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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小心動著腳下想避開。可謝安像是底下長了眼睛,無論她怎麼動都逃不脫,琬宜被逼急了,手撐著桌面,狠狠踹他一腳。
“嘭”的一聲悶響,謝安一頓,隨即悶笑出聲。琬宜更覺羞憤,眼眸橫掃過他,秋瞳剪水,晶亮異常。
楊氏放下筷子,視線掃過他們,問一句,“做什麼呢,那麼大動靜。”
謝安腿還沒挪開,琬宜嘴上輕巧應了句,底下又死命踩他一腳。
謝安不動聲色受了這疼,面上還給她夾一筷子菜,四目相對之時,琬宜清楚看見他動動嘴皮子,含糊一句,“狼崽子,下腳真狠。”
白粥裡翠綠胡瓜,看著養眼,琬宜卻只覺得牙癢癢。
她想不通,怎麼幾天之間,謝安就變成這幅鬼樣子了。明晃晃的討人嫌。
……
吃了飯,謝安沒多待,上馬便就走了。屋裡少了座瘟神,琬宜心裡敞亮不少。
洗碗擦桌子,弄好一切後,她閒不住,跑去拌糠菜餵雞。這是楊氏的活兒,從沒讓她做過,說她做不好,一天兩頓,每次滿滿一小盆兒。
現在到了飯點兒,楊氏卻好像把這事給忘了,院子裡雞急的團團轉,琬宜挽起袖子,想要試試。
來這裡小半年,她也越來越適應這樣忙碌的農家生活,每天充實有生趣,這是以往未曾體驗過的感覺。
以往在王府裡,家人看她年紀小,都寵著她,可還是有許多條條框框的約束。做什麼都有規矩,琬宜庶出,她心裡有分寸,更是每日斟酌著不敢逾矩。
看似每日讀書看花、彈琴寫字很悠閒,心裡卻總崩著一根弦,疲累不堪。
但在這裡不一樣,沒有約束,無論何時何處都是自由自在的。她待了這許久,心性上也放開了不少,當所在天地不侷限於那四方院子時,眼界都變得寬廣了。而這是書中所學不來的。
做這個並不難,面糠拌上碎白菜,裡頭混一點苞谷面,一會就做好。琬宜勾唇,看著太乾,又往裡兌了點水。她以為楊氏是嫌這活兒髒,不給她做,倒也沒尋思別的,捧著盆出去院裡。
雞崽都長大了,羽翼豐滿,吃的好,毛亮的發光。看琬宜手裡東西,它們一個個也不去啄草籽了,反倒跟著她滿院子走。
琬宜有點害怕,想著離遠點再放下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