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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過去。”宇文天示意廳外的老張取出門衣裳,袖子裡取出一張銀票給趙五哥:“你拿上,先一步去打點。”
趙五哥嘿嘿:“天大爺沒的說,您是最仗義的人。”雙手捧上銀票,看一看上面的數額,不管是真嚇還只是感謝,一吐舌頭,表示這數額夠瞧的,彎腰抱了抱拳,也很有禮數,倒退著出了這小廳。
讓銀票鼓動的,轉身走得精神百倍。
顧氏送丈夫衣裳過來,和明逸小夫妻一樣,也是半舊布衣裳。顧氏事先換好,又佩一把短刀在身。
宇文天對她一笑:“你先不去吧。”
“難道不叫無憂?”顧氏笑道。
“等我弄出來人再叫她,這會兒叫她,平白喝風又喝雪。我心裡已有一個好計,不管諸王們懷的什麼鬼胎,也讓他們立時發作出來。夫人去陪女兒,讓她不要著急,今天有的是好戲看。”
顧氏答應著,明逸的人到來:“三爺說,丁梅二人已到手中,我家三夫人已過去。”
宇文天繫腰帶的手停在原地,顧氏忍住笑看著丈夫那臉兒先轉僵硬,再轉隱隱的一層青,沒好氣最後上來,粗著嗓子道:“知道了!”
回話的人出去,氣的把腰帶狠狠緊上,攬住妻子就走。
大步騰騰的,顯然火氣又出在走路上。
宇文靖在家裡賞雪,近來太閒,把數十年家中不曾細觀的梅樹走了一個遍。不費事兒就見到宇文天夫妻出門。衣裳雖不合適,心愛侄子的身姿一看就得。
太師也好沒氣:“玩的倒是肆意。”也很生氣,也把個袖子一甩,繼續賞他的梅花。
邱宗盛等在角門的馬車上,戴一個斗笠,懷裡抱著一個。窮人天冷沒有雪衣,斗笠變成好東西。對裝扮的人來看,遮面龐也是好東西。分一個給宇文天,翁婿趕車,扮成黃臉婦人的顧氏坐車,去和女兒會合。
……
明逸走了以後,既然知道父母會來,文無憂更不著急,默默的思索這件事情怎麼處置更合適。
她在房裡慢慢踱步,不時也想到她有一對馬前供驅使的父母,還有一個不管多忙也為她奔波的夫婿。但不表示大帥從此做懶蟲。
一句話閃到腦海裡,是她的爹爹說過:“凡事要自己動手才有意趣,亦能學到東西。”
這個凡事,當然不是指有丫頭的時候,大帥自己動手洗衣服抹地。
而文無憂眼下不僅要意趣,要的還有明家與宇文家在她眼前的安泰康寧。
她幼讀史書,前朝的皇帝都有什麼評論瞭然於心。自然,也有好的。前朝的功臣們有什麼下場?自然也有好的。
“事在人為啊,”大帥翠眉微顰著喃喃。
又要幫到三爺,他是如今的權臣,輕閒些總比勞累的好。又要為太師洗一些名聲。太師雖專橫,卻也讓皇家無憂。有郭村這例子,太師數十年的強橫還算嚴重嗎?
新皇回到繁華京都裡,也應該有個敲打。
該怎麼利用到手的丁梅二人呢?要人有人,要權有權的文大帥想了好幾個主意,剔除不可用的,最後的一個在心裡滴溜溜地轉。正百般的想著各種後果,推敲可行性,春草笑眯眯通報:“老爺夫人來了。”
文無憂大喜:“太好了。”爹爹出名的智計千端而又不拘泥。畢竟出身權臣門第而劫天牢這種事,可不是隨便什麼人都幹得出來。
大帥小蝴蝶追花似翩躚而出,看得宇文天心花怒放。對妻子道:“女婿搶得一個頭籌又怎麼樣?陪女兒還是你我更有功夫。”
顧氏取笑道:“你說的很對,辦公的女婿哪能和賦閒的岳父相比。”宇文天裝沒聽見,忙著對著女兒笑得見牙不見眼,黑女婿當然不會忘記。對宇文大公子來說,順手的事兒。
“好女兒又來幫夫婿了。”
惹得女兒又嘟嘴兒:“爹爹,您女婿弄來了人,本是給我戲耍用。”
宇文天打個哈哈:“那敢情好,”下一句繼續在貶低女婿的路上前進:“所以就搶了爹爹本打算送你戲耍的人。”
文無憂嘴兒噘得更高:“爹爹,您是無憂心愛的爹爹啊,”怎麼總和三爺爭風吃醋呢?
三爺也是無憂心愛,但父母和夫婿的位置本就不同不是,哪裡是可以放在一起比較的人兒。
宇文天知道嗎,有聰明之名應該知道。明逸知道嗎?有聰明之名應該知道。但一個要爭,另一個不弱,他們情願,別人又有什麼辦法。
只在有時樂了無憂,都爭著討好的是無憂。只在有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