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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明等人自知大難臨頭,主要不是他們準備怎麼對付宇文家,而是凌甫到底送回來什麼樣的書信。
為防串供,把他們單獨關押。但沒抓起來以前串的話就不少,不約而同的,一口咬定他們沒罪,一口咬定宇文天沒有資格審問他們,要審,先把他劫天牢的罪名定明白。
明逸回宮回話,宇文天也願意先審自身之罪,皇帝下旨,審問包明等人先停一停,先定新任太師宇文天過往之舊事。
上任半天的宇文太師回家去,伸個大懶腰,對顧氏道:“我又能輕閒幾天,趕緊的,先把親事準備齊備要緊。”
顧氏也算聰明女子,但多少有些擔心:“父親系冤案,但劫獄你確實犯國法。”
“你女婿古古怪怪的笑,我已明白。再說,這些年你知道的,我手裡握著證據。”
“可廣寧王死了,他陷害父親已無對證。”
宇文天神秘地一笑:“這可不一定。”
正說著話,凌朝等人過來,帶的有家中珍品一件:“這當禮物,給你擺放新房可以吧?”
顧氏讓人送茶,退出來留他們說話。
房裡沒有別人的時候,凌朝先笑了:“包三奚四程七,你們有話就說吧。”
包臨訝然的跟真的一樣:“說什麼?”
奚四聳肩頭:“凌朝如今是我肚子裡的蟲,哎喲不得了,回去就贖貼藥把你打了。”
程七明陵侯若有所思:“一貼藥只怕打不下來他,老四,你得吃碗斷腸草才行。”
奚四糊塗臉兒:“給我吃,還是吃下肚給他?”
凌朝笑罵:“都閉嘴,難道你們不是為家裡人求情才過來。”點點擺在案几上,剛拿來的東西:“別的一概算行賄,只有我的才是賀禮。”
“求什麼情,”宇文天嗤之以鼻:“先論我的罪名呢。”
凌朝冷笑:“當著我在,你又敢弄鬼兒了。當年那管天牢的小官兒,不是你安置的他。現住在離此兩條街外的衚衕裡。”
說的大家都看他,凌朝手對自己一點:“淩統領從不吃素。”
包三因此道:“是啊,說起來你這些年在外面,難道一點兒別的證據也沒有。你要是真渾渾噩噩的全家享樂,我瞧不起你了,這第一你讓出來吧。”
“有,你們猜猜我有什麼?”宇文天賣個關子。
此時此刻,明逸歪在榻上,懶洋洋對文無憂賣關子:“你猜我握著什麼證據?”
文無憂出神:“咱們奪下廣寧王的王城,呆的那幾天裡,你從俘虜中提走幾個人,我問你時,你說送走,莫不就是那幾個人。”
明逸讚賞的點點頭。
文無憂對他讚賞的也點點頭,感嘆道:“我當時沒見過外祖父,我就沒有理論。而你居然記得,多虧了你。”
“這事情遲早要發作,劫天牢,不會個個都忘記。而太師當年……。”明逸說的,是宇文靖當年。他由母親萬安公主影響,先入為主的對宇文靖沒有好看法。後來尋找宇文天,只因為他心繫宇文靖。
在這裡很想說幾句當年的偏頗,但忽然想到舊事已經過去,雖是夫妻間談話親密,但卻是無憂的長輩。
話到嘴邊嚥了回去。
文無憂看他的神氣,料想不是說太師好,也就不問,繼續說三爺早幾年就拿走的幾個人。
“都是什麼人?”
“為廣寧王起草書信的官員。”
文無憂亮了眼睛:“那他們一定知道……。”希冀地等著。
明逸沒有讓他失望:“不但知道,還交出來好些底稿呢。”
文無憂呼一口氣,雖知道爹爹厲害,但難免出來擔心。此時,這擔心盡去了。
“我能瞧瞧嗎?”
明逸袖子裡取出來一疊信箋,對著無憂晃幾晃,又收回來。
“給你做雙鞋子。”
那信箋離得遠些。
“再縫條腰帶。”
那信箋離得更遠些。
“明兒我歸寧,直到爹爹母親成過親才回來。”文無憂可愛的笑出兩排小白牙。
信箋當頭打下來,敲的首飾叮噹作響。無憂搶到手裡,放在燭下看起來。
她因母親對宇文靖也有怨言,但在閱讀之中下去不少。
“誤導?”
這也是第二天包明等人的反應。
他們身披枷鎖,對面案几後宇文天和明逸端坐悠然。第一個證人上來,悠然的更悠然,枷鎖似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