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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直覺得自己的解語姐姐才是最美的女孩子,論才情,她也望塵莫及。
她輕輕地抱了抱蔣徽,“不要走了。我不准你和飛卿哥哥再走了。”
蔣徽拍撫著薇瓏的背,語氣格外溫柔:“我也不想走了。”
薇瓏這才顧得上蔣徽先前的話,轉頭看看花圃,變得氣呼呼的,“真不知道飛卿哥怎麼想的,好好兒的小花圃,讓他弄得醜死了。你也是的,不是回來一段日子了麼?竟也看得下去?你們兩個,我可真是服氣了。”
蔣徽莞爾,“我看著是不順眼,但是,不知道從哪兒下手收拾。”
“只能重頭佈置。”薇瓏又笑了,“意航哥——哦不是,唐意航派人回唐府了,稍後把花園裡開得最好的月季移植過來。月季四季常開,也容易打理。你看成麼?不成的話,我們再商量。”
蔣徽聽了這一番話,先是因為薇瓏糾正稱謂心中失笑,隨即便是滿心的贊同,“這種事,自然要聽你的。”
“晚間我可要留下來蹭飯。”薇瓏笑容中的喜悅更濃,“唐意航說,沒能喝到你們的喜酒,今兒要讓你們補上,我也要沾點兒喜氣。”
蔣徽笑道:“求之不得。”
“答應就好。快帶我去見飛卿哥。”
兩個人攜手回到前面。
董飛卿和唐修衡已經在東次間臨窗的大炕上落座,閒閒說話。
兩男子都是一襲玄色粗布深衣,氣質、舉止間有些相似之處——沒法子,都是程詢盡心教匯出來的人,情分又勝過親兄弟,少許相仿之處,不可避免。
薇瓏見到董飛卿,匆匆打量之後,活潑潑地道:“我是不是該改口叫姐夫啦?”
董飛卿哈哈地笑起來,“不準。”
“那就跟你們各論各的。”這件事情上,薇瓏和蔣徽無意間達成默契。
落座之後,蔣徽問唐修衡,“怎麼提早回京了?”
唐修衡也不隱瞞:“巡視到半路,跟一個地方總兵起了分歧,僵持不下。橫豎我是出了名的慢性子,索性跟那總兵耗上了。
“皇上近期記掛著西北固防,讓我先把那人的事兒放下,從速巡視完就回京,拿出個縝密的章程。
“我沒法子,只好繼續巡視,可皇上仍是嫌我走得慢,前幾日,索性命人加急趕去傳旨,讓我快點兒滾回來。“
他說完,董飛卿和蔣徽、薇瓏都笑出聲來。
唐修衡有點兒無奈地道:“西北固防,我在摺子裡說的夠清楚了,可皇上還是不放心,擔心我敷衍了事。其實真沒必要。有師父壓著我,我怎麼敢敷衍?”
早在四歲左右,他就正式拜當今首輔程詢為師。師徒兩個與董飛卿、蔣徽等人結緣,是相互影響的關係。
薇瓏說道:“你那是跟人僵持麼?——我怎麼聽爹爹說,你把那總兵整治得都想懸樑自盡了?”
唐修衡有點兒無奈地說:“他要是不跟我大張旗鼓地唱自盡的戲,我至於耽擱行程跟他磨煩?死也行,關鍵是他只嚷嚷不上吊。”
董飛卿、蔣徽莞爾而笑。
薇瓏對蔣徽道:“他回來的路上,還惦記著那件事兒,繼續找轍。到末了,把那人押解進京了。”
“這才是修衡哥辦的事兒啊。”蔣徽由衷笑道,“他要是手軟,我反倒會奇怪。”唐意航看不順眼的人,一定是官場上留不得的人,但凡有可取之處的,他也不會閒得跟人置氣。
薇瓏笑意更濃,以眼神表示贊同。
唐修衡和董飛卿征戰沙場的年月,人們都說,兩個少年郎的殺氣、戾氣太重了。要他們對觸犯律法的人寬仁,不亞於日頭從西邊兒升起。
說笑間,四個人全無分別已久的感傷或感慨,因為,那是最沒必要的情愫。
他們是手足,不論分別多久,情義都如當初,會隨著光陰流轉變得更為深厚。對方在不在近前,都一樣。
晚間,唐修衡、薇瓏留下來用飯,郭媽媽幫著廚娘酌情加了幾道菜。
就是稍稍豐盛些的家常便飯,享用的四個人俱是安之若素。
再好的、再壞的日子,除了薇瓏,三個人都曾經歷。至於薇瓏,想要的正是哥哥、姐姐這樣待她,她來這裡,樂得享有的是在家一般的隨意和愜意。
席間,酒自然是少不了的,兄弟兩個一起去酒窖選了一罈陳年烈酒。
蔣徽與薇瓏也不阻攔。不要說他們酒量極佳,便是酒量尋常,在這樣的日子,也該縱情暢飲。
她們吃好之後,讓兩個男子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