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結局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做了標註; 還是問過我是否同意?嗯?你們倒是說來聽聽。”語畢,唇角的笑意斂去,目光冷漠如霜雪。
廖碧君見勢不好,連忙緩和了態度,將姿態放低一些,“你別生氣,別生氣。這事情我們也知道辦的不妥,為此才來見你的。凡事好商量,你看——”她上身向前傾,商量蔣徽,“我們送一些東西來書院可好?書籍字畫,還有冬日的炭,都可以。我料想著,葉先生和飛卿手頭都不是很富裕,書院又是剛開,凡事都要用到銀錢……”
蔣徽輕笑出聲,是被氣笑了。她玩味地審視著廖碧君,“兒子前腳做了賊,您後腳就要施捨於人,真好意思啊。”
廖碧君微不可見地蹙了蹙眉。她看得出,蔣徽是故意的,故意逮住機會就把剽竊、賊、偷這樣的言辭用到蔣翰身上。兒子被這樣挖苦,她聽著真是太難受了。
她清了清喉嚨,對上蔣徽的視線,“怎麼這樣的軟硬不吃?如你這般不念舊情的女子,我真是頭一遭遇見。”
“念舊情?”蔣徽冷笑,“不論您跟我、我跟您,都說不著這個吧?誰不是跟在意的人才有舊情可談?”
廖碧君張了張嘴,意識到這些年與胞妹始終只是走過場維持著姐妹關係,不免心虛氣短,面色漲得通紅。
蔣徽冷眼瞧著。到如今,廖碧君遇事都做不到喜怒不形於色,跟嬸嬸相比,涵養差之千里。再看一眼一直垂頭喪氣地站在一旁的蔣翰,想到修竹一般的愷之哥哥,不免懷疑,前者是不是被廖碧君養歪的。
面前的女孩口齒伶俐到了牙尖嘴利的地步,廖碧君自認說不過她,索性道:“那你說吧,要我們怎樣?”
“為何要我說?”蔣徽挑了挑眉,“先一步指出一條路,再看著你們把路堵死?”
蔣翰上前一步,“姐姐……”
“閉嘴,”蔣徽睨著他,“不認識你這種手腳不乾淨的人。”
廖碧君再也剋制不住了,猛然站起身來,攜了兒子的手,“你又何苦不依不饒地惡語傷人?既然你軟硬不吃,那就算了。我倒要看看,憑你,憑這個剛建起來的書院,能翻出多大的風浪!”
蔣徽雙眼眯了眯,抬手做個請的姿勢,“不送。”
廖碧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