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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變故在瞬息之間,連許多大臣也愣住,小公主們和溫蜜反應慢些實屬正常,現下都緊張地圍住太后,又關心著魏紫吾。
兵戈無眼; 為防貢生們在比鬥中負傷; 太醫令本就帶著多名太醫候立在側; 這時立即有個老太醫過來; 為魏紫吾檢視後; 一邊包紮傷口; 一邊道:“稟太后娘娘,魏姑娘這是很淺的傷口,只是劃得有些長; 無事的。”
太后點點頭。
而顧見緒和顧見毓等魏紫吾的傷口處理完; 皆半跪在地,向太后謝罪; 稱是自己的失責; 令皇祖母受驚。皇帝等人也過來了。
太后倒是鎮定如常; 命皇帝先處理行刺之事並繼續殿試。
膽敢行刺太后,當眾冒犯天威,皇帝的震怒自不必提。而且今次文科才出了事,武科這亂子更甚。百官都是戰戰兢兢,惟恐被怒火殃及。
侍衛將癱軟的大漢拉起,反剪雙手扣押在地。一摸那人鼻息,發現竟已斷氣。
太醫令親自上前檢查後,稟道:“皇上,此人被下過會致人神智迷亂,過度暴躁亢奮的藥。”又特意道:“他乃是藥效發作後,經脈暴漲逆衝而亡。”意思是並非太子殿下那一腳直接踹死的,殿下拿捏著分寸。
所有的武舉貢生先前都報過名號,但皇帝也沒太認真記,便問禮部大臣:“這人是什麼身份?”
便有人答:“皇上,這人叫王震原,汝州人士。”禮部侍郎則加了一句:“皇上,這王震原還有個身份,是駱其成駱都督的親侄子。”洛其成乃是夔州都督。
皇帝一聽又與那些個掌著地方兵權的有關,更為慍怒。但行刺這事顯然與遠在夔州的駱其成無關,駱其成只要腦子沒長疙瘩,都不會讓親侄子當眾行刺。而這個王震原被人下了藥,顯然是被不知哪股勢力利用算計了。
武科不比文科,都是當場出成績。皇帝親自點出一甲三名,命兵部排出二甲三甲的順次。很快就有了結果。宣讀名次之後,眾位貢生上前朝皇帝行禮謝恩。幾個公主一看,那狀元倒是生得貌美端方,雖是武人,卻一看便知將來是個儒將,卻因出了行刺這事,失了先前興致。
已近傍晚,太后便留了幾個妃子用晚膳。魏貴妃自是求之不得。魏貴妃覺得,太子今晚一定會來慈頤宮。太后受這樣大的驚,就算顧見邃再忙,也會抽時間過來陪陪祖母。
她上回見著太子,還是在集音閣遠遠地看了看。自然是想借今日的機會,近些多看看他。魏貴妃便拉著魏紫吾一直在正殿裡陪著太后。
果然被魏貴妃給料準,晚些的時候,太子果然往慈頤宮來了。
太子跨進正殿,就見魏紫吾和魏貴妃坐在一起,魏貴妃拉著侄女的手剛好在說什麼。顧見邃便只淡淡看兩人一眼,收回視線。
魏貴妃知道太子對她們兩姑侄向來冰冷,她對他這一副眼高於頂,誰也瞧不上的傲慢模樣,是又愛又恨。魏貴妃深深看了太子兩眼,輕輕放開魏紫吾的手,善體人意地站起身道:“娘娘,既然太子殿下來了,那臣妾便先回翊華宮了。”
魏紫吾也跟著站起來:“太后娘娘,那我送送姑姑。”太子肯定有話要單獨與太后說。
太后自是同意。
兩姑侄現下才有機會獨處,自然亦要說些私密話。魏貴妃便問了魏紫吾今日武試當場的情況,贊她急智護駕,又道:“婼婼,你說……這件事最可能是誰安排的?”
魏紫吾哪能憑空胡亂猜度,只能循著魏貴妃的心思,說些她想聽的:“總之不會是表哥,他與歧王負責今次武科,出了事情難辭其咎,皇上也會對兩人督辦不力不滿。”
魏貴妃點頭:“這件事,實則是太子得利最多,因為太后身邊的高手絕不會允許太后有失,誰都覺得,太子絕不會拿太后的安危作筏,不可能朝太后下手,太子才敢做得毫無顧忌。”
“……”魏紫吾沉默片刻,沒有與魏貴妃說自己的想法,她覺得太子誰都可能利用,但絕不會利用太后。
當然,魏貴妃也就是跟魏紫吾說說,她倒也不希望查出主使者是太子,她究竟還是心疼他的。若這事主使真是太子,怕是對方的名聲會一敗塗地,誰不知道太后最重視她這嫡孫。
魏紫吾送走魏貴妃,回到採輝閣。敏喜小心伺候著她擦洗身體後,又幫她的手上了一次藥。敏喜道:“紫吾姑娘哪裡都生得好,手也好看,所幸劃得不深。”不然太子殿下不知有多心疼。
魏紫吾露出笑意,敏喜姑姑老是喜歡誇她。
她今日覺得累,便早早睡了。她知道,王震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