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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應皆有。
魏紫吾眼光是很好的,挑出來的東西,無論樣式和質感都不錯。
“殿下你看,這雙鞋的毛絨球可不可愛?”
顧見邃頷首,道:“婼婼選的,自然是好。不過,這些東西,不該由你來準備的。懷著寶寶就該多休息。”他怕累著她。
根據大燕律例,皇太子的嫡長子必然是皇太孫。若魏紫吾現在留在京裡,太后知道她有孕的訊息,定是已在張羅用最細膩柔滑的衣料,命最好的繡娘為太孫做小衣裳了。魏紫吾的吃食也必然按照醫婆配備的食單,膳食湯飲,一切都是慎而又慎。
就算離京了,也自有東宮總管石冬誠派人添置,她倒是一點也不拘,什麼都親自給孩子備。
“石總管選的東西,尤其是花色樣式,我未必喜歡,還是自己選的好。”魏紫吾生怕太子知道她懷孕了,就不准她這樣,不准她那樣,弄得跟禁足似的。又道:“殿下放心,你也知道我長年習武強身,身體很好的。沒有那麼嬌氣。”
顧見邃笑了笑,哪能不知道自己這小妻子自幼活潑慣了,要她懷孕就得小心翼翼哪裡也不去,什麼事也不做,那是不可能的。便說:“好。都聽婼婼的。”
魏紫吾見他如此開明,親了親他的臉頰,作為獎勵。
男人自然要回吻。親的是她的鼻尖。
兩人這麼一來一往的,魏紫吾想起太子先前笑容,鬼使神差又將柔軟的唇瓣湊近男人突起的喉結,含住他有別於自己的男性象徵,輕輕咬了一下。
顧見邃身體微僵片刻,垂下眼,目光幽暗看著今天格外放肆的魏紫吾。若要是在平時,他一定會很樂意地要她知道,什麼叫引火燒身,自作自受。
魏紫吾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臉蛋微微一紅,不過倒是敢作敢當,也看著太子。他以前欺負她的時候,她越是求饒,他反而欺負得越厲害。她現在也不過是小小回擊而已。
“婼婼,你學壞了……”太子挑眉欺向魏紫吾,控訴她的行為。
她也學他挑眉,嘴硬辯解:“怎麼會,我都是跟著殿下你學的。難道說……你承認自己過去是常常在使壞了?”
太子被她的神態逗笑,正要說話,卻聽顧況隔著門來稟軍情。
“殿下,果如您所料,去往夏州的突厥軍皆為幌子,射渥和圖那都按捺不住了,同時往靈州撲來。”
一聽立即有仗要打,魏紫吾微微緊張看向太子。她現在都不能騎馬,自然也談不上跟著去殺幾個小兵了。只能在家等著他而已。
顧見邃便安撫她,道:“婼婼放心,我們早就備好對策,就怕他們來得人少。”
這種時候,自然不可能兒女情長,太子很快便離開。
***
大燕與西突厥之戰迫在眉睫,而另一邊的綏海國倒是異常的平靜。
遇灩正站在綏海皇宮的大殿中央,等待著慕王后的到來,她心中極為緊張,靠著不斷的深呼吸來平定心緒。出海前海上天氣突變,令狄旭年不敢立即出海,耽擱了數日,因此她到今天才終於來到此地。
弘恩侯府已是底蘊深厚,富貴非常,遇灩倒不至於入了綏海王宮就顯得沒見過世面,她之所以這樣緊張,還是因為她在侯府,就是個婢女,但在這綏海國,她可能會成為公主。就看,她能不能取得王后信任了。
等遇灩回過神的時候,主位上已坐了一名女子。
遇灩看向對方,女子身穿暗紫色繡金絲重瓣梅的宮裙,手掌寬的緞帶將腰肢勾勒得不盈一握。梳著偏墮髻,戴著一支鏤空珊瑚簪子。裝束極其簡單。
對方一身深暗的衣飾顏色,越發襯得其冰肌玉體,面頰細潤嬌嫩,若彌著珠光,沒有一絲瑕疵。這王后是雙杏仁眼,雙目如春水般瀲灩,淡淡轉眸,似乎對什麼都不大上心的慵懶之色,卻越發叫人多看。舉手投足之間,有種令人無法模仿的意致。
遇灩從小見慣了魏紫吾,因此覺得魏紫吾美則美矣,卻不會叫她驚豔,但這位王后驟然出現在眼前,令她即便是身為女子,第一時間也有些神蕩。若不是先就知道她的年齡,誰能說這不是一名少女。
遇灩想起狄旭年對自己說過多次的話——“魏嶢那樣狠心,將王后的女兒一帶走就是十五年。王后也不相信魏嶢會對她女兒好的。你要讓王后覺得,你是她的親女兒,而魏紫吾,是她的替代品。”
遇灩便見這慕王后的目光在自己身上審視許久,才慢慢開口道:“你們侯爺平素待你如何?”
遇灩便答:“侯爺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