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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一個粉雕玉琢的小娘子,每次受了委屈也只是微微抿了唇,卻是一句指責他的話也不曾說過。
此時的沈溪石才知道,以前的他錯的有多離譜。怪不得,阿傾回來以後,避他如蛇蠍,可不是蛇蠍嗎?如果自己這次不是死纏爛打,無論如何也不放棄,他想,大概他和阿傾是真的會錯過了。
一想到這個可能,沈溪石恨不得殺了自己!
被親的意亂情迷的顧言傾,忽地就發現某人猛地甩了他自己一個巴掌,聲音響亮的顧言傾都忘記了哭泣,呆愣愣地看著溪石,“你,你怎麼了?”
沈溪石微紅著眼眸,緊緊地將阿傾摟在了懷裡,“阿傾,你不知道,以前每次趕你走的時候,我都好痛恨自己,阿傾那麼好,我為什麼要欺負她,她要是再也不來找我了怎麼辦?她要是被別家的小郎君哄走了怎麼辦?阿傾,對不起。”
顧言傾感覺到抱著她的人,渾身都在顫抖。
兩人就這樣抱著,誰也沒有再開口,過了約一炷香的時間,顧言傾微微掙扎了一下,低聲道:“我,我熱。”
沈溪石這才發覺,阿傾和他的胸口又都是汗,顧言傾秀氣的眉微微皺了一下,“剛才的澡白洗了!”
許是剛才哭得太狠了,顧言傾眼睛紅紅的,像小兔子一樣,此時皺著眉,可愛得沈溪石簡直想將她揉進體內。
對著外頭喚了聲,讓重新送溫水過來。
這一回卻是沈溪石將顧言傾抱進去了一起洗,氤氳的熱氣和茉莉花的香味,讓氣氛一下子變得曖昧了起來,顧言傾沒一會兒便被啃得嬌‘喘連連,臉和身子都成了粉紅色。
外頭的荔兒聽見裡頭有哭聲,後來又是水聲,暗暗紅了臉,將左右的女使都支開,只自己一個人在外頭候著,聽主子的傳喚。
繡著童子採蓮的床幔裡頭,顧言傾眼神迷離地聽著身上的人一遍遍地呢喃著“阿傾,對不起,阿傾,對不起。”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荔兒又吩咐廚房抬了水過來,一番清洗過後,沈溪石抱著香香軟軟的阿傾,心裡只覺得當真是一刻也離不開她,現在都不敢想象,阿傾不在的六年裡,他是怎麼過來的。
“阿傾,以後再也不要離開我了,我再也不對你擺臉色了。”說罷,用臉蹭了蹭顧言傾的臉,可憐兮兮的模樣。
饒是半睡半醒中的顧言傾,也覺得有些忍俊不禁,樂呵呵地覺得,她是像陰冷殘忍的沈樞相改造成了小忠犬嗎?
就是不知道這條小忠犬是什麼品種。
“阿傾,今日魏三娘子來找你說了什麼?”耳畔傳來輕泠泠的聲音,細弱的像是一隻蚊子的振翅的聲音。
可是,顧言傾還是驚醒了過來,抬眼便看見沈溪石灼灼的眼睛,顧言傾忍不住吞了口口水,知道瞞不住,低聲道:“太后給魏三娘子下了絕育的藥,太后,想讓你絕後,她是好心來提醒我,讓我以後小心些。”
沈溪石眸間一片冰寒,怪不得今日阿傾說她不想要孩子,怪不得今日他看阿傾就覺得有些不對勁。
沈溪石輕柔地親吻了阿傾的額頭,“阿傾,不要怕,這次我會護著你的,絕不會再讓任何人傷害你!”
顧言傾鄭重地點頭,“這一回,我也會護著你的!”她不要成為溪石對敵時的負累,她要和溪石一起,對付那些居心叵測之人。
沈溪石抱著阿傾,什麼話都沒有再說,他知道,這一輩子,只有這一個人,是他愛到了骨子裡,融在了血液裡。
第68章 荷包
轉眼便到了九月; 九月初二,大皇子娶妃,一正一側同日入門; 不過側妃晚了一個時辰才進的門。
側妃東羅郡主; 因是丹國的郡主,官家特許從正門入; 穿大紅嫁衣。
大皇子妃是楊國公府上的嫡幼女楊幼榕,婚禮當日; 修繕一新的皇子府邸賓朋滿座; 大皇子趙慎舉著酒杯周旋於宗親和勳貴之間; 幾乎每一個敬酒的人過來,他都會一乾而盡,痛快得讓眾人咂舌。
只有大皇子身邊的小黃門陳仁憂心忡忡; 他知道自家主子是解酒消愁,想一醉方休,但是這般來者不拒也不是辦法,再喝下去; 怕是要傷了身子啊!
景行瑜藉著敬酒的當兒,悄悄問沈溪石:“這是鬧哪般?”
沈溪石淡淡瞥了一眼,他多少知道點趙慎的心思; 不過卻不準備和好友點破,只道:“大約是不願離京吧!”
這話雖說是含糊,卻也說對了一半,大皇子可不是不願意離京嘛!他要是走了; 這輩子大約很難再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