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準備去拜訪一二。這一件事,你夫婦二人明面上不要插手,以免打草驚蛇。”
顧言傾待要再說,虞子善擺手道:“言傾,你當知道,你顧家的真相,比此事重要,我既是能解決,你二人又何必摻合進來。”
顧言傾無法。
虞子善見她應下,讓虞右將他先前挑的一小籮筐薺菜拿了過來,“你和敏敏幼時最喜歡吃薺菜餃子,只是小舅舅眼下尚要去看敏敏,言傾,這一籮筐薺菜,你帶回去,讓廚下的人給你包一頓餃子,小舅舅一個個挑的,且嫩著呢!”
“舅舅,等敏敏出來了,我和敏敏再去挑一筐,給您包餃子!”
虞子善含淚應了。
因著虞子善確認了顧絮確實就是言傾,也知道女兒被囚禁的事屬實,當下便要去徐府看女兒,是以顧言傾和沈溪石便先一步回了城裡,虞子善隨後跟著入城,直接去了徐家。
徐參知剛從榻上起來,懶懶地站著,由廖氏給他整理衣衫,低頭見廖氏脖頸和胸脯上都是痕跡,淡淡地開口道:“這兩日大郎那邊,你且不用去了,好生在院子裡歇一歇。”
虞氏面上毫無波瀾,低低地應了一聲:“是!”一邊低下身子給徐參知繫腰上的玉跨帶。
她自己尚來不及穿衣服,此時一低身,胸脯上的玉色摻雜著斑痕便一覽無餘地呈在徐參知的眼底,徐參知的眼睛不由又直了直,手不覺便又抬了起來。
忽聽外頭長隨報:“老爺,外頭說是二少夫人的父親,要見二少夫人,您看?”
徐參知的心口一震,“什麼?虞子善?”
“是,老爺,拜帖上寫的是虞子善。”
徐參知抬腳便往外去,絲毫沒有注意到眼前的嬌妻一瞬間鬆垮下來的肩膀,徐參知和長隨前腳剛走,廖氏的陪嫁媽媽立即便讓人抬了水進來,紅著眼道:“夫人,你快洗洗。”
廖氏艱澀地開口道:“媽媽,你悄悄給我備一碗湯藥來!”
這媽媽一聽便知道夫人要的是什麼湯藥,道了一句:“夫人,您真的不要?”
廖氏像沒有聽見一般,默默地轉到了屏風後頭,去沐浴,陪嫁媽媽猶疑了一下,還是去備了避子湯。這種畜生,夫人若是為他生了孩子,後面就真的擺脫不了徐家了!
徐參知到前廳的時候,看見虞子善,立即拱手作揖道:“子善弟既是來京城,怎地也不提前寫信告知,愚兄好安排人去城外迎接。”眼角餘光瞥到新沏的玉團鳳雪一滴都沒有動,眼皮不由一跳。
虞子善作勢也拱了拱手,淡道:“此行我只是來看四孃的,徐參知不必客道。”
徐參知點頭,忙吩咐長隨道:“快去通知四娘!”
“是,老爺,小底這就去。”
虞子善冷笑了一聲,但凡四娘在這家有一點地位,也不會他這個親爹來了,到現在還沒有下人去通知她,徐家,真的將他的四娘當廢人一樣看了。
到底怎麼做,虞子善還是準備見了女兒以後再說,暫且按捺住了脾氣。
虞四娘身上的傷已經好得差不多了,只是人卻瘦得極厲害,這些日子徐家每天雞湯燕窩人參地給她將養著,喝得虞四娘一看到湯就有些反胃,別的看起來倒也無礙。
乍聽聞爹爹到了,虞四娘卻是好一會兒沒緩過神來。
陪嫁過來的女使青茸捂著嘴嗚咽道:“二少夫人,奴婢給你上個妝吧!”
虞四娘胡亂地應了一下,由青茸將她帶到了妝臺前,梳了一個柔婉的墮馬髻,看起來臉沒那麼瘦,虞四娘緩過神來的時候,看見青茸已經在給她上赤金紅寶的釵環,淡聲道:“一支白玉簪便夠了。”
頭上壓得多了,她怕一會兒頭暈。
虞四娘又自個往臉上多勻了一點面脂,反過頭來問青茸:“可以嗎?”這是她出嫁以後,第一次見到爹爹。
青茸紅著眼,點頭道:“很好看,二少夫人。”藉著給她戴耳墜,湊在她耳邊輕聲問道:“小娘子,若是三老爺帶我們走,你走嗎?”
虞四娘晃了一下神,笑道:“走吧!”
事到如今,她在徐家已經做不了什麼了,而且爹爹來了,她不會連累阿傾。
第二日汴京城裡頭便傳開,昨日青州虞家的虞子善見到女兒在徐家瘦削得路都走不了幾步,大鬧徐參知府上,當天便帶走了女兒,甚至當場要求徐家簽寫和離書。
先前徐家次子虐待正妻的事,又鬧得沸沸揚揚。
這關頭,徐家再次派人去尋找徐二,另一方面,徐大郎的重疾也在民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