炒作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最待見這沈顧氏,沒有反駁,望了一眼床上躺著的人,“待阿晏醒來,還請沈少夫人多寬慰兩句,先前確實是我做得不好,讓阿晏傷了心。”
顧言傾見他這樣,心口的鬱氣越發出不來,“景陽侯,你既對她不上心,當初為何又娶了她回來?”顧言傾也知道當初成婚的事,不能一味地怪景陽侯,是阿晏自己願意的,可是此刻看著阿晏生無可戀地躺在床上,顧言傾還是忍不住遷怒。
“阿傾!”
床上一直昏迷著的人,忽地拉了拉顧言傾的衣袖。
顧言傾一喜,似乎沒覺得有什麼不對,忙摸了一下阿晏的額頭,見還滾燙得厲害,哽咽道:“你怎麼那麼傻,園子那麼大,你好端端地往湖邊走什麼?”
魏靜晏一哂,那兩人就在湖邊的水榭裡,她不去怎麼能看見,反握著阿傾的手,虛弱地道:“阿傾,帶我走!”
顧言傾立即紅了眼,低低地應了一聲:“好!”
一旁的景陽侯像是被雷劈了一樣,一雙幽深的眸子來回地在沈顧氏和魏靜晏之間看。
他聽到阿晏喚沈顧氏“阿傾”。
阿傾,那是承恩侯府的顧二娘子。
第77章 不去想
一直到蘆煙和拂冬扶著靜晏上了沈家的馬車; 景陽侯都沒有一句出口制止的話,幽深的眸子靜靜地看著兩人。
眼看沈家的馬車要走了,身邊的長隨忍不住提醒道:“侯爺; 夫人要走了; 您……”
景陽侯像是沒有聽到一樣,望著車伕吆喝著馬; 離開了景陽侯府門口,原來是顧言傾; 怪不得靜晏會這般依賴她。
在娶靜晏之前; 他也是查過她的; 知道是一個比較孤僻的小娘子,雖貴為魏國公府的嫡長女,卻並不受家人的重視; 滿汴京城中也只和承恩侯府的顧二娘子交好,顧二娘子葬身火海後,靜晏的性子越發孤僻。
景陽侯忽地明白那日在花廊下,阿晏說的只能依賴顧氏是什麼意思了; 原來這個顧氏就是顧言傾。
景陽侯不知道自己心裡此時是什麼感覺,顧言傾沒有死,阿晏一早就知道; 可是她沒有和自己透露隻言片語,甚至於,顧言傾一回來,她覺得自己找到了依靠。
景陽侯望著消失在轉彎處的馬車; 心口像有一張密不透風的網將他悶得透不過氣來,身後忽地來了一個僕婦,氣喘吁吁地道:“稟侯爺,老夫人讓您過去一趟。”
景陽侯轉身看著低著頭的僕婦,不辨喜怒地問道:“可還有誰在老夫人那裡。”
“還有曹家的小娘子和夫人。”
景陽侯嗤笑了一聲,吩咐僕婦道:“一會兒你去賬房那領一百兩銀子,交給曹夫人。”又吩咐守門的小廝道:“以後曹家的人上門,不準再進來了,也不準再給老夫人和曲媽媽傳話,要是讓我知道老夫人在府中再見曹家的人~”
後面的話不言而喻,守門的兩個小廝忙低低地應了。
***
太原府一處三進的宅院裡,穿著一身有些皺巴的鎧甲,雙眼充著血絲的林承彥一邊往裡走,一邊問一旁的護衛林甲:“溪石還沒有醒來?”
林甲道:“還沒有,夫人在裡頭照看著呢,說是傷口化膿,可能要折騰幾天。”
林承彥皺了眉,“景小世子那邊怎麼樣?”
“已無大礙,正在休息。”
林承彥沒再問,不一會兒便到了沈溪石的廂房,外頭廊間銀九正在煎著藥,杜恆言聽到腳步聲,忙走了出來,輕聲道:“傷口已經包紮好了,沒有性命之憂,大夫說晚上應該就會醒來了,兩人突破重圍,也是筋疲力盡。”
林承彥望了一眼廂房裡頭,見人還昏迷著,嘆了一聲:“這一會,也幸虧溪石機敏,不然連我們太原府怕也是會被打個措手不及。”
杜恆言沉默,誰能想到丹國竟有人勾結了拓跋部的拓跋申,在溪石和拓跋宏就要簽訂息戰條約的前夕,混在拓跋宏的隊伍裡,與汾州外頭的人裡應外合開了城門,破了汾州。
當時景行瑜大怒,單槍匹馬地要去找拓跋申算賬,中了敵人的圈套,如果不是溪石返回救了他出來,現在景行瑜估計或亂箭射死,或成了俘虜了。
杜恆言見承彥眉頭緊皺,面色疲憊,撫著他的臉,心疼地道:“你已經兩天沒有好好睡一覺了,快去歇一會吧,這裡有我呢!”
林承彥一把將夫人抱在了懷中,下巴擱在她的肩上,有些愧疚地道:“阿言,讓你擔心了。”
杜恆言眼裡微澀,柔聲勸慰道:“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