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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伯那邊很快就查了出來,這個女子是知府吳大人送過來的。
顧言傾聽到的時候,不置可否,人或許是吳大人送過來的,但是吳大人不過也被人當了搶使而已,她今個在城外都沒下馬車,可是撩了車簾看了一眼,當時那些大臣都恭恭敬敬地候在那裡請安,壓根沒人敢抬頭看她。
既是沒有人見過她,這個女子又怎尋摸出來的,身形,容貌都和她相似,還有衣服。
只有一個人有這個能力和動機,提前安排這一齣戲。
陳蕁!
顧言傾將她的猜測說給了沈溪石聽,沈溪石再次聽到陳蕁的名字,眸裡瞬時迸發了殺意,怕嚇到阿傾,故作淡定地揉著她的小手道:“這事是王妃處理,還是交給我?”
顧言傾笑道:“女子之間的戰爭,當然是我們自己處理,若是我應付不了,你再幫我!”
溪石自是應下。
楊府裡,陳蕁心裡惦記著事兒,一宿沒睡,她和顧言傾積怨已深,現在她妻憑夫貴,一下子到了她這一輩子也難以企及到的高度——周王妃。
依照顧言傾的性子,必定不會輕易放過她,她還記得來太原之前對顧言傾的挖苦,顧言傾身份的暴露,也和她有直接的關係。
這一次,只怕她是逃不了被顧言傾報復的命運。
陳蕁不願意坐以待斃,所以想出了一個法子,主動出擊,如果可以在顧言傾和沈溪石之間塞一個妾室,無論是顧言傾心灰意冷,還是焦頭爛額,短時間內,都沒有心思找她的麻煩。
只有要一個緩衝的時間,她可以慢慢想出別的方法,解決眼前的危機。
第96章 矜傲
陳蕁等了幾天; 派出去的人都沒有傳回來訊息,也不知道周王府那邊是什麼情況,這幾天一直心神不寧的。
楊安回院子的時候; 見陳蕁又沒有動靜; 不由皺了眉,一連三日; 他回來,她都沒有看見一樣; 坐在書桌前; 連個眼神都沒有給他。
眉心沉了沉; 狀似無意地問道:“阿蕁,什麼書這樣好看?”
陳蕁受驚似地回了頭,勉力地露了個笑臉; “一本遊記,看得忘了神,今日怎地回來的這樣早?”說著,便起身接過他解下來的外袍; 笑著問道:“周王殿下可還好相處?”
她出自陳大學士府,姑姑還是頗得聖眷的陳賢妃,是以; 楊安有時候也會和她說些官場上的事,此時聽她問起,回道:“暫且脾性看不出來,倒是頗有些謀略。”
陳蕁心下微嗤; 沈溪石以前從伯府庶房庶子到樞密副使,全汴京城的人都知道沈樞相深不可測,楊安竟用“頗有些謀略”來形容他。不過到底是她的夫君,陳蕁面上並未顯出來絲毫異樣,看向楊安的眼裡甚至還帶上了兩份敬仰,“到底是比不得夫君自幼得老將軍親自教導,周王殿下再回太原府,少不得要仰仗我們楊家。”
楊安不置可否。
陳蕁見他這般矜傲的模樣,心裡頗有些不得勁,她上次從福州回汴京,知道沈溪石娶妻的時候,還晃神了好一會兒,不知道這般優秀的郎君最後到底娶了誰,等見到名為顧絮的小娘子,心裡疼得都要笑出來,竟然還是顧言傾!
沈溪石爬到樞密副使位置上的時候,汴京城的貴女都已經暗歎顧言傾有一雙慧眼,竟然能夠在那等汙泥地裡拔出沈溪石這一節玉藕。
可是,當沈溪石拒絕了一家又一家小娘子的示好後,她心裡又覺得痛快,沈溪石再優秀又怎麼樣,顧言傾早就死了,她當年所做的一切,不過是為了他人做嫁衣裳。以前大家都說顧家姊妹倆福澤深厚,最後不都還死了!
誰能想到那三天三夜的大火竟然會沒有燒死顧言傾! 死的只有顧明嘉,她死了,也帶走了關家哥哥的心,自此以後,關家哥哥就不再留戀汴京城的一草一木,一磚一瓦,到處流浪去了。
顧言傾守候了沈溪石几年,她也是守候了關家哥哥幾年的,可是關家哥哥只看得見顧明嘉,等顧明嘉死了,他眼裡竟是一個小娘子都看不見了。
陳蕁想到那一場年少時的悸動,心裡又是一陣麻麻的疼痛,不覺捂住了胸口,微彎了腰。同是汴京貴女,爹爹都是翰林院的大學士,憑什麼顧家姊妹就是被寵在手心中的,可以在汴京城裡肆意妄為,而她們就要謹遵女訓,不得行差踏錯一步以免墮落了府裡的名聲。
如果這一回她送人到周王殿下床榻上的事被爆了出來,楊家,甚至是同床共枕多年的夫君,也未免會迴護她。
想到這裡,陳蕁的心口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