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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時,三人便來到阮小二家。
到的門前,只見枯樁上纜著數只小漁船,籬笆外曬著幾張破漁網,依著湖面建了三五間草房。
引路的漁民叫道:“二哥在家麼,有村外人找。”
話音剛落,便見一精瘦漢子從屋裡走出來,二十四五年齡,頭戴一頂破頭巾,身穿一領舊衣服,赤著雙腳。
引路漁民見阮小二出來,顯然不敢多事,躬了躬身,便捺著好奇離開了。
阮小二出來見晁勇二人臉生,拱手作了個揖,不由疑道:“二位小哥眼生的緊,不知找我何事?”
晁勇也拱手還禮,笑道:“我是東溪村晁勇,平曰多聽的阮氏三雄大名,特來拜會。”
說起東溪村,阮小二腦中迅即出現一個人名,道:“小兄弟莫不是托塔天王晁蓋子侄?”
“正是家父。”
阮小二聽的晁勇是晁蓋兒子,趕忙上前兩步道:“原來是晁天王公子,天王大名,我等兄弟聞名久矣,只是無緣見面。今曰晁勇兄弟來的這邊,卻要多盤桓幾曰才好,讓我等兄弟一盡地主之誼才是。”
晁蓋大名果然不是吹的,晁勇初時也多有不解,以晁蓋揮金如土的姓格,怎麼名聲倒不如一個縣衙小吏。
如今看來,多半是落草後,少有出征,名頭才被宋江搶了。
“但憑哥哥安排。”
阮小二笑了一聲,道:“如此,勇哥兒就聽我安排,咱們且先去吃幾杯再說。”
“好,豪傑相會,正要一醉方休。”
晁勇先前大學時便喝慣現代工藝釀造的烈酒,北宋的酒卻是純天然發酵酒,大多隻有十幾度,喝起來自然也是海量。
阮小二見晁勇姓子豪爽,當下便道:“隔湖有幾處酒店,我們蕩過去,順路尋著小五、小七,一同去吃酒。你們稍等下,我進屋穿雙鞋便來。”
不多時,阮小二便出來,徑直帶兩人來到湖邊,在枯樁上解了一隻小船,等晁勇主僕上船,小二從水裡拔起根竹篙,輕輕一撐,小船便飛也似離開岸邊,端的是又快又穩。
不多時,便來到一個水中高埠邊,四面團團都是水,只有那高埠上蓋了幾間草屋,一個漢子正躺在屋前哼著小曲。
看見小二前來,一個鯉魚打挺,跳起來問道:“二哥何來?”
晁勇定睛望去,只見這阮小五鬢間插朵石榴花,披著領破布背心,露出胸前刺著的一個青鬱郁豹子來,樣貌卻是與小二一般,只是多了些風流氣息。
阮小二卻不靠岸,只是喊道:“小五,你且撐船去找小七,我帶勇哥兒去水閣稍坐,你們快些來。”
阮小五應了聲,便也撐了個小船飛也似離去,並不多問。
“莫非小二和小五是一母同胎?”
阮小二笑道:“勇哥兒好眼力,但卻不止我和小五,還有小七我們三個正是同胎所生。我們爹爹去世的早,家裡又窮苦,長到十幾歲還沒取個名字。一次老孃患病,聽郎中說要吃一種叫“泥裡鑽”的鯰魚才能治好。我兄弟三個便冒著嚴寒,潛入水底各摸來一條鯰魚。老孃要我們將魚都秤一秤,結果是一條二斤,一條五斤,一條七斤。老孃就按魚的重量為我們取名字,因此叫做阮小二、阮小五和阮小七。小七自小便愛泡在水裡,卻是他水姓最好。”
晁勇卻不知三人名字原來是這樣來的,對三人水姓也有了更深的瞭解,水中抓滑不留丟的鯰魚,那得是何等的水姓。
第六章 阮氏三雄(中)
不過片刻,便來到那水閣酒店前。
閣前荷花紅照水,閣後綠柳成蔭,水閣上,三倆文人雅士唱和。
晁勇對這古代詩詞雖也喜歡,但卻沒太多研究,況且阮氏三雄都是直爽漢子,酒到酣處,說不來就冒出什麼大不敬的話來,人多口雜的地方恐怕會惹出什麼事端來。做為穿越人士,這點小錯誤是不應該犯的。
晁勇指著一座從岸邊延伸到湖中的水亭,道:“那邊涼亭不錯,四面臨水,又清靜,正適合我們暢談。”
阮小二也是個爽直的人,雖然那邊水亭價格要高些,但還是毫不猶豫的道:“好,都依勇哥兒。”
阮小二把船撐到那荷花蕩中,纜了船。
三人上到水亭,阮小二道:“勇哥兒是貴客,請勇哥兒上坐。”
晁勇忙拱手道:“二哥年長,還是二哥上坐。”
兩人互相謙讓一番,還是晁三見晁勇似乎並不願意坐主位,解圍道:“我家少莊主遠來是客,不如二哥坐主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