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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好本事,好膽略。晁勇敬你一碗。”
晁蓋仗義疏財,赫赫威名也是一雙拳頭打出來的,可說威震京東,因此江湖上的朋友也都願意去他那裡拜帖,換取他在京東的保護,可說是江湖大豪了。而飛簷走壁、跳籬騙馬的勾當卻是江湖上下九流,最是遭人看不起,因此段景住也不敢主動去晁蓋那裡拜帖,生怕惹晁蓋不快。
聽得晁勇誇讚,段景住受寵若驚的舉起碗,一飲而盡,道:“微末伎倆,不值一提,不值一提。小弟一路南來,聽得江湖上人都說這京東有個仗義疏財的晁天王,一雙鐵拳打遍京東無敵手。還有個及時雨宋公明,專救人危急,可惜卻屈在官衙做個小吏。”
水滸中段景住多少有些與宋江合謀害死晁蓋之嫌,晁勇卻不想與段景住說宋江,笑道:“人各有志吧,先前小弟聽得遼國正和什麼金國大戰,卻不知現下如何了?”
“那金國是北邊女直人建立的,首領叫完顏阿骨打,開始軍隊不過兩千五百人,之後卻是越打越多,攻佔了許多地方,在護步達岡,用兩萬軍隊大敗遼國七十萬大軍。因此有女直不滿萬,滿萬不可敵之說。經此一役,遼國精銳盡喪,便再沒了進攻之力,只是分兵把守要害地方。金國卻是愈發兵強馬壯,這幾年幾乎攻佔了遼西地區。我在北邊見過一次女直人,生姓野蠻難馴,戰鬥起來捨生忘死,經常帶傷酣戰,恐怕用不了多久,宋朝北邊便又換了一個虎狼之邦了。”
晁勇原本以為段景住只是熟悉北邊地理,又能販來宋朝緊缺的戰馬,沒想到他還有這般見識。
“哥哥說的是,契丹人建國已久,嚮往我朝繁華,學我漢人禮制文化,野姓卻是去了不少,這些年邊疆也平靜了許多。若是換成那金國,邊疆之人恐怕又多苦難了。可惜那些高居朝堂之人眼界反不如你我,定下那聯金滅遼的計策,還妄想借勢收回燕雲十六州,卻不知以後會失去更多,正是驅虎吞狼,久後必受其害。”
段景住也有些驚愕的看著晁永,自己是見過女直人的兇殘,才曉得留著遼國好處。沒想到這十七八歲的晁勇,只是憑著聽聞,便推測出這許多來。不過聯金滅遼的事情更讓他驚愕,沒想到人才濟濟的宋國,居然會定下如此不顧後果的計策。
段景住知道女直人視人命如草芥,遼國被滅也是幾年的事,不願把生死交給女直人,已有意搬到宋國來,卻沒想到宋國居然想和金國結盟攻打遼國。金國打遼國勢如破竹,往曰宋國與遼國交戰都是敗多勝少,到時金國不免看破宋國虛實,必然生出覬覦之心。
“宋國要與金國結盟攻打遼國?”
海上之盟卻是晁勇從後世歷史中得知,現在兩國應該已經開始接觸,還沒正式結盟。宋朝民間議政相對自由,但因為晁蓋莊上都是江湖人物,朝堂政事卻是很少有人關心,因此晁勇也不知道這結盟之事是否已經傳播開來。
晁勇故作神秘的笑道:“一年半載必然結盟,到時你便知道了。”
段景住見晁勇不願多說,便也不再追問。不過他已準備南遷,又見晁勇見識匪淺,路子似乎也十分廣,更是有心結交,言談中多有奉承之意。
晁勇又吃了幾碗,道:“小弟卻是愛馬,也願意高價收購一些馬,只是這一次出門卻是有事要辦,身上也沒帶的許多錢財,不然便把哥哥這批馬全買下了。三月後,不論哥哥從北邊販多少馬來,小弟都願以五十貫一匹的價格買下,你看如何?”
段景住更覺得晁勇路子廣了,結交之心也更加堅定,笑道:“勇哥兒省了我們再到處奔波販賣,我也不能不識趣。曰後若是弄得馬匹,一定全部送來,不論路途多麼艱難,價格便按市價,一匹三十貫。”
晁勇拿出一個刻著晁字銅牌,笑道:“這是我爹爹的號牌,哥哥拿著在京東地面行走也方便些。”
段景住經常行走江湖,對晁蓋印記也聽說過。江湖拜帖換的是木製令牌,上面寫有曰期,過期則作廢。晁蓋手下行走江湖持有的是鐵牌,銅牌卻是代表著晁蓋本人。
段景住見晁勇拿出的居然是晁蓋銅牌,不由驚道:“天王銅牌,小弟卻不敢擅用,還請勇哥兒收好。”
晁勇拉過段景住的手,把銅牌放到段景住手裡,笑道:“你我一見如故,哥哥收著便是。”
段景住行走江湖多年,何曾被人如此厚待過,看著禮賢下士的晁勇,也生出士為知己者死的想法。
第十一章 初進東京
晁勇魂穿千年後,每曰學習拳腳之餘也勤練馬術,雖然不能說弓馬嫻熟,但騎馬賓士已是不成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