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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咱們的紫金苑。”
紫金苑外,正在打掃拾掇的奴婢們聽到馬蹄聲都停下了動作,見駛來的馬車頂上墜著烏金穗,領頭的騎馬男子雍容清貴,就算沒人見過自家湘南的小侯爺,也猜到來者就是他無疑。奴婢們齊齊跪在大門兩側,“恭迎小侯爺。”
咿呀。車裡的櫟容捂住心口,這樣大的排場還是她頭回見到,櫟容挑起車簾,正好跟個小丫頭對上眼,小丫頭驚叫了聲埋下頭,櫟容摸了摸臉上的疤,鼻子裡哼了聲。
薛燦才下馬,就看見街角人影閃動,一個不算陌生的男子牽著匹白蹄烏走近薛燦,眼神卻不時看向赤鬃邊上的馬車,車簾晃動,去不見有人出來。
——“薛小侯爺。”關懸鏡鬆開白蹄烏的韁繩,雙手抱拳客氣道,“還記得在下麼?”
“如果早知道你就是關易的兒子,在陽城我一定會邀你共飲杯。”薛燦眉宇飛揚,掌心摩挲著心愛的赤鬃,眼神卻並不在關懸鏡身上。
“要小侯爺親自送櫟姑娘,在下也是惶恐。”關懸鏡大大方方繞過薛燦,徑直走到車簾緊拉的馬車前,指尖觸向簾子,猶豫著又緩緩落下,試探著道,“櫟姑娘?”
——“我可也記得你。”車簾被櫟容一把拉開,露出張潑辣的臉,唇紅齒白也算可人,“關懸鏡,大理寺少卿大人。”
再見這張臉,關懸鏡幾乎已經察覺不到刀疤的存在,櫟容大眼晶亮,聲音清脆,說著話已經跳下了馬車,理了理坐出褶皺的白色衣裳,還不忘摸了摸腰間的烏金代鉤。
——烏金代鉤…關懸鏡眼神劃過櫟容腰間,轉身看向與赤鬃低語的薛燦,扭頭對櫟容道,“湘南一趟,看來薛家熱情名不虛傳,櫟姑娘也成了薛家的朋友。”
“是薛燦的朋友。”櫟容狡黠一笑。
關懸鏡尷尬的動了動唇,見薛燦已經要進紫金苑,一個閃身擋住了要跟去的櫟容,“櫟姑娘,你一路跋涉…照理也該讓你休息一晚。可是…”關懸鏡面露難色,“你比戚太保預計的要晚到兩日…太保府已經催促了幾次…安樂侯的屍體還在冰窖裡,實在不能再耽誤…戚太保有令,櫟姑娘一到,就要即刻前去太保府。”
關懸鏡懇切道:“還請你見諒才好。”
“把這位太保大人說的跟能吃人的老虎一樣…我能說不去麼?”櫟容打了個哈欠,“車裡睡了一路,早些做完活計,是不是還能在鷹都多玩幾天?”
關懸鏡又驚又喜,“櫟姑娘想在鷹都待多久,都包在我身上。”
“小小少卿,也能如此豪氣?”櫟容頑劣笑道,“是你自己說的,你不過是大理寺一個小小少卿,可不是我嚇你,我能吃能玩,怕吃窮你。”
“不關櫟姑娘的事。”關懸鏡爽朗道,“是我自討嘲弄,你要是高興,怎麼說笑都不礙事。”
見櫟容和關懸鏡聊多了些,背過身的薛燦面色有些僵硬,他原本就不愛說話,對於女人,更是寡言,關懸鏡卻大大不同,他能屈能伸不說,還生了副八面玲瓏的舌頭,陽城,他該是得罪了櫟容,但不過幾句話,又和櫟容和好如初。
對女人尚且如此,在官場上,他一定更有過人之處。
——“小侯爺。”關懸鏡對薛燦抱了抱拳,“等櫟姑娘做完事,在下一定親自把她送回來。您先休整一番,等明天,我再來帶您去見戚太保。”
薛燦也不應他,拉著赤鬃頭也不回往苑裡走去。
——“薛燦。”櫟容喊了聲,薛燦頓住腳步,回頭看去,櫟容的臉紅撲撲的,眸子帶著什麼期待一般,“等我回來吶。”
薛燦本不想回應,但卻魔怔似的對櫟容點了點頭,英俊的臉孔好像還動了一動。
關懸鏡躍上拉車的大馬,衝櫟容笑道:“陽城你家莊子,我失禮惹你生氣,這會子你到了鷹都,我替你趕車,算是向你賠罪,可好?”
“關少卿哪裡失了禮數?”櫟容裝作不解,“我不記得了。”
關懸鏡大笑了幾聲,“櫟氏義莊,我自作孽連口水都沒喝上,口乾舌燥了一路。櫟姑娘,你大人大量不記得,我不會忘。”
櫟容翻上馬車,捂嘴偷偷笑著,只覺得這關懸鏡也有些傻氣,遞茶不喝那事,櫟容沒有忘,但也早已經沒有怨氣了,他一個男人,居然還惦記到今天。
櫟容忍不住看向紫金苑閉上的大門,薛燦怎麼就不和自己一起去太保府呢…
關懸鏡一路歡聲笑語,櫟容嘴上應著,心裡卻有些淡淡的失落。
太保府
管他什麼府,只要櫟容進得去的,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