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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木!?此木千年不朽,一兩值百金不止,還有這狼毫,絲絲亮澤如緞,一看就是北方極寒之地的白鬚狼,哎呀,這禮物真是送到孟大人的心坎上,孟大人以後用此筆點硃砂,握著生殺大權豈不是更加快哉!好,好啊。”
“小侯爺費心了。”孟慈蓋上紅木盒,對薛燦頷首笑道,“老夫很喜歡這件禮物。”
戚太保站起身,滿意的看著薛燦,幽聲道:“老夫早就說過,紫金府薛家很是懂事,辛夫人是這樣,她教匯出的兒子,更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你回去湘南,替老夫向你爹孃問好,尤其是薛少安,他身子骨弱的很,老夫可不想他那麼早就死了。”
薛燦點頭道:“多謝戚太保關懷,明天一早,我就啟程回去,他日有機會,一定再來拜會諸位大人。”
“一定有機會。”戚太保按住薛燦的肩膀,放聲大笑,“薛家的烏金巨礦,還不是源源不斷的機會?哈哈哈哈…”
薛燦抱拳行了個禮,抖開黑色的緞服,轉身離開。
第50章 黑衣人
薛燦抱拳行了個禮,抖開黑色的緞服;轉身離開。
“嘖嘖嘖…”金祿壽一手戴著扳指;一手執著孟慈的狼毫筆,不住的搖頭晃腦;“薛燦倒是很有眼光,也捨得下血本,老夫喜歡,喜歡吶。極品翡翠難尋;千年陰沉木更是傳說一樣的物件;都好,都好;不不不;好像還是孟大人的陰沉木更難得些…”
“你要喜歡;就都拿去。”孟慈注視著薛燦離開的方向;似乎想著什麼。
“這哪裡好意思。”金祿壽嘴上推辭,動作卻誠實的很,生怕他反悔一樣;亟不可待的把狼毫筆塞進袖裡;“那我…就卻之不恭。”
見孟慈絲毫沒有反悔的意思;金祿壽眼珠子動了動,湊近道:“孟大人不為所動,可是這回薛家額外還給府上送了許多烏金?一定是。”
見孟慈不做聲,金祿壽輕輕跺著腳,嘆息道:“之前宋敖和我說,薛家這回除了送去兵部的烏金,又給咱們帶了些好東西,分好就一一送到各處府上…誰知道,厚禮還沒送出來…人卻急急死了?可惜,真是可惜。宋家一個可憐婦人,又不能上門討了去…我晚上想著都抓心撓肺,氣的合不上眼。”
金祿壽掂了掂翡翠扳指,嘻嘻笑道:“不過這薛燦倒算懂事,知道太傅府的禮物泡了湯,竟還給我們備下補償的厚禮,孺子可教,孺子可教,戚太保,照我看,這薛燦,有些意思。”
——“莫欺少年狂,老夫也覺得薛燦不錯。”戚太保凹目含著意味,“孟大人,你覺得呢?”
孟慈大理寺任職多年,見過形形□□的人,自認看人極準,但唯獨這個薛燦,卻是看不大通透,他看著臣服朝廷,事事順從,但有那麼一刻,又顯露出讓人害怕的戾氣…
他送禮送到每個人的心窩裡,孟慈是喜歡那隻陰沉木製的狼毫筆,但…那筆上像是帶著刺,孟慈想要,卻不敢收下。
“戚太保…”孟慈糾結著道,“軒轅殿上,為了一個鬼手女,薛燦的態度可是讓聖上不大高興吶。”
“這沒什麼。”戚太保大手一揮,“他要是妥當的讓人挑不出刺來,才叫可怕。軒轅殿他為鬼手女回絕皇上,反倒是顯出幾分男人擔當,英雄難過美人關,薛燦是人,是人,就會犯錯。”
“美人關?”金祿壽笑的直不起腰,“我可聽說,那鬼手女臉生的沒法看,薛燦侯門少年,會過不了一張鬼面關?”
戚太保想到櫟容那張刀疤臉,那疤痕觸目,初看確實有幾分驚悚,但刀疤下的五官清麗動人,一雙大眼如會說話般,事後憶起,竟倒是不覺得難看,反而還比尋常女人多出些味道。
戚太保閱人無數,透過鬼手女簡樸的白裙,就可以洞悉裙裡的冰肌雪骨,鬼手女櫟容,也許真是讓人難以抗拒的女子。
“誰又知道呢。”戚太保悠悠坐下,“沒準薛家人的喜好就和常人不同,薛少安病弱身子偏偏鍾情鐵腕強悍的辛婉,薛燦說不定…就好這貌醜的女人。他姐姐薛瑩,不也是個破了相的可憐人麼?”
“哈哈哈哈…”金祿壽捧腹大笑,“說的是,說的是,薛家人確實有趣極了。”
廳裡笑做一片,只有…孟慈沒有笑。
長街上行人熙熙攘攘,攤販的叫賣聲也一浪高過一浪,薛燦想到,自己來鷹都好幾天,還說好要帶櫟容逛集。。。眼看明天就要走,都還沒來得及帶櫟容好好逛逛,心裡也是生出愧意。
自己情/事笨拙,也不懂討女子歡心,連小楊牧都看出來關懸鏡對櫟容的好感,怎麼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