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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薛燦把櫟容摟的更緊,“那天,我和楊牧在坡上守了半宿,我看見了關懸鏡,他自信滿滿的進去,又垂頭喪氣的離開。”
——“你就不怕,他在你前頭找我,我會跟他走?”
“從沒怕過。”薛燦沙聲溫柔,“好像冥冥中有個聲音在告訴我,鬼手女櫟容,一直在那裡等我。”
薛燦的呼吸聲越來越炙熱,屋裡瀰漫出一股熱烈的氣息,混雜著倆人起伏急促的心跳,湧出讓人難以抗拒的曖昧。
“櫟容…”薛燦低低呼喊著,“我要真狠心把你送回陽城,一定會悔恨終身吧。”
錦帳搖曳,蕩起屋裡男女剋制的情/欲,櫟容臉頰通紅,想躲閃開卻又捨不得,她身子燥的滾熱,但又不知道該怎麼去做。
櫟容想逃又逃不得的憨態在薛燦看來更顯勾人,他明明是個穩重內斂的男人,但不知怎麼,自從被櫟容喚起深藏多年的情感,便再也不願藏起什麼,情動難,情止更難。愛到深處,又哪裡需要恪守什麼。
明日不可測,無悔愛過才不枉活了這一生吧。
薛燦沒有喝酒,但突然腦中湧出大膽,橫抱起櫟容酥軟的身子,大步朝雕花床走去。
第63章 縱歡暢
明日不可測,無悔愛過才不枉活了這一生吧。
薛燦沒有喝酒;但突然腦中湧出大膽;橫抱起櫟容酥軟的身子;大步朝雕花床走去。
“薛燦。”櫟容胳膊肘頂了頂他,“你好大膽子。”
薛燦覆上身體;唇齒又按住櫟容微張的嘴,朝著深處炙熱探尋,櫟容抗拒不得;只得迎合著他的衝動,指尖攥住了他的衣衫。
——“還有…還有十天…”櫟容有些喘不過氣,“十天;小侯爺都等不了麼?”
薛燦粗重喘息,手指扯下自己衣上的綰扣,露出光潔結實的身體,櫟容低叫了聲——她又看見了…又看見了薛燦讓人血脈賁張的男子體魄。
櫟容只求老天;這會兒可不能像上次一樣又流下兩行羞人的鼻血。
薛燦一身漂亮的腱子肉,渾身早已經溼漉漉的,撲鼻的雄性氣味差點讓櫟容美的暈過去;狠掐了把自己的腿肉才沒笑出眼淚來。
薛燦劍術高超;精於騎射…唯獨…不知道在這會兒該怎麼繼續下去,他頓了一頓,試探著摸向櫟容的領口,笨拙的解開一顆顆精巧的綰扣,但那綰扣和男人衣裳不同,越是著急就越不得要領,約莫過了半柱香工夫,才解了三四顆綰扣,再看下頭還有許多,薛燦額頭滲出汗珠,一顆顆滴在了櫟容的鎖骨上。
——“幫我…”薛燦握住櫟容溼潤的手。
櫟容魔怔般順從的照著去做,綰扣解下,露出貼身潔白的中衣,兩處軟糯隨著急促的呼吸聲上下起伏,映出*的輪廓。薛燦喉嚨動了一下,又一下,他再也等待不了,雙手抓住櫟容的中衣,猛的撕扯開來。
櫟容哪裡料到他忽然變得這樣粗魯,伸手就想去推,可身上的男子怎麼可能是她可以撼動的,薛燦穩如泰山的僵著身體,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那兩處動人,櫟容被他越看越氣,惱道,“堂堂紫金府的小侯爺,長到這麼大居然都沒見過女人身子。”
薛燦喘著氣,悶聲道:“你是頭一個,難道…你想我多瞧幾個?”
“你敢。”櫟容拍著薛燦的胸膛,“敢看別人一眼,我…我…我咬死你。”
“哈哈哈哈…”薛燦忍俊不禁,深吸了口氣覆了上去,小心翼翼叼起花骨朵一樣的紅潤,輕輕含在唇裡,一隻手包裹出另一邊,手心的繭子蹭弄著櫟容的柔軟,他的動作極其輕巧,生怕弄疼了未經人事的櫟容。
“要我弄疼了你,你就喊出來。”薛燦低喃,手上力氣大了些。
櫟容怔怔往下看去,薛燦只是脫了上衣,自己也就裸/著一半,疼,怎麼會疼?薛燦剛剛有些粗魯,但骨子裡明明對自己疼惜的緊。
揉弄了一會兒,薛燦撐起手肘,他渴望著進行下一步的掠奪,雖然只需要再等十天,他就可以名正言順的得到心愛的女人,但薛燦已經等不及,十天?他一天都等不及,他要櫟容融進自己的身體,完完全全成為自己的女人。
“你怕麼…”薛燦捋了捋櫟容被自己弄散的髮髻,“聽說…女人頭一遭都疼得很…我怕沒輕沒重,傷了你。”
櫟容哧哧笑著,“可就算再疼,遲早也有這一遭。”櫟容把快要癒合的傷手在薛燦眼前晃了晃,“再疼,也疼不過上回吧。”
薛燦扣緊櫟容的指尖,胸膛蹭上櫟容的柔軟,熱烈親吻著她的頸脖,越來越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