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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關懸鏡猛然悟出什麼,手裡的獸圖和戚蝶衣肩後的刺花覆在一處,重合在一起。。。
太子虔苦思多年,把雍華寶圖拆分成七副獸圖,那原本的寶圖。。。關懸鏡豁然大悟,攥緊蝶樣收回懷裡。他俯首凝視著戚蝶衣的遺容,心中感慨萬千,慈福庵裡她一起性子,不料卻無意中啟發到了自己,頓悟出獸圖之間的奧妙。。。
戚蝶衣在天之靈,又是不是在指引自己找到寶藏,為她報仇。
關懸鏡理好戚蝶衣的衣衫,又蓋上沉重的棺蓋,掌心握住一角棺木,矗立少許,便頭也不回往太保府外去了。
襄郡城裡
整整半日,薛燦都在看楊牧飛鴿傳書來的信函,一遍又一遍。櫟容聽人說起,也好奇去書房去看,見薛燦黑目凝在信函上久久不動,櫟容知道,楊牧信裡一定是寫到什麼,戳到了薛燦心裡。
——“小楊牧還會寫信吶。”櫟容推開門。
薛燦臉上沒有櫟容走近的歡喜,他低低應了聲,但眼睛卻還定在信上。
“楊牧寫了什麼?”櫟容探頭去看薛燦的眼睛,他幽黑的眸裡蘊著說不清的複雜情緒,又哀意,也有迷惑。
“你看看。”薛燦深深喘了口氣,仰面靠著椅背。
櫟容接過看去,口中低低念出:“見字猶見楊牧,楊牧不負小侯爺所託,已將檄文一路傳遍,直入鷹都…鷹都偶遇一人,屢次救我於危難,關懸鏡設局抓我,也是此人帶我逃脫,安置妥當,伺機送我出城。楊牧隱覺此人似曾相識,猶如櫟姐姐般讓人生出故人之感,陽城初見,卻是重逢,楊牧已無記憶,不知小侯爺是否認得此人。…”
——“屢次救下楊牧的人?”櫟容疑了聲,繼續念道,“此人身形與小侯爺相仿,斗笠遮面,黑袍裹身,聲音微啞,雖不見半分容貌,但看言談舉止,年歲應該與小侯爺無異,閒談之間,他好像知道些小侯爺的事,還拐彎問起謝君桓和綺羅,楊牧設法套問,此人口風甚緊,隻字不露。此人手背疤重,該是灼傷所致,酷暑之下,衣衫疊疊,不知是否曾身負重傷,留下傷疤無法示人…”
第132章 頓悟時
“楊牧設法套問; 此人口風甚緊,隻字不露。此人手背疤重,該是灼傷所致,酷暑之下; 衣衫疊疊; 不知是否曾身負重傷,留下傷疤無法示人…”
——“若小侯爺認得此人; 一定要書信告知楊牧,一定; 一定。楊牧敬上…”
櫟容唸完所有; 薛燦仍是維持著僵硬的姿態; 櫟容試探著道:“怎麼,這個人…你認得?”
薛燦茫然搖頭; “我問過顏嬤,鷹都暗衛還有和紫金府有來往的人裡; 沒有楊牧描述的這個人。”
櫟容看著薛燦的臉色,“但看你的樣子,你好像認得他?”
薛燦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 他沉默片刻; 抽出櫟容手裡的信箋; “看楊牧寫的,我想來想去,想過每一個我認識的人,像是他; 但又不可能是。”
“他?”櫟容不大明白,“難道…是姜都宗廟外,和你設伏的其中一人?也許…真的有人僥倖逃出也說不定?”
薛燦又一字一字看過,口中低喃不止,“不可能,不可能是他…”薛燦忽的注視櫟容,眼中溢位從未有過的波動,櫟容認識薛燦到現在,他總是副冰冷孤傲的少主模樣,大事小事,哪怕後頭就是掉腦袋的事,薛燦也是副毫無變色的篤定模樣,這會兒他的眼神,櫟容從沒見過。
“當年追隨我的人,就算有人活著,也難以認出現在長大成人的楊牧,阿容別忘了,那時楊牧還不到十歲。”薛燦低緩道,“屢次救下楊牧,還是在關懸鏡的眼皮下…又能設法幫楊牧出城…這樣有勇有謀的人,我只想得到一個。”
——“誰?”
薛燦眼眸亮起又急促暗下,七年過去,他每每想到這個名字,心頭都會深深一痛,有時他看著楊牧越來越像那人的臉,薛燦的愧疚之情就會愈加刻骨,恨不能把楊牧照顧的更好。
——“楊牧的哥哥,楊越。”
“楊越?”櫟容喊出聲,“他…不是…被燒死在…宗廟裡?”
“不錯。”薛燦話語哀慟,“人人都有可能逃生,但楊越…火光沖天,如何逃生?但不是楊越,又會是誰?”
——“此人手背疤重,該是灼傷所致,酷暑之下,衣衫疊疊,不知是否曾身負重傷,留下傷疤無法示人…”櫟容低喃有詞,“灼傷?炎炎夏日,衣衫疊疊…難道,是被烈火燒傷?要是尋常刀劍傷口,多年早已癒合,也不用把自己全身裹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