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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燦抬頭吹熄蠟燭,吮/吸著自己貪戀的花蕾,指肚輕滑向下,在櫟容敏感的肚臍處來回繞旋,櫟容喉裡發出一陣陣欲拒還迎的低嚀,身子也控制不住的蠕動著,薛燦低笑了聲,卻不急著開始,他舌尖鑽進櫟容的齒間,和她溫軟的舌纏綿在一處。
櫟容雙腿蹭著粗糙的床褥,用一種不滿催促著薛燦,薛燦忽的按住她的密處,那裡已經溼滑滋潤,只等著自己去開墾索取。薛燦艱難的鬆開纏吻的唇齒,用一種性感的沙聲低緩道:“別人的地方,不如…就算了吧。”
櫟容正等著他開始,氣的睜開眼去揪薛燦的耳朵,薛燦溫柔的按下她的手,用自己結實的胸膛輕輕蹭弄著她的凸起,“你明明也喜歡的很,是不是。”
“是。”櫟容炙熱回應著。
她的回答猶如世上最魅惑的情藥,薛燦跪在她的腿/間,蓄勢頂入自己渴望的蜜地,自己已經開拓了許多次,但每次進去還是和第一回一樣緊緻,薛燦沒有像平時自家那麼肆意,輕緩的抽動著,但每一下都入到深處,研磨著再慢慢退出。
櫟容鬆開緊張,舒展開身子迎接著夫君的一次次進入,她攬著薛燦的脖,隨著他的進出晃動著誘人的身體,情到濃時,生怕自己抑制不住的喊出聲,櫟容咬住被褥,十指快要扣進床板。薛燦大汗淋漓,那處進出的更加急促。
今夜,薛燦也沒有刻意持久,他任憑自己的衝動蔓延,只想把所有灌入愛人的體內,與她融在一處。
今夜,沒有侯門之後,沒有帝王后裔,只有一對坦坦蕩蕩的愛侶,享受著無盡的歡愉。
見櫟容咬著床褥發出悶悶的哼聲,薛燦知道她已經快到頂峰,床板隱忍的咯吱聲也是羞人的緊,薛燦咬牙粗喘,昂起脖子最後深深進入,釋放出滾熱的種子,一下下灌進櫟容的體內,直至蔓延。
結束好一會兒,倆人還緊緊抱在一處,深吻著彼此,溼漉漉的身體怎麼也分不開來。
薛燦捋開櫟容披散的發,狠狠又吻了吻她的臉,這才依依不捨的倒在床角,仰望天花板重重的喘著氣。這次,是兩個人都從沒有過的獨特感覺,和櫟容重逢前,薛燦以為男女那事也不過爾爾,哪裡知道和有情人做快樂事是這樣欲罷不能。
薛燦點起燈火,薄被半掩的櫟容笑目芊芊,身子酥軟綿綿,薛燦俯身輕輕吻面,擁住一身綿綿春雨,倆人並排臥著,夜風滲進軒窗,溫軟的身子燙貼在自己身旁,漾起薛燦半醉半醒的心腸。
如果可以,薛燦希望這一夜可以沒有盡頭。
鷹都
一萬擔糧草消耗殆盡,承諾會源源不斷運糧支援朝廷的黑衣客,仿如消失了一般,再也沒有出現。
金祿壽深知大事不好,只得悄悄去找關懸鏡商議,關懸鏡臨危發聲,果斷讓金祿壽速速去產糧郡縣籌集,可怪事一樁接著一樁,各郡縣糧商的存糧多日前就被神秘人重金買走,還說是給朝廷籌集…
朝廷一片譁然,缺糧是軍中大忌,這會兒捧著錢銀都買不到軍糧…十萬大軍能守幾時?
“一萬擔,他就這麼輕鬆送到府庫…”金祿壽話裡帶著哭腔,“關少卿,你也看見的,每擔都是貨真價實的糧食,一擔都不假啊。”
“那人…是怎麼到了金掌事府上?”關懸鏡意味深長。
金祿壽肥臉動了動,“我負責鷹都內務府庫是人人皆知的事,要賣糧給朝廷,三歲小兒都知道要找誰。”
“賣糧給朝廷?”關懸鏡冷笑了聲,“敢問一句,一擔多少銀子?現在一擔糧草在市集已經十兩不止,國庫還剩多少金掌事最清楚,賣糧?還是送糧?那人找到你時,你又想過沒有他為什麼要在這時候獻媚朝廷,還是個…不知道還能支撐多少時候的朝廷。在商言商,那人就不怕自己的金銀都打了水漂?”
金祿壽後背陣陣滲汗,“籌糧在即,哪裡想得到那麼多。什麼叫朝廷支撐不住,大周千秋萬代,還怕區區姜賊。”
關懸鏡面色鐵青,拂袖喝道:“在我面前,還扯什麼千秋萬代?金掌事收人無數珍寶,也是不信這個朝廷能支撐許久,該是在給自己將來打算吧。”
“形勢危急,你教訓我又有何用?”金祿壽也顧不得什麼,“關家以忠良自居,我來找你商議,不也是想救朝廷於危難麼?”
“各處都買不到糧草,你想我空手變糧麼?”關懸鏡冷冷撇過臉。
金祿壽凸目鬼祟,“我混跡各方多年,當然知道各處不會半點存糧都沒有,只是那些個奸人都等著將來坐地起價,他們知道朝廷拿不出銀子,當然不會做賠本的買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