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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小心他逃走了,拿不回去,這差使可算辦砸。”
遊沿眉頭不展:“拿嘛,是一定要拿。梁山王是一定不能知會。”他想想也悶悶:“你們不能知道,刑部在梁山王軍中的探子,已經讓他揪出五個,因沒有及時證明身份,都打得鼻青臉腫的送回京。”
大家摸摸臉:“那算了,咱們還是別知會王爺的好。不能給他報私仇的機會。”嘖舌頭:“這仇結的,原本是親戚,現在為兒媳婦成烏眼雞。”
可差使還得辦啊,有一個人道:“要是東安世子落了單,比如他打個獵,帶的人不多。逛個青樓……哎,遊大人,您說咱們是不是動用下袁二爺的人馬,尋個富商請東安世子吃花酒,吃醉進房衣裳一脫,這不是由著咱們抓嗎?”
“然後不能及時堵上他嘴,他只要一喊,你怕咱們激不起民憤?你怕這地方的人不向著他,反向著京裡刑部?自從來到以後,有一件還是你去弄明白。這裡的官員跟世子交情好的有一半兒。餘下一半兒的一半打太平拳,另外一半才是身在異鄉,還能堅持心向京中。”
遊侍郎又否定:“到時候把咱們拿下,腰牌公文毀壞,咱們在刑部當差,在外省坐黑獄,這事兒……”搖頭:“不美不美……”
出主意的人老實閉上嘴模樣,但差使還是得辦,對著別人乾笑:“咱們再想一個。”
“但你的主張卻未必不行,”遊沿的話從他耳邊響起,把他結結實實又呆住。見遊沿不是玩笑,趕快醒神追問:“遊大人請說。”
遊沿意味深長:“咱們確實能把東安世子引出來,比如說,安王約他見面。”
“不可能!”
“安王起不來了不是嗎?”幾個人中有一半反對,另一半人沉思。
遊沿低低地笑:“安王病倒在京裡,咱們在邊城,你是怎麼知道的?”
“哎!咱們收到柳尚書的信,按路程來算,東安世子也應該收到京裡的信。”
遊沿更笑:“咱們是差人,自有刑部專供訊息。東安世子算老幾?國舅也給他發一份兒訊息?”
“遊大人您想,密謀造反勾結異邦,這不是小事。東安世子會不留幾個人在京裡盯著。他難道不擔心事情不諧,安王讓拿,安王招出他,安王不招出他但讓拿下,早知道訊息,他可以早做準備不是嗎?”
遊沿悠然:“哦?這麼說,他也是快馬加急送信而來。”
“您也見過兵部的快馬,一行兩騎,逢驛站必換馬,累了一個人在馬上睡,另一個人帶著兩匹馬跑。睡醒了,再換一個人休息。東安世子要也是這樣的運送訊息,他的訊息比咱們收的還要快。”
遊沿眸子笑意加深:“這麼說,東安世子已經知道安王病倒?”
“肯定知道了,所以咱們趕緊商議,趕緊把他拿下,說不好他籌劃逃走,去晚了,咱們撲個空。”
遊沿悠悠:“那他會不會知道安王逃出京都?”
聽話的人全愣住,對遊沿袖子口張望:“有新的訊息?”
“沒有,”遊沿笑道:“但假如安王裝病,故意迷惑咱們,私下裡另尋道路逃出京城,不走正常路線,你們認為盯著安王府的東安世子手下會不會發現?”
“如果刑部都沒發現,世子的人也不會發現。”
說著話,有一個人也笑了:“不愧是遊大人,不愧是國舅在皇上面前舉薦的人。這是個好法子。”
遊沿清清嗓子,一五一十說起來:“如你們所說,從京裡給咱們送信,和給世子送信一般兒的遠近,咱們收到國舅的信,世子極有可能也知道安王倒下來。國舅信裡寫的詳細,安王倒下來,刑部沒怎麼耽誤就過去,把王府看管。在那前後,除去順天府和刑部的人,王府的人沒有進出,就是鳥兒也沒有飛出一隻。東安世子就是知道訊息,也未必知道安王具體病情。就是知道,也可以是安王假裝。”
捕快興奮起來。
“就是這樣,當下能牽制住東安世子暫時不外逃的人,只有安王還在,而且逃到邊城。國舅的信都到了這裡,安王當晚趁亂逃出也有可能。”
遊沿對一個人微笑:“你擅會模仿筆跡,我這裡有安王的字跡,你照著寫信,約東安世子私下相見。世子會他必然少帶人,地方由咱們約,儘可以由著咱們方便。”
遊侍郎有三分得色出來:“不管世子相信也好,不相信也好,他至少會出來見一面。”
恢復正色:“當然也有可能他不出面,”安排另一個人:“你去盯著,東安世子不出來,安王也不露面,再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