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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朕了,再把她送到朕的面前。”
大明對境內滿。人,除少部分降為平民之外,大部分都輸出到外國,一部分則淪為官奴,從事一些危險的重苦力勞動。
南京城中即有這樣的官奴不下三千,分別被安置在紫金山附近的幾座“滿奴營”中,這些滿奴過著是豬狗不如的生活,滿奴營的環境堪比地獄一般。
像絢子這樣從小在優越環境中成長起來的金枝玉葉,自然是半點苦都沒吃過,曾紀澤把她發配到滿奴營中,就是叫她瞧瞧什麼是真正的恐怖生活,非如此,何能叫她膽寒。
守在殿外的御林軍馬上進來,將表情已顯懼色的絢子押了走。
大門關上,曾紀澤端坐回榻上仍是怒氣未消,見此情景,餘下那兩位公主無不緊張的要命,她們匍匐在地上,大氣也不敢出一聲。
見到她們這般畏懼,曾紀澤的心情才漸漸好轉,臉上的表情重顯溫情,卻道:“兩位愛妃不要再跪著了,來,過來坐在朕身邊。”
二位公主這才敢起身,步履盈盈,小心翼翼的坐在了曾紀澤身邊。
曾紀澤摟起二人的纖腰,笑道:“兩位愛妃,今後就是朕的人了,你們放心,朕會好好待你們的,嘿嘿,朕今夜也要玩一把一起飛了。”
她二人聽不懂“一起飛”是啥意思,李真熙嬌羞不語,那阮嫣兒卻是靦腆答道:“臣妾得沐聖恩,實是前世修來的福氣,我越南萬千子民也會倍感榮光。”
這話明顯就假了,自家的公主被迫嫁給外國皇帝被人日,本國的子民還會感到萬分光榮,那這一國的子民也實在是太賤了。
不過這也不稀奇,想當初曾紀澤穿越之前的那個時代中,某沿海幾座城市號稱富可敵國,而那裡的女人卻以嫁給日本人為榮,甚至有些還自甘墮落到去跟黑人雜交,她們不以為恥,反而是引以為傲,世風之下,實令人可嘆可恨。
此時的越南人,未嘗不是如此。所以說,國家衰落、道德崩塌之時,就算別國男人長得像猩猩,小**短得可比小拇指,那些下濺的女人們也會趨之若騖。
幸好曾紀澤穿越了,憑一己之力力挽狂瀾,非但不用與原來時代的那些男性同胞們一樣受窩囊氣,還能登九五之尊,享受外國的女人。
曾紀澤雖知阮嫣兒話不真誠,但聽之卻受用,他便隔著衣衫輕撫起她的兩片翹臀,在她臉龐輕輕一吻,說道:“愛妃漢話說得這般精熟,不知是何人所教?”
阮嫣兒臉畔飛紅,低低答道:“臣妾王兄向來喜歡中國文化,平素時常拜漢人長者為師學習,臣妾受王兄感染,也學了一些漢話,說的不好,卻讓皇上見笑了。”
這阮嫣兒說話不但音兒好聽,用詞還頗為乖巧,甚得曾紀澤之喜歡,對她寵愛之心頓時多了幾分,他便又色色笑道:“既然愛妃學過我中國禮儀,那我中國之洞房之禮,不知愛妃是否學過。”
“皇上指的是喝交杯酒什麼的嗎?”阮嫣兒抬頭問道。
曾紀澤嘿嘿一笑,道:“那只是小事而已,朕指的可是這床笫之禮。”
阮嫣兒立時明白,驀地滿臉紅霞,扭捏半晌,卻才嬌滴滴的說道:“這個嘛……臣妾離家之時,乳孃曾與臣妾講過一些,臣妾也是一知半解,只怕使皇上不能盡興。”
“哈哈——”曾紀澤得意大笑,“盡興,盡興,一定盡興,不光朕要盡興,愛妃你們也一定很會盡興。”
“夜色已深,臣妾等服侍皇上就寢吧。”
那阮嫣兒體察聖意,便為曾紀澤寬衣解帶,那李真熙雖然更為靦腆,但也懂得該怎麼做,遂與阮嫣兒一起,不一會便將曾紀澤脫得只剩裡衣。
曾紀澤笑道:“三人同睡,必是很熱,還穿什麼小衣。”
她二人只好又動手,將他脫了個精光,下邊那話早已一柱攀天,如鐵塔一般豎在她們眼前。
阮嫣兒倒吸一口涼氣,想那越南人都長得矮小,陽根自然是長不到哪裡去,乳母臨行之前曾與她說道,中國人身形高大,那話也要粗大許多,叫她要多加小心。
阮嫣兒這時見到曾紀澤那物,才知乳孃所言非虛,便情不自禁的想及自己那狹小,如何能容得下這般“龐然大物”,就免免強容下,也必是痛苦無比。想到這樣,阮嫣兒如何能不心生畏懼。
而那李真熙卻不見懼色,只是羞怯不已,不敢正視那黑物。也難怪,她的身形比阮嫣然要豐滿許多,論體質,也應當比阮嫣兒更能經受波折。
“愛妃,你們莫不是打算要和衣而睡吧。”曾紀澤說著,手已伸入她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