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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始用早餐,同時,宮人將當天發行的幾份早報送到了桌前。
就像他穿越之前一樣,一直習慣於早晨邊看報紙邊喝牛奶,但這種習慣在穿越之後就不得不改變,現在,他終於又有機會把它們重拾起來。
《明報》頭條刊登了這樣一條新聞,說是上海復旦、同濟等幾所大學的百餘名大學生,在昨天的示威之後,憤怒之下衝擊了一家英國人開辦商店,一番打砸之後,放火燒燬了該店。使得該店的主人遭受了重大的財產損失,所幸的是並未造成*人員傷亡。
曾紀澤哼了一聲,“這幫學生,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幹得漂亮。”
他將當天的幾份報紙翻閱了一遍,多數內容都與針對英國人的示威、抗議有關,看來這場風潮已經是襲捲了全國。
“行了,把東西撤了吧。容閎要是來的話,直接叫他去靶場見朕。”出了這種嚴重的事件,曾紀澤料到英國方面的抗議必會升級,容閎不可能不來請他示下。
果不其然,曾紀澤在御園的靶場還沒打完五發子彈,容閎就匆匆而來,禮罷,便道:“皇上,學生們鬧出了些小亂子,英國人這回看來是真的被惹火了。”
曾紀澤把槍丟還給侍衛,坐下端起茶飲了一口,不以為然道:“不就是燒了他們幾個店嘛,有什麼大不了的。”
容閎一怔,“原來皇上早知道了。”
曾紀澤微點了點頭,“英國人都說了些什麼。”
容閎將一份英國方面的照會書呈上,邊道:“英國人的這份外交抗議措辭極其強硬,他們要求咱們必須嚴懲‘暴徒’,賠償受害者損失,並立即採取強力手段,鎮壓國內各地學生反英運動。否則的話,他們就要採取進一步行動。”
“進一步行動,哼!”曾紀澤冷笑一聲,“他們還當咱們是滿清麼,想嚇唬幾句就讓朕罷手。”
容閎接著道:“英國人這回看來不像是虛張聲勢,據報英國人已經在租界內加強了防禦,駐上海的英國艦隊也頻頻演習操練,怕是想以武力威懾朝廷。”
曾紀澤拍了下桌子,“看來法國人的下場還不夠讓他們膽戰心驚啊,好吧,他想來硬的,那咱們就給他來硬的。”
容閎精神一緊,“皇上的意思是?”
曾紀澤一揮手,道:“英國人搞演習,那咱們也搞。傳令下去,叫海軍部與陸軍部在上海組織一場聯合演習,就在他眼皮跟前,搞得越大越好,看看到底誰也腿軟。”
容閎此時卻忽然笑了,道:“英國人表面強硬,其實心裡也虛得很,皇上與他硬碰硬,這一招正是妙棋。不過,臣以為這還不夠,應該叫廣州、天津等地的軍隊也大興演習,擺出一副準備與英人決戰的架勢,臣以為只有如此,才能徹底震懾住英人,在外交上逼他們妥協讓步。”
容閎這個留洋出身的書生,不但有著讀書人的文雅與睿智,自從出任了這個外交部長之後,漸也多了一些果敢與謀略。曾紀澤不得不承認,在他主持下的外交部,這幾年來出色的表現,已經超出了曾紀澤的期待。
曾紀澤遂準了容閎的提議,於是,在外交部繼續冷淡應對英人的抗議之時,軍部卻大張旗鼓的組織起了遍及中國南中北三大沿海區域的聯合演習。
短暫的放鬆之後,曾紀澤開始了他忙碌的一天,他的大部分時間都在御書房裡度過。批改公文、接見大臣、繼續批改、再次接見……
不覺之中,已是日當正午,曾紀澤忙於政務,卻是忘了用午膳。內侍們都知道皇帝的脾氣,他批示公文的時候,誰都不敢打擾。
“父皇——”一聲銀鈴般的輕言細語打斷了曾紀澤的思路,當他拾起頭時,公主廣慧卻已笑眯眯的趴在了桌前,一雙黑漆漆的大眼睛瞅著他轉啊轉。
如沐清風,曾紀澤為之一笑,伸手在她紅潤的臉上掐了一把,“小鈴鐺,你怎麼來了,不聲不響的,跟賊似的。”
廣慧嘟了嘟嘴,“母皇說得一點沒錯,父皇又忘了吃飯。”
說話間,皇后詩涵與皇子廣賢已走出內,詩涵邊施禮,邊是笑道:“臣妾想著皇上一定是忙於朝政,又餓著了自己,所以就帶著他們兩個來看看皇上。這個小丫頭,一到這就撒歡似的亂跑,臣妾攔都攔不住。”
詩涵說著一招手,內侍們有皇后娘娘在,這才敢將早就準備好的午膳送上來。
有這兩個漸已長大的兒女在眼前,曾紀澤心情頓時大悅,便道:“你們來得正好,朕還真的有點餓了,來,陪朕一起吃。”
四人便圍桌而坐,一家人其樂融融。廣賢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