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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在有些不懂。
“璃兒,你可藏過秘密?”褚彧說完,復又低下頭看起書來。
今早的時候,有一剎,他也曾想將一切說與一個人聽的,只是,現在不想了。
褚彧在推開她,蘇璃能感覺到,她也明白是她自己先推開了他。
靠在馬車的窗弦邊,窗簾子一跳一跳,偶爾露出的街邊風景,蘇璃突然有些想念在太醫署的日子。
風聲呼呼地透過窗簾的縫隙,蓋過了蘇璃的呢喃自語。
五王爺褚洵被降職的訊息像一陣風,很快傳遍了京都各大臣家中,當然也刮進了太子府。
“姑父!五弟也是,怎麼和九弟的侍妾都能行苟且之事!如今被降了一職,也不知御林軍的中將職位會落於何人手裡?”褚恆雖說這樣問,但是內裡卻是打了自己的小算盤,有了虧缺,當然是要填補上自己的人才算好啊。
“不管是何人,你都不要上書推薦。”言玄亦悠哉地喝了口茶,褚彧這麼做,也算是藉著陛下的心思,一石二鳥了,他還算滿意。
“為什麼?姑父,四弟勢頭那麼強勁,他肯定也盼著五弟下來,好安插自己的人手,我不能落於人後啊!”褚恆對狀況分析一番,很是激動。
言玄亦真的有些頭疼,這雖說他的確本意是要培養太子胸無城府,但這也是太傻了。
“五王爺與四王爺交好,他是四王爺的人,四王爺怎麼會盼著五王爺下來?你從前在朝堂上看不出?”言玄亦無奈地解釋。
褚恆尷尬地笑了笑,他真沒看出來,“姑父,那,那若是下一個還是四弟的人呢。”
“你以為陛下是因為那個舞女和五王爺私通才降他的職?”言玄亦放下茶杯,眼色精明,“前兩日,陛下早朝時便提過御林軍的編制過於懶散,老統領年紀大了,若五王爺還在中郎將的位置,以後便會取統領之位代之,到時候才更不好撤。”
“哦,姑父,你意思是父皇不願五弟做御林軍統領。”
“自然,御林軍也算是皇上的貼身侍衛,要選的,定然是陛下最信任的,五王爺是四王爺的人,陛下怎麼會放心。所以下一個必然不是四王爺的人,也不會是你的人。”言玄亦詳盡的對著褚恆解釋道。
“那當初父皇為何要擢升五弟啊?”
“五王爺的老丈人,年輕時候是陛下的伴讀,後來陛下登基後,他便成了翰林院學士,陛下也是給他一個面子,當初才給了五王爺中郎將之職。去年他丈人稱病退了下去,陛下就已經起了心思了。”
褚恆終於覺得恍然大悟。
“再過兩個月的科考,我物色了幾個可用之人,聽說上官尚書家小兒子也要參加,你可認識?”
“姑父,他叫上官鎏雲,我聽說就是一個紈絝,根本比不上他二哥!”
“恆兒,不認識便是不認識,聽說過來的話也能當真麼。”
“哦。我知道了,姑夫。” 褚恆想了想,又補了一句,“姑夫。”
“嗯?”
“我不認識。”
“。。。。”
因為是在太子府內,言玄亦和褚恆的聲音並未刻意壓低,因此所有的話都落入偷偷站在門外的藺新瑤耳裡,只是一晃眼,門外又是空無一人,彷彿剛才的一切都是錯覺。。
元德二十三年,二月初,雁落別苑。
冬末的雨下起來便淅淅瀝瀝個不停,乍看起來綿綿軟軟,滴在身上卻是冰冰涼涼的。
“王妃,您老是愛敞著門看書,也不怕雨飄進來受凍了”玲兒依舊如以往一樣嘮叨,一邊從櫃子裡拿了一條毯子鋪在蘇璃身上。
“那不是有玲兒照顧我麼。”蘇璃笑著說道, “玲兒,我明日想去趟街上,聽說慶餘街那邊的寬窄巷子來了些新的古醫書。”
“王妃,淘醫書這類事,您就讓下人去做嘛,把所有的醫書的都買回來!那地方又擠又亂的,親自去作甚子。”
“玲兒,我們一起去逛逛麼。”
“好吧好吧,那奴婢和初九說一聲,多找些護衛。”
“嗯。”
慶餘街比不得其他主街的熱鬧繁華,地價也就便宜了許多,很多偏門營生都在這條街上落戶,蘇璃當初那座宅子就是在這邊街尾的牙行買的。
寬窄巷子坐落其中,是一條倒賣古玩古書的長巷,蘇璃以前常與鎏雲他們一道來湊湊熱鬧。
蘇璃帶著玲兒走過一個攤頭,眼一尖看到了一本,便蹲下來仔細翻了翻。玲兒雖在王府裡對這裡諸多嫌棄,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