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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樣子,簡直活脫脫鄉下親戚進城。
即使因為他們倆的身上沒有髒泥汙垢,身上穿的衣服都材質貴重,琉夏的身上甚至穿著皮毛。
然而不瞭解實情的人,也大多會將他們看成是到城裡走親戚的土財主。作為城裡的居民,要是看到這樣的土財主,即使不如土財主有錢,也可以在心裡罵他們土鱉。
包袱款款也就夠不灑脫了,更何況穆濱城手中提著的那一隻竹籃子。
這並不是因為琉夏他們只是在村子中住了短短一年的時間,就這麼快的被村子同化了。
而是因為他們沒有僕役,這是那些闊氣的貴族們,之所以顯得灑脫的原因。
他們不必親自揹著他們的包裹,有一群僕役為他們的瀟灑出行服務。
有了眾星捧月式的服務,他們還能在灑脫的同時,兼具生活的品質。
比如這樣的冬天,就要有人為他提著炭爐,以備手中的小暖爐變涼的時候,隨時加入炭火升溫。比如要有人隨時提著一盒點心,以備想吃的時候,隨時可以吃。
包袱款款自然由僕役代勞,僕役作為沒有戶籍的人,也就是可以當作非人,他們是可以自動忽略的人。
所有城中居民們的眼裡,那有富貴的人,必定瀟灑恣意。那些不夠有鄉下的土鱉,往往狼狽不堪。
如若是更貧賤的人,比如前些年逃荒的人,他們將自己的全部家當都帶在身上,鍋碗瓢盆,那就更加的狼狽了,要投以輕蔑的目光。
如果一無所有,那就是乞丐,不僅要投以輕蔑的眼光,還要放狗去咬。
種種的感慨,全是因為琉夏看了穆濱城一眼,又看看自己之後得出的結論。
琉夏之所以要下此結論,是因為他們倆剛剛收到了一個看土鱉一樣,不屑一顧的目光。
剛才秦飛和穆濱城的話音未落的時候,秦飛家的門沒有人開,隔壁人家裡卻走出來一個男人。
他也是一副文士的打扮,看到秦飛打了一身招呼,就說要去會朋友,不曾絲毫理會琉夏和穆濱城的意思,轉身就走了。
秦飛也覺得那人對穆濱城他們的不善,於是解釋道,“那是張舉人,一向自視甚高,不喜歡拿正眼看人,表弟不必跟他一般見識。”
秦飛他們居住的這個區域住戶,大抵都跟他的身份差不多,各大衙門的書吏幕僚,舉人,□□品不入流的小官之類。
等到秦飛的話音落地,他們家的門終於從裡面開啟了。開門的是一個老管家模樣的人,他驚喜的大聲嚷道,“少爺回來了。”
秦飛家並不大,沒有深宅大院的說法。裡也只有兩個僕役,這個老管家和一個小女僕。
只因老管家耳背,女僕和女主人在照料秦飛哭鬧不止的女兒。
所以秦飛敲了許久的門,都沒人來應聲。
直到管家隱隱聽到秦飛跟隔壁的張舉人大聲打招呼的聲音,這才將信將疑的開啟門來檢視。
秦飛不在家,家裡的人早早就吃過了晚飯,而秦飛跟琉夏穆濱城,中午就只是草草的吃了一些糕餅,到了晚上,已經餓的前胸貼後背。
於是秦飛一見到妻子,就讓妻子韓氏,去安排晚飯。韓氏就用布巾揹著小孩,帶著女僕為他們幾人去做飯了。
秦飛帶著穆濱城和琉夏去今晚住的房間,這是秦家唯一的一間空房。也不算是正經客房,只有涼城老家來了人,在安排在這裡。至於青州城本地交的朋友,人家自己有家,還從來沒人在秦家住宿過。
琉夏說要收拾整理一下房間,秦飛也就順勢除去了。
秦飛離開穆濱城他們之後,就特地跑去廚房,對妻子說,“穆表弟胃口很大,你做飯的時候多多的準備一些。”
“那就是你那位威名赫赫的戰神表弟。”韓氏問道。
秦飛說,“看不出來吧。”
韓氏說,“跟三姑奶奶長得真像,只是這樣一個清秀的人,我真想不到他在戰場上會是怎樣凶神惡煞樣子。”
秦飛說,“想不通就別想。親戚到家裡來做客,好生款待,就是我們應該做的本分。”
韓氏略帶酸意的說,“我知道,穆表弟畢竟家室顯赫,人家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三姑奶奶都那樣了,到頭來還是要她來提攜我們,人家最後還還能嫁一個這樣的好人家。”
秦飛卻不高興她這樣說,他說,“明明在說穆表弟,怎麼又扯到三妹身上去了。你我吃穿用度,每每都要受三妹照顧,她也不易,你這個做嫂子的不說幫襯,怎麼還跟外人一樣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