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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二太太看到李灰兒經過就發怒了,將他訓斥一頓,讓他以後不許在二小姐的面前出現。那人也就唯唯諾諾的應聲,然後快速退走了。
當時琉夏看到這個人,雖然覺得他長相有些奇特,但是也沒太放在心上。可是後來對琉夏好的乾孃告訴她,“你以後看到他可千萬要躲遠點,他是專門幫大老爺處理髒事兒的。家裡誰犯了事,就怕落在他手裡,外面的莊戶有誰不規矩了,也是派他去處理。”
現在琉夏想想,開始後知後覺的感到害怕,她憑藉官府發出的一紙公文,就大大咧咧的從李家跑出來,知道李家不敢公開報復,卻沒想過,一個普通的退役士兵的丈夫,能否抵擋住李傢俬下里使出的手段。
她盡力平穩自己的情緒,但是聲線還是忍不住低啞起來,“對不起,我可能要連累你了。”
穆濱城看到琉夏極力隱忍的表情,也微微皺起眉頭,這個認識不到一天的妻子,已經能夠牽動他的情緒了。
這時候穆濱城想,自己也許還不是多麼愛琉夏這個妻子,可是他已經在心裡將她劃為了自己人的身份。現在就象有人觸碰到他的領地,他覺得自己必須要打敗這個入侵者。
接下來,穆濱城仔細詢問了琉夏有關李家的具體情況,知道那個李延的確不足為懼。而在李家派一個專門做髒活兒的人偷偷跟在琉夏身邊,其心思也是昭然若揭。
李家的主人並不甘心讓琉夏全須全尾的離開,這實在有失他們的臉面,可是又不能光明正大的動手,但是底下不知道還有什麼陰私手段等著她呢。
然而這就是穆濱城覺得前朝會走向滅亡的根基,就是這些貴族們,表面上看起來都是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其中的互相傾軋和陰私手段可從來都是層出不窮的。
因為有了傾述的物件,琉夏感覺自己心中的那點剛剛升起的恐懼,就像放開水閘洩洪之後的池塘一樣,已經接近枯竭了。
聽琉夏說完李家的情況,穆濱城已經讓趙大領路,帶琉夏到了一家成衣店。
此時還是正午時分,成衣店沒有客人,夥計懶洋洋的歪在一條長板凳上,掌櫃坐在櫃檯裡面,也權當沒有看見。
此時穆濱城一行人就站在成衣店的門前,並沒有進去。在聽完琉夏對李家的描述之後,穆濱城就站定了鄭重的對她說,“按你的說法,那個人就是一隻陰溝裡的老鼠。你說,他怎麼敢大搖大擺的出現在我們面前。”
穆濱城的表情嚴肅起來,用上了從前跟副將參軍們商議軍情時的口吻。
穆濱城不想將女人當成男人的附庸,不想像許多人那樣輕蔑女子的智慧。他從前聽母親講過太多有關家宅不寧的故事,那些故事的主角全都是女子,而那些故事裡的男人,通通愚蠢的可笑。
他既然不想自己變得如此愚蠢可笑,就自然會平等的看待自己的妻子。所以他並沒有獨自決斷,而是在跟琉夏進行交流討論。
只是穆濱城並不知道,自己的表情和眼神有多麼鋒利可怕。就連站在邊上的趙大看到這樣的眼神,也只能將視線轉向一邊,不敢去看它。
但琉夏並沒有感到害怕,她似乎天生對恐懼的感知能力較低。她捱了那麼的打罵,內心依舊如同一顆長滿刺的蒺藜。
即使剛才因為看到李灰兒稍稍有些擔心,可是擔心的情緒沒過半個時辰,就被她拋之腦後了。
琉夏聽了穆濱城的話,已經知道自己中了對方的詭計,憤恨的說,“他是在恐嚇我們,讓我們自亂陣腳。”
“對。最好是讓你夫君我,主動向他們李家求饒。”穆濱城嚴肅的臉上綻放出笑容,分明是一張足以傾倒眾生的面容。
噗通,琉夏感覺自己的心跳漏了一拍。嚴肅的氣氛在穆濱城笑容裡全都煙消雲散。
這時成衣店的夥計,已經在掌櫃一個眼神的驅使下來到他們面前,“客官們是不是想看看小店的衣服。”
琉夏聽到夥計的招呼聲,才略帶慌忙的將頭轉向那邊。這間店鋪的匾額上寫著朱記成衣鋪,夥計走出店面來招呼他們,掌櫃也在殷勤的對著他們笑。
穆濱城湊近琉夏耳邊說,“我已經想到不讓李家再找麻煩的方法,你挑幾件衣服,今天安心在客棧住一晚,明天我就帶你出城。”
趙大感到穆濱城和琉夏兩人之間的微妙氣氛,再次尷尬的將眼睛移開,簡直不忍直視,這大庭廣眾之下的。
琉夏將掌櫃取給她看的衣服都看了一遍,始終還是不太滿意。布料材質好的到有一些,可是不管是樣式,剪裁,還是針腳做工都入不了她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