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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謂舉足輕重,連皇dì dū很敬重,真要在他府上鬧起來,恐怕都得吃不了兜著走。
領著眾人喝了幾杯,董允藉著酒興,又道:“丞相開府治事,今又要回漢中整頓軍備,京都穩定,依賴中領軍向寵大人,而宮闈穩定,就要看我們的,差事辦的好與不好,各部都有責任,希望大家互相扶持,不負天子期許,我看諸位都有名士之風,相信絕不會有作jiān犯科、互相廝鬥之事”。
這話明顯是一種jǐng告,眾人都聽得出來,於是紛紛連聲允諾。
這一次匆忙聚會,可以說不歡而散,徐戍出了董允府,與王訓依依道別,羽林軍的人護送自己到了城北,這裡一片繁華,一眼望去,除了熱鬧的街道,竟是些豪宅大院,看來都是有錢有勢的人居住的區域。
抬頭一看,氣派的宅院大門上掛著‘徐府’字樣的匾額,臺階共有九層,十分顯貴,一進大門來到前院裡,便能看到亭閣水榭,繁華假山,裡裡外外不下八個房間,華麗的建築,在身為現代人的徐戍看來無不顯露著古樸莊重。
房子空無一人,只有些簡單的傢俱,徐戍將就了一晚,翌日大早便命人前往理縣搬家,相信連朵兒與湛雲會喜歡上這個新家,驀地,徐戍覺得有了家庭般的溫馨。
皇宮比自己想象中還要高大奢華,無處不顯露著尊貴之氣,比起當今能看到的běi 精故宮毫不遜色,辦理了相關手續,徐戍身著羽林右部督戰甲正式赴任了,第一件事情自然是與自己所轄的六名部統與兩千羽林軍見面,對於徐戍的到來,羽林軍上下沒有什麼反應,這些人見慣了高官大將,所以對自己這麼個微末小官並不感冒,然而出乎徐戍意料的是,這些羽林在外風光的很,但在宮闈之中便恰恰相反,平時出入宮闈的不是皇親國戚就是王侯將相,誰都得罪不起,莊嚴之氣顯然不足。
出了羽林府,徐戍與兩名部統巡視宮禁,到了南大門,正見到三個衣裝華貴的男子,這三人並未檢查隨身攜帶的物品便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徐戍縱馬上前查問,身後的部統剛想勸阻,但為時已晚。
下了馬,徐戍擋在三人面前,道:“三位大人,煩請例行檢查後再進去”。
為首一個男子,年紀不到二十歲,儀表不算堂堂,但傲氣十足,見徐戍這般說話,笑道:“新來的是麼?我不與你計較,一邊兒去”。
說完要走,卻被徐戍再次當下,正色道:“朝廷的規制不可偏廢,還望大人不要為難下官”。
“吃了豹子膽了你!”,身後另一個男子怒視徐戍,又道:“這是安平王!你也要檢查麼?!”。
驀地,徐戍腦中瞬間回想起之前的所有事情,將源頭牽向眼前這個安平王劉理,自己第二次遇刺,絕非往家自己所為,沒有人致使,他們絕不敢刺殺朝廷官員。
形勢有些僵持,周圍羽林的目光全都聚焦到徐戍身上,剛剛到任,倘若在這個時候退縮,以後自己還如何在羽林軍中立威?既然已經騎虎難下,橫豎都是得罪,乾脆強硬到底,將虎拿下!
“安平王見諒,下官剛剛到任,還望您不要為難”,徐戍恭敬說道。
劉理反笑,道:“還真管起我來了,我且問你,你叫什麼?”。
徐戍拱手,道:“回安平王,下官羽林右部督徐戍!”。
劉理的目光突然一振,將徐戍上下打量一番,反笑道:“原來,你就是理縣的徐戍啊,呵呵,膽大至此,也只有你做得出來了,我正要面見太后,別耽誤我的時間”,說完再次要走。
“安平王,檢查一下耽誤不了您多少時間”,徐戍伸出右臂擋在前方,目光中,透著不可辯駁的神色。
劉理不悅,道:“我若不從,你能拿我怎樣?!”。
周圍的氣氛頓時緊張起來,徐戍在很短的時間內想了很多,既然這劉理早已看不慣自己,甚至還要殺自己,那麼今日與他撕破臉皮,也就無所謂了。
“京都皇城,乃是天子居所,僭越規制之人,當按律擒拿問罪,羽林侍衛何在?!”,徐戍放聲喊道。
這些羽林軍何曾見過這樣的場面,這徐戍第一天來就敢得罪安平王劉理,眾人無不為之一振,既然有徐戍在上面頂著,羽林軍也便放開了膽子,紛紛拔劍出鞘,將劉理三人團團圍住。
劉理勃然大怒,但又不好發作,徐戍的舉動讓自己措手不及,這事情要真鬧到劉禪面前,自己還真沒有勝算,何況徐戍的手下已經亮出兵器,再執拗下去,很可能真被他擒拿,如此更加顏面掃地。
無奈,劉理一揮手,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