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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剪刀腳,將其中兩人踢翻,落地之後,又是一個極快的閃躲,猛然抓住李綱與他手下的肩頭,手指奮然用力,兩人頓時大叫,各自捂著肩膀倒地打滾,方才被踢翻的兩人再次起身攻來,徐戍依樣畫葫蘆,再次抓住肩頭,只聽兩聲‘咔嚓’,這兩人也慘叫起來,四人疼的滿地打滾。
這是特種兵最為常見的招數:拆骨頭!特種兵掌握人體骨骼的結構,一般用在擒拿活捉這樣的任務上。
走到李綱身前,徐戍怒目橫眉,道:“你爹只告訴你我是個兵曹行參軍,但他沒告訴你老子是幹什麼出身的!另外,我告訴你,這叫做‘脫臼’,下次再敢造次,我將你等頭顱卸下來”。
李綱等人滿眼驚恐,忙不迭的互相扶持,奔逃而去。。。
“你你你。。。”,纖細的雙手捂著嘴巴,許芯一臉的不可思議。
第072章 張狂至此
徐戍拍拍身上的塵土,笑道:“你什麼你,趕緊回去睡覺吧”,說完拉起許芯往回走,徐戍的心中在思忖,李綱如此跋扈,甚至時常與相奴同床,看來,這李家早已不把李嚴放在眼中。
今晚,徐戍是無法睡著了,他沒想到相奴是那樣的一個女子,送走了許芯,徐戍在自己的房中等到半夜,還是換上了黑色行頭,悄然離開館驛,潛入十里地外的李嚴府。
即使是半夜,李嚴府裡還是燈火輝煌的景象,府裡來了許多地方士族,大家高坐大堂,歌姬舞蹈,酒香瀰漫,看樣子是要玩通宵了,沒想到古人也有這麼多的樂子。
李嚴府裡的下人上百人,也就方便隱蔽自己,徐戍偷了件下人的衣服換上,在府裡低頭走動,尋找馮相奴,宴席上,只見相奴與其他婢女一道,正給人端酒送茶,徐戍只覺得納悶,堂堂一個三夫人,怎地做起了這樣的事情。。。
直至後半夜,賓客皆散,府裡漸漸安靜了下來,徐戍也探到了馮相奴的住處,這是整個大宅的西南角,一個較為偏僻的屋子,等到整個李府安靜下來,徐戍這才潛入房中。
看見一個黑影,馮相奴驀然驚起,提起被褥遮住自己的身軀,滿臉惶恐,但她不敢叫喊,若是賊人,很可能將他逼急,甚至危及自己xìng命。
燭光漸起,徐戍將火摺子熄滅,光線照亮了他的臉龐,相奴木然怔住,“徐。。。徐戍。。。”。
徐戍撇過頭,道:“好久不見。。。”。
相奴目光變得淡然,緩緩說道:“確是多日不見了,你,瘦了許多。。。”。
徐戍問道:“李綱與你,是什麼關係???”,他不相信李綱的話,所以還想親自問清楚。
“呵。。。原來,你都知道了。。。”,相奴的臉色有些慘白,又道:“既然知道了,還問我做什麼。。。”。
徐戍微微嘆息,扭頭要走,相奴微動,似是想說些什麼,卻沒有開口,徐戍緩緩開啟後窗,相奴終究按捺不住,幾近哽咽,道:“茂公。。。。。。我。。。”。
徐戍默然回頭,瞧見她眼角滲出的淚滴,卻也再無留戀,縱身躍出窗外,一路潛出李府,回館驛的路上,徐戍抬頭望天,正是月朗星稀,努力將自己的心情調整好,亦或者,用微笑來掩飾心中的失意。。。
話分兩頭,李綱帶著下人跑回家中,立刻請來郎中看病,搞了半天才將幾人脫臼的手臂復原,恢復了精神,李綱急忙找到父親李付,編造出一套謊話來,聲稱徐戍無故將自己打傷。
李付怒道:“豎子!!我看是反了他了!!動到老子頭上來,明日與我一同去找他算賬!”。
翌日一早,許遊整好隊伍,先拜別了李嚴,而後繼續向東行進。
梓潼郡邊境,松柏林立的小路上,陡然橫向倒下幾顆大樹,只聽數聲轟隆,前路被堵了個結實,馬匹嘶鳴,連許遊也被嚇了一跳,側面湧出兩百多人,個個手執鐵鍬木棒,其中也不乏兵刃。
見此陣仗,徐戍領著二十名虎賁侍衛策馬向前,正面走來一個壯漢,留著八撇鬍子,他便是李付,身邊還跟著李綱,其下的家奴開口嚷道:“哪個是徐戍?!給我出來!”。
沒等徐戍說話,許遊罵道:“哪來的土賊,竟敢擋我官道?!”,許遊官宦世家,眼見這群農民模樣的烏合之眾便心生厭惡。
李付拱手,道:“這位就是許遊大人吧?哼,昨夜你的護衛徐戍將我兒子打傷,這事情怎麼算?!”。
許遊扭頭,道:“徐戍,你可曾為之?!”,徐戍搖搖頭,跟著縱馬上前,道:“你兒子傷在哪裡?讓我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