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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牛鳴、羅金、胡孝。。。呵呵,我想收拾幾個,這樣一來,朝廷也能有點賞賜,不瞞你說,我這手頭,可緊著吶”。
陳凝先是一怔,接著面色緩和下來,露出一絲jiān邪的笑容,道:“山賊我還真沒聽過,不過梓潼倒是有不少生意人,呵呵,如果徐將軍你能護著點,我想那些小人不會忘記你的”。
兩人相視而笑,徐戍則更加表現的爽朗,酒喝多了難免得意忘形,不到半天功夫,徐戍與陳凝竟處得像個老友一般,陳凝臉頰通紅,直言道:“哎。。。怎麼說呢,茂公兄啊,我那堂兄,也就是陳祗,對我可不怎麼樣啊,他自己在成都快活,卻將我扔在這地方吃苦,哎。。。不提了。。。”。
徐戍故意勸解道:“陳祗陳大人與我關係很好,我看他只是要鍛鍊鍛鍊你,他日必有重用啊”。
聽到必有重用這話,陳凝更加憤恨,嘆道:“說再等等,等到什麼時候是個頭啊?別看我平日守著劍門關這麼重要的地方,一旦開戰,漢中就會有將領過來接防,我就是個看門的而已,見誰都是大爺,他大爺的,我堂兄也不是個東西,虧你還當他是兄弟,你還記得你以前在理縣遇刺的那幾次麼?最後一次啊,其實。。。”。
說到這,陳凝彷彿意識到自己說了不該說的事情,這一點讓本就敏感的徐戍察覺,他急忙故作醉意滔天,半眯著眼睛趴在桌上,心中,卻在仔細的思忖,陳凝的話讓他突然想到了第三次遇刺,又與頭一次在宮門見到安平王劉理的事情聯絡起來,本以為是劉理安排的第三次刺殺,如今看來,是陳祗所為。
徐戍突然想到了陳祗平日裡對自己滿臉微笑的樣子,不禁後背發涼,讓安平王與自己互相纏鬥,他陳祗乘機挑撥,從中獲取漁翁之利,看來陳祗想的很深遠,此人果然不簡單。。。
徐戍的到來,讓陳凝自然而然成了他的臨時副將,在關上安安穩穩的睡了一夜,次日一早,徐戍移師屯兵劍閣,此處很久之前就遷來許多百姓,街市雖然稱不上繁華,但該有的都有,不該有的也有。
一來二往,在陳凝的牽線搭橋之下,時常有山裡來的人拜見徐戍,徐戍心裡清楚,也不推辭他們送給自己的黃金與珠寶,鯨吞一般全部收下,緊跟著拿出這些錢來打賞這跑腿的,有時還請他們逛逛風塵場所,皆大歡喜,這些人各自返回山中,大肆誇讚徐戍,各方頭目也就漸漸放下了戒備之心。
這一日,陳凝領著一個陌生男子拜訪徐戍,隨行不僅有珠寶玉器,還有一群歌舞姬女,酒席之上,那人憨笑,道:“在下便是牛鳴,這些日子,承蒙徐將軍照顧啊,嘿嘿”。
徐戍一擺手,道:“哪裡話,我可沒幫上什麼,只不過是因為我軍務繁忙,顧不得其他的瑣碎事情罷了,哈哈哈”。
陳凝、牛鳴咯咯發笑,觥籌交錯起來,不一會兒,牛鳴吩咐歌姬出來跳舞,徐戍跟著勉強一觀,舞池當中最為耀眼的一個清秀女子,讓徐戍陡然瞠目結舌,此人正是馮相奴!!!
牛鳴看出了徐戍的驚異,嘿嘿笑道:“徐將軍,怎麼?應該在哪裡見過吧?”。
徐戍感到不可思議,同時,自己的戒備心頓時升起,他緩緩點頭,道:“似乎是認識,在哪裡見過,只是,叫不上名字”。
歌舞漸起,馮相奴似乎沒瞧見自己,冷冷的面孔,專心的跳舞,牛鳴笑道:“你大概忘記了,她當年可是李嚴李大人的小妾啊,不過大夫人容不下她,而她也不討李嚴喜歡,所以賞給梓潼的李家,給那李綱當小妾了,也不知是何緣故,李綱休了她,轉給了我,嘿嘿,你想啊,畢竟曾經是李大人的小妾,我也不好名正言順的娶了,所以就讓她當個歌姬取樂,徐將軍,你看她長的如何?你是不知道,這女子在床上可不像現在這麼含羞帶臊哩”。
聽完牛鳴的長篇大論,氣的徐戍直想抽他耳光,可他還是忍住了,畢竟這牛鳴也沒幾天活頭,喝完杯中酒,徐戍笑道:“長的是不錯,只是,呵呵,我哪裡好奪人之愛啊。。。”。
牛鳴急忙搖頭,道:“別別,嘿嘿,將軍你可千萬別見外,你若不嫌棄,今晚就讓他陪你,怎樣???”。
“此話當真???”,徐戍硬逼著自己露出盪漾的笑容,牛鳴使勁點頭,徐戍笑道:“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啦?”,說完這話,徐戍扭頭看著一邊的陳凝,又道:“哪日把弟兄幾個都叫上,呵呵,也讓我多結識結識啊”。
陳凝與牛鳴面面相覷,牛鳴笑道:“那是那是,我這次回去就聯絡他們,嘿嘿,將軍,咱們今後,可都得仰仗您啦”。
馮相奴遠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