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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處境很危險。。。”。
終於要接近重點,徐戍放下酒杯,故作好奇的問:“徐某愚鈍,只知道帶兵打仗,別的一概糊塗的很,陳將軍快說說看,我如今的處境怎麼危險了?”。
徐戍主動請教,陳式反而賣起了關子,目光閃爍起來,徐戍知道他這唱的是哪一齣,擺手笑道:“那些個文吏,說實話,我徐某也不太看得上,還是我們這些實幹的將軍們知心知肺,你儘管說來,不必忌諱”。
陳式頓了頓,終於開了口,道:“茂公啊,我這麼跟你說吧,其一,這兩年你幾乎把益州的本土士族給得罪光啦,早先是往家,然後又是李家、彭家,雖然這些人罪有應得,但是,很多事情你不該自己往身上攬,這是危險不是?其二,或許你不知道,朝廷裡不少大臣將軍,都對你懷有敵意啊,比如說,吳家、閻家、陳家,他們或許表面上溫和,可是,哼哼,暗地裡yīn險著呢,這是危險不是?最後,就是丞相府的幾位大人了。。。呵呵,你,比我清楚”。
徐戍驀然一怔,此時此刻,他才意識到,陳式的話句句切中要害,分析的十分透徹。
“哎。。。不提了。。。”,徐戍故作困擾,又灌了幾杯酒就要動身,陳式勸攔不住,但心中大概也猜到了他徐戍的躊躇猶豫,成功算是邁出了艱難地一步,也不強留,差人護送他下關而去。
透過臨江關,徐戍醉意全無,卻也面無表情,盧遜、量戎也都不敢多問,只是悶著頭趕路。。。
永安徐府。。。多日不曾外出的湛雲,終於決定去望霞山一趟,觀賞觀賞秋天的落葉清風,舒展下身子骨,應該對腹中的胎兒很有好處,馮相奴來到這裡已經不少時間了,湛雲從未將她當做下人看待,倒是帶她如姐姐般,諸如做飯燒水這樣的事情,也從不讓她來做。
戈均早先奉命趕回來,這會兒,正護送著兩人在山中游玩,崖邊的風景很好,湛雲一個勁的想過去,馮相奴喝止了戈均,讓他在遠處等候,不必過來,戈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