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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別無他意,只是希望你莫要忘記丞相的提攜,以及他老人家對你的期望,你也不必如此緊張,單獨找你,其實是有要務交給你去辦”。
徐戍頓首,道:“大將軍儘管吩咐,末將定當竭盡所能,將差事辦好”。
蔣琬點了點頭,又看了眼費禕,徑自離開花園,返回內堂去了。
費禕道:“此次你去永安,其實是有雙重的目的,第一自然是鎮守邊疆,給宗預都督減輕些負擔,二來。。。陳式此人,甚難管理,永安很多士族與他有關聯,軍隊裡,他的影響也很大,宗都督有些難以駕馭,你這一趟過去,由你領到他們鎮守巫縣,倘若他有其他意圖,你就想辦法奪了他的兵權,帶回成都來治罪,方式方法,你自己掌握,但是,千萬別捅出簍子來”。
徐戍的腦中閃過一個念頭,時下蔣琬接過大權,自然有很多人心中不服,對於那些異類,自然要想法設法一一剪除。。。
“末將遵命,費大人您放心”。
費禕道:“不是我放心,要讓大將軍放心,要讓朝廷放心,好了,時間不早了,文書已經交給你了,你還是早些返回雒城,調兵趕往永安吧”。
徐戍總覺得費禕似乎對自己有看法,卻又不知自己哪兒做的不周到,也不解釋,徐戍無奈的領命而去。
一到雒城,召集盧遜、量戎商議開拔東進的事宜,不想戈均卻出人意料的過來這裡,見他徐戍,戈均一臉惶恐,撲倒在地。
徐戍感到很不對勁,急忙道:“你怎麼到了這裡?永安那出了什麼大事???”。
戈均面如土色,道:“將軍,是小人看護不周,那,那連朵兒獨自一人,離開了府上,走了”。
這個訊息讓他十分的震驚,也十分的意外,急切的問:“什麼原因?你站起來說話!”。
戈均起身,道:“那天我外出不在,夫人又懷孕在身,連朵兒是與夫人道別的,說是西邊的族人作亂,她說為了給你,給大漢減輕負擔,要回去找什麼封須,好平息這件事情,夫人攔她不住,等我回來,連朵兒已經走了半日,再追,也是趕不上了”。
徐戍呆在那裡,臉色越來越紅,直到太陽穴處青筋暴露,陡然道:“把我綻天戟拿來。。。”。
眾人都愣在那裡,量戎有些緊張,緩緩道:“這麼晚了,將軍。。。”,難不成他徐戍要半夜殺到西羌去搶人??
徐戍怒道:“要我自己去拿麼?!”。
一聲怒喝,嚇得眾人心裡直哆嗦,量戎再也撐不下去,急忙將綻天戟扛了過來交給徐戍,之間他接過戰戟,憤然翻身,朝著院中的百年大樹憤怒劈砍,眾人急忙圍了上去,可徐戍早已拉開了架勢舞動綻天戟,此時此刻,徐戍狂躁得像是變了個人,再加上他武藝精湛又在氣頭上,沒人敢靠上去。
“將軍,莫要著急,別不能氣壞了身子啊將軍”,盧遜急忙單膝跪地,勸阻起來,戈均、量戎也跟著下跪,勸他不要太過激動。
徐戍哪裡聽得進去,在這五人環抱的大樹下一個勁的嘶吼劈砍,只見大樹劇烈搖晃,粗壯的樹幹上已經被砍出深深的印痕,而且,大有被砍斷的趨勢,這要是倒塌下來,那還得了,盧遜等人面面相覷意見一致,猛然衝了過去。
盧遜冒險站在綻天戟的攻擊範圍之內,頓首道:“將軍息怒!大樹傾塌,萬一砸到將軍,我等擔當不起啊將軍!!!”。
量戎道:“將軍!大哥!您別太過著急,朝廷早晚收拾西羌那幫混蛋,你別再動怒了”。
幾個人圍著徐戍,倘若再舞動綻天戟,就要傷到他們,徐戍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猛然將戟扔到一邊,怒道:“真是個笨蛋!她以為她回去嫁給封須,他封須就會乖乖退兵麼?!大軍牽動,怎是一個女子就能左右的?!太幼稚!!”。
想著想著,氣了又氣,徐戍聯想到封須的嘴臉,更加怒火沖天,罵道:“封須匹夫,當年我在夜射坪就不該留他活口!!!哎!”。
戈均憤憤道:“將軍,他日我們早晚出兵西征,屆時我非將那封須的狗頭擰下來不可!!!”。
“對,擰下來餵狗,把他族人的頭全擰下來餵狗!!”,量戎跟著勸解起來。
徐戍連連嘆氣,對於當年考慮大局而放走封須一事,頓感後悔莫及,咬牙切齒道:“封須,我立誓親手剁了此人!!!”。
好生寬慰了一晚,徐戍平靜了很多,直到他能靜下心來臥床休息,大家這才放心的退出大堂,各自回去睡覺。
次日一早,起兵東進,逼近臨江關,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