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賣,我們的舉動很可能拉低市場米價,百姓們也必然更加擁戴都督你啊”。
說笑間,不少百姓看到了徐戍一行,紛紛跑過來磕頭道謝,徐戍突然有了身當父母官的成就感,他親切的招呼百姓起來,平日裡因為豪強壓制的百姓們,也都紛紛大呼擁護徐戍的三條政令,在這場官商鬥爭之中徐戍一方取得一邊倒的優勢,無不讓百姓們對他更具信心,‘徐戍只能打仗,不堪政事’的流言也隨之瓦解。
有人歡喜有人憂,當孟朋看到這樣的結果時,憋紅了臉給了兒子孟禮一記狠狠的巴掌,再如楊家、李家等大戶,雖然心有怨恨,但也只能忍氣吞聲,大家都知道,這才是剛剛開始。。。
永安的地方政事與明爭暗鬥還在如火如荼的進行著,都督府收到了來自成都的指令,言辭之中似乎有什麼大事發生,所以要著急各方都督以及重要將領回京開會,正好昨天收到許家的書信,許老夫人要見見徐戍這個準女婿,如此就可以藉著這次回京正好去一趟。
回到家中卻不見了許芯,曉曉也不在,問了府中親衛,這才得知許芯去了城南,說是去看看徐戍的老朋友。
驀地,徐戍罵道:“不是說了那個地方誰都不許去麼?!你們怎麼辦的事?!”。
親衛們不敢辯駁,慌忙跪地認錯,戈均拉了拉徐戍的袖子,小聲說道:“大哥,你直接說除了望霞山,別的地方她都可以去啊”。
徐戍一怔,大腦發暈,這回終於知道為什麼皇帝是那麼痛苦的一個差事,因為話一出口,別人就會咬文嚼字了,所以身高位重,還是要謹言慎行。
快馬來到城南囚禁馮相奴的宅子,這裡也是徐戍第一次過來,四周沒什麼人家,稍顯偏僻,一棵棵茂密的香樟拔地而起,鬱鬱蔥蔥的將宅子包圍,若是放在今日,肯定是個價格不菲的私家園林別墅。
果然,院牆外十步一哨五步一崗,侍衛們看見徐戍與戈均,還有他們隨行的十名紅羽頭盔赤色披風的虎射營親衛,大家齊刷刷的肅然起敬,領頭的一聲令下,眾人紛紛單膝跪地:
都督。。。
徐戍下了馬,問道:“郡主可在這裡?”。
侍衛們面面相覷,面露惶恐神色,侍衛官豆大的汗珠流下來,道:“回稟都督,郡主確實在裡面。。。”。
徐戍面色不悅,道:“當時我是如何下令的?除非有我的命令,其他人一概不得入內!你們虎騎軍出身的,怎麼如此散漫?!”。
侍衛們不敢言語,只是跪著,這時,大門被從裡推開,許芯與曉曉一同走了出來。
呆呆的看著徐戍,道:“是我非要進來的,他們攔不住我,別怪罪他們了”。
徐戍冷哼一聲,道:“我的命令,你等竟不能遵守,這要是在行軍打仗之時,我非砍了你們!你們不要留在這裡了,明天去虎射營報到吧!”。
侍衛們本以為徐戍要嚴懲,聽到虎射營三個字的是盡皆心花怒放,其實徐戍知道,這些士卒都盼著進入虎射營,要不是之前自己分配他們來看護馮相奴,恐怕他們早已進了。
“今後,分調虎射營士兵前來輪流值守,一次十人,戈均,你今晚去辦一下”。
諾!戈均跪地領命,他陪著曉曉目送許芯上了徐戍的馬離開,身後的侍衛們頓時歡喜成一片,終於可以離開這破地方了。
回府的路上,徐戍騎馬,許芯坐在身後摟著他,問:“相奴多可憐,你為什麼把他關起來?連上街都不準。。。”。
徐戍沉默了一會兒,道:“她犯了大錯,我不殺她已經不錯了”。
“你真狠心。。。她說她對不起你,但是我問為什麼,她就不說了”。
徐戍哼了一聲,道:“今後不要再去見她,我說真的”。
“不好,那你告訴我為什麼關了她?”,許芯喃喃道。
徐戍扭頭看了她一眼,這個神經大條的姑娘,這樣一個單純善良的女子,無論如何都不能讓她靠近馮相奴,一想起湛雲的事情,徐戍汗毛豎起,心中暗暗下定決心,再也不能讓她去見相奴。
“你不懂,也別問了。。。”。
許芯撅著嘴巴,又道:“嗯,那你以後會這樣對我嗎?”。
徐戍笑道:“你要是像她那樣,我一樣關了你”。
許芯哇一聲就哭了,雨點般的粉拳灑在徐戍的後背。。。
回府收拾完東西,成都方面又來了一封信,一日兩封,這該是多急切的事情啊?!拆開一看,徐戍驚了,這就吩咐戈均傳令,召集幾位心腹前來議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