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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了,如今想來,他皇宮裡有個那麼大的御花園,哪裡看得上咱們這小園子!卻原來是別有所圖!”
“我仔細想著,自那日後,彷彿看著佩珩便覺得她神情間有些不自在。”蕭杏花越想越覺得自己猜得沒錯。
當下蕭杏花忙又叫來了蕭千堯,一一盤問了。
蕭千堯哪裡知道緣由,見父母問,也只好細細說了:“當日我帶著皇上去花園中賞花,是恰見到了妹妹的,皇上和妹妹說了幾句話。”
“說了幾句話之後呢?皇上再沒見你妹妹?”
“應是沒見的。”
“應是沒見?這是何意,難道你不是一直陪著皇上嗎?”
“這……這……因用膳后皇上有些睏乏,隨行的太監說是該午歇了,我便尋了一處朝陽乾淨的院落,請皇上歇下。”
蕭杏花聽了這話,真是猶如五雷轟頂一般,夫妻二人面面相覷半響,這下子是再無疑慮的!
當下將滿腹疑惑的兒子趕出去後,兩口子面上都是分外難看。
“好他個劉凝!”蕭戰庭咬牙。
“這竟然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按好心!看來便是他歇息的功夫,偷偷跑去私會了咱家佩珩!”
“他未免也太過分了,堂堂一個天子,把我蕭戰庭當成了什麼!”
“如今罷了,咱們先別聲張,好歹等秀梅請了大夫過來,好生診脈……”
“這也不必診了,我這就進宮去,問問他劉凝到底是什麼意思,難道說如今當了皇帝,便可以隨意欺凌臣女!我這當父親的不在,他以為你們弱母幼女就要隨意欺凌嗎?”
蕭戰庭自然是不捨得讓女兒打胎,那是一個不好便要人命的,如今之計,只能是進宮了。
只是他心中萬分不甘願,自然要進宮去找劉凝,質問一番,順便問自己女兒討一個將來。
“這……還是等大夫過來診脈,再問問佩珩……”
“罷了,難道去問她個女兒家,到底和那劉凝什麼時候有了苟且之事?她都已經羞得沒主意了!”
做父親的,知道女兒幹下這種事,此時的他,喉口發腥發甜,胸口的怒火幾乎要奔湧而出。他知道被這麼一激,體內原本消沉下去的毒有些壓不住了。
“苟且之事?”蕭杏花沒想到他竟然這麼說:“這是你親生的女兒,你怎可如此說她!”
“難道我說得不對嗎?”
“你——”
蕭杏花此時是又氣惱蕭戰庭言語不當,又羞慚女兒做出這種事來,一時咬著牙道:“罷了,你要進宮,那就去吧!”
她是想管,也管不住!
當下蕭戰庭深吸口氣,氣沉丹田,強自壓下喉頭的血,當下命人將他抬上了軟轎,又傳令底下人備了侍衛,只假稱是有要事進宮和皇上商議。
他這麼傳令下去,自然是沒人疑心的,只以為國公爺是拼著傷痛之軀操心政事。
而蕭杏花這邊,想想這事,還是心疼女兒,便忙又趕去女兒院中,想著和她說下這事,探探口風,看看那宮裡的皇帝劉凝,到底知不知道她懷了身子的事。
誰知道她進去後,並不見女兒,一問才知道,女兒去二嫂那裡了。
蕭杏花略一想,便明白了,這是帶去秀梅那裡診脈了。
當下忙又敢去秀梅院子,進去後,恰是大夫離開,嬤嬤丫鬟們都守在外面呢。
她一個箭步衝進去,只見佩珩正坐在旁邊繡凳子上,秀梅守在旁邊,姑嫂二人說著話。
“如何?”
“娘——”秀梅見了婆婆,忙搖頭。
“怎麼,她身子不好?”可是胎相不穩
“娘,不是,她,她根本沒——”當著小姑子的面,秀梅都不知道該怎麼和婆婆說這事兒了。
“沒什麼?”蕭杏花看著兒媳婦一臉的無奈,心中升起一種不祥的預感來。
這個時候佩珩卻站起來,搖搖頭,望著自己母親,嘆道:
“娘,你想哪兒去了,女兒再怎麼樣,也不至於做出那等不知恥的事來。”
“你意思是說?”蕭杏花懵在那裡,一時不知道是喜還是憂。
“我當然沒有懷下什麼身孕。”
“那——”蕭杏花頭皮發麻,腦中卻是想起了已經要進宮的蕭戰庭。
“娘,那一日,我是見過皇上,和皇上說了幾句話,可是哥哥一直在場看著,我並沒有和他私下相會,更不可能無緣無故便珠胎暗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