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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麻煩,文燕姐,請。”韓立洪伸手讓道。
韓立洪沒有帶他們去陳家大院,而是去了自己的家。
他們到時,韓母和么妹已經把飯菜都準備好了。
東屋,韓母領著幾個女人吃;西屋,韓立洪和票兒、張越明一桌。
聽著那屋的歡聲笑語,這屋的三個男人臉上的神情都透著一份難言的滿足和安舒。
這裡有一種氣氛,讓人安心,讓人踏實。
三人之中,張越明的感受是最強烈的,而他之所以感受這麼強烈,是因為妻子李巧珍。
因為遭遇極為悽慘,李巧珍是一個悽苦型的女人。實際上,也就是因為這份悽苦,張越明才對李巧珍格外珍愛。
這一刻,李巧珍的笑聲是那麼開朗,沒有絲毫悽苦之意。
這種笑聲,即便他們在一起最幸福的時刻,他也沒有聽到過。在妻子身上,他無時無刻,總能感受到那份悽苦。
但現在,這一刻,悽苦,從妻子身上奇蹟般地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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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一章 談心
兄弟三人似乎心有靈犀,都明白彼此的感受。
喝酒的氣氛不濃烈,但舒坦,從沒有過的舒坦。
保護女人是男人本能的責任,再引申一下,所謂保護女人也就是讓女人幸福快樂。
這女人不是指狹義上的妻子、情人,而是指廣義上的親人,包括母親、姐妹,甚至再廣一些,可以擴及到鄉鄰、同族,直至家國。
有這種強烈責任感的男人,這種責任感既是痛苦、怒火的源頭,同樣也是自身幸福的源泉。
這一刻,他們誰都沒有想這麼遠,但這舒坦就是來源於此的幸福。
“洪子,婚禮我要在這裡辦,文燕我也要託付給你。”衝韓立洪舉起酒杯,票兒悠悠地道。
在韓立洪講述的構想中,票兒清楚自己的使命,他現在還不能常住冉莊,山寨還不能放棄。
票兒如此,張越明也一樣,他在保定城,無時無刻不在擔心妻子的安危,如果能搬到冉莊來住,那該多好啊!
一仰頭,把杯中酒乾了,韓立洪道:“票兒,辛苦你了。”
這話票兒不愛聽,他道:“說這話幹什麼?我是為你辛苦嗎?”
韓立洪笑了,道:“對,是我錯了,罰酒一杯。”說著,他給自己倒了一杯酒,一仰脖又周了。
也怪了,三位志同道合又熱血澎湃、豪氣沖天的青年一起喝酒,氣氛竟然怎麼也熱不起來,就是來了一點小**,可那邊一笑,立馬就又熄滅了。
時間長了,三位都有點無奈。
韓立洪道:“越明,你那兒有沒有信得過的聰明伶俐的小夥計?”
張越明道:“有啊,你要幹什麼?”
韓立洪道:“你安排他進電話局,要他學會安裝電話和修理電話。”
票兒知道電話,鋪子裡就有,他道:“學那玩意幹啥?”
韓立洪道:“我們這兒也要裝電話。”頓了頓,又道:“最遲年底,我們坐在這兒,任何方向,三十里外有任何風吹草動,我們都能立刻知道。”
這就是一層窗戶紙,韓立洪一說,票兒和張越明也就知道了裝電話的巨大好處。
張越明興沖沖地道:“電話我去買。”
搖了搖頭,韓立洪道:“這事兒絕不能讓人發覺,你去買不容易保密。”
是這個理兒,張越明問道:“那讓誰去買?”
韓立洪道:“盧文昭。”
票兒道:“那個人是不錯,但他八面玲瓏,可信嗎?”
韓立洪道:“我們必須把盧文昭拉過來,沒有他很多事都不好辦。”
皺了皺眉,票兒問道:“沒他什麼事不好辦?”
韓立洪道:“很多事,舉一個例子,比如開醫院。”
“開醫院?”票兒和張越明都很驚訝。
韓立洪道:“我們要在保定開一家大醫院,這樣,一旦小鬼子打過來,我們就可把醫院整個移過來,變成我們的戰地醫院。”
這還是一層窗戶紙,韓立洪一說,票兒和張越明相互看了一眼,心中不得不歎服,韓立洪比他們的年紀小五六歲,但看事情他們根本比不了,那樣都比不了。
開醫院,他們也能開,不過他們最多隻能開個小醫院,但顯然這不符合韓立洪要開的大醫院。
何況,就是開小醫院,他們也比不了盧文昭。
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