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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像你說的那樣,那咱保定府,不,整個北直隸都得轟揚動了啊!”
自己明明說的都是真的,一點假都不摻,但別人就是不信,而切不信的原因還說的句句在理。
翟永成越來越急,都快急哭了,忽然,他心中一動,猛地想起一件事來。
這件事可是鐵證,是誰也辯駁不了的鐵證!
翟永成興沖沖地道:“爺爺,冉莊那兒的人,不論男女老少,臉上全冒油光。人家那兒可沒有一個像我們這兒的人,臉色全都灰突突的。”
翟永成這話一說,老爺子就是一愣,他向大兒子看去,問道:“永成說的是真的?”
翟萬堂笑了,他鄭重地點了點頭,道:“爹,永成說的千真萬確。”
老爺子沉默下來。
別的事兒可以作假,蒙人,但這事兒做不得假,冉莊要是人人臉上都冒油光,那就說明整個村子的人不僅都能吃飽,而且還能吃好。
一頓飯只能看見幾個油星,這種飯就是能吃飽,臉上也是絕不會冒油光的。
活了這把年紀,翟東水已經不對什麼事兒感到好奇了,但這事兒不行,這事兒太新鮮,簡直新鮮的都出圈了。
正如大孫子說的,要是真有這事兒,那整個保定府還不早就轟揚動了。
沉思半晌,老爺子問道:“那位韓先生為什麼指名要我去?”
可也是,在冉莊,就是蓋再好的房子又能好到哪裡去?這種活兒,翟萬堂完全可以勝任。
翟永仁道:“爺爺,他們是不是要做暗活兒?”
所謂暗活兒,就是土木機關,大戶人家藏寶貝用的。
翟家祖傳的手藝其實不是蓋房子,而是土木機關,但這份祖傳的手藝越來越用不上了,所以不得不轉行。
到了現在,這份手藝連翟萬堂都不會了。
翟永仁說完,翟永成道:“這怎麼可能呢,他們有什麼好東西還會藏在冉莊?”
藏寶貝指的不是金銀,指的是書畫珍寶一類的。像農村這些財主,藏個金銀什麼的,埋在地裡可比修個機關暗室保險多了。
翟萬堂道:“爹,不管怎樣,這個活兒我們得接。何況,不管將來有什麼麻煩,和我們也沒什麼關係。”
翟東水點了點頭。
第二天一早,翟萬堂套了一輛車,拉著老父親向冉莊趕去。
下午三點多,他們到了冉莊。一到冉莊,他們就受到了最為熱情的款待。
王老鍾親自作陪,兩個老傢伙一見投緣,坐在炕頭上,天南海北的,這嗑嘮的是沒完沒了。
翟東水七十多了,但何曾經受過這個?
像翟東水這樣一生都生活在農村的老人,鄉里鄉親的熱情不僅最讓他們感動,也讓他們是真的舒服,這和其他人的熱情是有極大區別的。
所以,這接風的第一頓酒,老爺子就喝高了。
接下來,一連三天,王老鍾帶著翟東水在冉莊到處逛,他們走東家,進西家,到了飯點,趕到誰家就在誰家吃。
這種生活,翟東水一輩子也也沒遇到過,這裡簡直就是天堂。所以,雖然明知道這裡很怪異,但全當沒發現。
晚上,吃酒回來,坐在王老鍾家的炕頭上,翟東水抽旱菸抽了一會兒,開口道:“老弟,你這是怎麼回事兒,能不能跟老哥哥交個底?”
王老鍾笑了,道:“老哥哥,想知道?”
翟東水點了點頭。
王老鍾道:“那行,老哥哥,你跟我來。”
說著,王老鍾和翟東水穿鞋下地。到了院裡,王老鍾又把翟萬堂叫了出來。
翟萬堂出來後,王老鍾領著爺倆進了倉房。
進了倉房,王老鍾把一盞油燈點亮,然後提著油燈,走到屋角,把一個裝苞米棒子的麻袋挪開,地下露出了一塊木板。
王老鍾又把木板移開。
木板移開後,下馬是一個洞穴的入口。
王老鍾提著油燈先下去,然後是翟東水,翟萬堂最後一個下到了地穴。
下到下面,翟東水和翟萬堂父子倆都很吃驚。
在農村,家裡挖個地穴不稀奇,但這裡顯然不是普通的地穴。下來後,他們發現這還不是地穴,而只是又一個入口。
入口離地一米,尺五寬、尺五高,裡面隱約透出光亮。
王老鍾把油燈掛起來,指了指入口,對翟東水道:“它有五米長,爬過去沒事吧?”
翟東水道:“沒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