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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苑每發生一次匪禍,都是在清苑計程車紳財主腦門子上重重敲了一擀麵杖,倆眼直冒金星。
馬大帽子和另外八名陳家集的財主,還有其他遭受匪禍、家破人亡的人,以及到保定來避難的清苑財主都聚集到了市府黨部,一定要趙寅成給個說法不可。
馬大帽子哭的幾度昏厥,比如喪考妣還如喪考妣,那個慘勁就甭提了。
當日,一個土匪拿了一張紙,讓馬大帽子寫出藏錢的地兒,說只要有一處不對,就殺他全家。
一旁,院子裡站著百十號陳家集的民團團丁,只不過這會兒他們手裡拿的不是長槍短槍,而是鐵鍬搞頭。
鑽天風這股綹子的名號已經創出去了,字號響噹噹的,信譽卓著,吐個吐沫都是個釘兒,說話絕對算數。
這群爺爺至少能在他們家折騰五天,什麼東西找不出來,為了全家的小命著想,馬大帽子不敢隱瞞,把藏錢的地兒全都寫了出來。
那可是馬家三代人的心血啊,就這麼沒了,馬大帽子能不哭死過去嗎?
馬大帽子如此,另外那八位一點也不必馬大帽子好哪兒去,他們也一樣哭的如喪考妣。
他們這樣,自然又勾起了其他遭禍害的人的傷心淚,而其他的財主呢,雖然現在還好好的,但兔死狐悲,也一樣止不住的熱淚盈眶。
堂堂的國民黨保定市府黨部,成了眼淚的海洋。
這個哭啊!
六十章 騎兵營
好不容易把這幫遺老遺少弄走,趙寅成都快暈過去了。
**到處興風作浪,他忙都忙不過來,現在因為土匪和這幫混蛋,**他幾乎都顧不上了。
什麼事兒能比剷除**重要?可現在,他一點轍都沒有,不管不行。
回到辦公室,坐在大辦公桌後的椅子上,趙寅成閉著眼睛,直喘粗氣。在他面前,站著警察局長江蘇豐和清苑縣長趙江輝。
這兩位,模樣比趙寅成還慘呢,趙寅成光腦袋疼,而他們,除了腦袋疼,還特緊張。
好半晌,趙寅成睜開眼睛,冷冷地道:“你們一個是清苑的縣長,一個是警察局長,你們說說,現在該怎麼辦?”
兩位的腦門子又開始往下淌汗。
別說,還是趙江輝腦子轉得快,他道:“趙書記,卑職有個法子不知能不能行?”
趙寅成道:“你說說看。”
趙江輝道:“只要這股土匪真在清苑本地,那就一定能查的出來。”
那麼多人,搶那麼多東西,又沒有山寨,能藏哪兒去?所以要查,一定能查的出來,這誰都知道,可問題是,怎麼查?誰去查?
趙寅成自己清楚,問題還有一個核心,因為**,他不可能下死力去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