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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不可開交,就差鬧進這皇城裡邊了。”
工部尚書一聽自己被點名,忙出列跪下,這青州運河往來商船不多,更何況天寒地凍的,工部沒有人願意前往,便隨意往下吩咐了一通,未再過問,也不知這摺子誰呈上去的,想了想,道,“太傅大人,下官當時想了法子,只是下了幾次雪,冰面還沒鑿開,那雪又成堆積上來,下官實在沒法子了,至於那些商人,都是野蠻頭子,不講道理的人,著官兵驅趕恐嚇一番自然就老實了。”
許硯行聽著他那一番胡編亂造,沉聲道,“本官怎麼聽說工部的人這一個月都在衙門裡,你們是冬眠不成?如今國庫尚虛,開春後,駐守在邊疆的各大軍隊按例都要派發軍餉,這銀子,你們來出?”
工部尚書低下頭,顫聲道,“是下官失職,是下官失職。”
許硯行冷冽的目光掃下來。
底下其他大臣暗自吸了一口氣,不敢動一下。
“一個個都辦事如此敷衍了事,這大事辦不好,各州縣芝麻一點小事也要統統都上報,各工各部莫不是連一點小事也要本官替你們拿主意?若是如此,本官看還是都撤銷了,免得最後養出了一群廢物。”
“太傅息怒。”大臣們被他說得臉色紅透,跪地齊聲道。
許硯行近到龍椅前,俯下身,“陛下,這事您看怎麼辦?”
小皇帝擺擺手,“許愛卿看著辦吧。”
許硯行這才直起身,站在高階之上,不緊不慢道,“工部尚書辦事不力,翫忽職守,免去尚書之位,並且接下來兩個月,給本官親自去守青州運河。”他走下來,看了眼其他人,又繼續道,“本官方才扔下來的那些摺子各位大人可要收拾好了,尋出自個的事來,三日之內若是辦不好,誰再敢草草敷衍,那便直接罷職,順便,這年兒也不用過了,收拾收拾行李去同他一道守運河吧。”
一番話嚇得眾臣臉色大變,紛紛道,“下官遵命,下官遵命。”說完便匍匐在地,趕忙在那雜亂的奏摺裡翻找著。
從大殿出來,著手收拾了這群大臣,許硯行只覺一口氣順通了,他抬手在眉間揉了揉,轉身往御書房走去。
途中經過藏冊局,他看了眼牌子,隨後進了去,嚇得裡邊正在打盹的值班小太監瞬間從夢裡清醒過來,搞不懂這太傅大人怎麼會來這裡,這裡是什麼地方?眾太監宮女們入了宮,都會對其身家底細盤查一番,記載成冊,稱作名冊,這裡就是收管這些宮人們名冊的,值班太監看他目光在那些書架上掃著,忙問,“太傅大人,您要找誰的?奴才給您找。”
許硯行長指在桌上敲了敲,朝他道,“一名喚作阿婉的宮女,本官要看她的名冊。”
“您且等等,奴才這就去找。”
良久,都不見那值班太監過來回話。
許硯行抿唇皺眉,這是他開始不耐煩的徵兆,那邊值班太監翻了許久都沒有找出來,看著外邊氣場極低的那位,大冬天的他不禁出了汗,他抬袖擦了擦,這才矮身走過去,小聲道,“太傅大人,您是不是記錯了?奴才找遍了,沒有看到這阿婉的名冊。”
男人臉色沉下來,“她是衡陽宮衛太妃身邊的大宮女,本官看是你這奴才沒有好好看管,在搬移時遺漏了。”
值班太監跪了下來,急道,“奴才冤枉,這些名冊這段時間都沒動過――”小太監忽然想起一事來,恍然大悟道,“太傅大人,奴才想起來了,前日宮裡放了一批年滿二十五的宮女出去,您不知道,這但凡出了宮的,那名冊都是要銷燬的,您說的那位,指不定也逢此日離宮了。”
“這次的事由誰負責?”
“尚總管。”小太監又忙道,“太傅大人,要不奴才去請他過來?”
回應他的卻是許硯行摔袖而去的背影。
小太監癱坐在那裡,神情恍若還在夢裡。
許府。
屋裡點了暖香,燻得人暈暈沉沉,許硯行倚在桌案前,腦海裡反覆出現那日阿婉大聲喊住他,說這些年,多謝他的照拂。
大概是時日有些久了,許硯行也記不清自己有照拂她什麼,或是有,那初衷又是什麼。
他喚了肖參進來,“去找找看她現在何處。”
肖參聽不懂,問了一句,“大人,您說明白點,誰在何處?”
許硯行沒說話,將手邊不知何時寫了字的白紙扔了過去。
肖參看著那上面大大一個婉字,頓悟了一會,又迷茫了,“阿婉姑娘不是在宮裡面嗎?”他嘿嘿笑了兩下,“大人,您想見,小的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