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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沉,第一次和鄭娥板起臉來,顯出幾分不悅來,“總之,只要我在,一定不會叫你有事的。”
鄭娥眨了眨眼睛,對上蕭明鈺那雙黑沉沉的眸子,到底還是沒再說什麼,只是把頭埋在蕭明鈺的懷裡,小聲的應了一聲:“好啦,以後都不說了。”她仰起頭輕輕的用舌尖在蕭明鈺抿著的薄唇上舔過去,軟聲求懇道,“你彆氣了……”
蕭明鈺的臉到底還是板不長——他總是沒法子在鄭娥跟前生氣的。他長長的嘆了一口氣,抱著鄭娥,輕聲道:“以後別說死不死的了,真的很嚇人……”他猶豫了一下,還是輕聲道,“我以前就夢見過幾次,嚇得我好幾天都沒睡好,都要氣死了……”
鄭娥一雙明眸睜得大大的,烏黑的眼睫微微上揚,黑白分明,眸光如水。她極認真的看著蕭明鈺,眼中似還有幾分的疑惑和不解。
蕭明鈺卻沒再解釋下去的意思,那些個噩夢早已被他遺忘的差不多了,如今更是連提都不想再提起。他把自己的下顎抵在鄭娥的肩窩處,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嗅著那雲鬢間的幽香,感覺著她溫柔的氣息,急促的心跳這才慢慢的平穩下來。
很早很早以前,他曾經夢見過鄭娥好幾次,有她落水的場景,也有她面色蒼白的躺在病榻上早逝的場景……初時只是懵懵懂懂,有些不太明白,後來再夢見便越發覺得氣恨起來,氣恨起夢裡無能的自己——比性命還要重要的愛人,夢裡的他怎麼能如此疏忽,怎麼能沒有把懷中的人守護好呢?
那種失去的痛苦,他是真的、真的不願再去品嚐。
蕭明鈺很快便轉開話題,親了親鄭娥的面頰,笑著道:“這兒風景不錯,等回程路過這裡,咱們再試一回吧?”他和鄭娥眨了眨眼睛,意味深長。
鄭娥面頰漲的通紅,猶如染著霞光的嫩葉一般顏色濃豔。她咬著唇瞪了蕭明鈺一眼,氣哼哼的鼓起雙頰,就像是炸毛的小貓咪一樣的小聲叫了一聲:“才不要!”
那麼丟臉的事情,她剛剛一定是腦子壞了才會答應,才沒有下回呢!
蕭明鈺不置可否的挑了挑長眉,那映著夕光的側臉在一片山水的襯托中,猶如出鞘的長劍一般,帶著一種極鋒利的俊秀姿儀。他低著頭,輕輕的吮吸著那微微嘟起的紅唇,緩緩的把舌尖探入進去,猶如沙漠中渴求甘露的旅人一般急切而又耐心的汲取著一絲絲的甘甜。
鄭娥與蕭明鈺到峨眉金頂峰的時候,恰是六月二十日,再過兩日便是鄭娥的生辰。蕭明鈺想了想,找到了鄭娥父母當年所住的故居,叫幾個侍衛仔細的打掃了一番後,便把隨行的東西一起搬上山,準備在這裡暫住幾日。如此,他們也能夠在山上替鄭娥過一回生辰。
鄭娥倒是有些不好意思:“這左右荒無人煙的,要是真要留下來,那些侍衛還不知道要怎麼安排呢。”
鄭娥父母都不是那種追求享受的人,對於他們來說,隱居追求的便是平靜安寧。他們想要的木屋不需要多麼大或是多麼奢華,只需要堅實牢固,看著簡單樸素些便好。故而,這間木屋只有一間房,僅夠鄭娥與蕭明鈺休息,狹小的廳房裡也塞不下那些個隨行的侍衛。
蕭明鈺倒是已經想過了這個問題:“沒事,讓他們在邊上搭個帳篷便好了。”
“這兒臨近山頂,這麼大的風,在外頭睡帳篷多不好啊,”鄭娥想了想,便道,“要不然就留三個侍衛下來就好,讓他們廳房裡擠一擠,其餘人都去山下候著便是了。”
蕭明鈺仔細一想倒也無事——他們這一路十分小心,倘若是那些個上不得檯面的人,估計連山都上不了,更不可能對他或是鄭娥下手。而且,廢太子的事情才剛過去,便是有那些個居心叵測、有能力行兇的人估計也不敢在這種敏感時候動手。所以,就算只留幾個侍衛,應該不會出什麼事情。反正鄭娥左右都是呆在他身邊,倒也沒什麼大危險。只是……
蕭明鈺眉頭蹙了蹙,垂頭貼在鄭娥耳邊,小聲道:“真要叫他們留在廳房?”他壓低聲音,低沉的語聲好似一根纖細的羽毛輕輕的撓著鄭娥的耳朵,“這屋子這麼小,他們三人擠在廳房裡頭,我們晚上可怎麼辦?”
鄭娥有些不明所以,眨了眨眼睛,問他道:“什麼怎麼辦?”
蕭明鈺也學著她的模樣眨了眨眼睛,眉目俊秀,薄唇微微上揚,原本凜然的弧線在他這微微一笑間顯得柔軟起來。他的聲音緊緊貼在鄭娥的耳廓邊上滑進去,彷彿是含著唇齒之間,帶著說不出的旖旎和纏綿意味:“……你就不怕他們聽見什麼?”
他的聲音微微有些啞,就像是細小的沙子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