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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會忘記。
這簪子是自己彼時剛剛穿到這小姑娘身上時,得到的東西。那時她對這些寶石髮簪寶貝得要死,連睡覺都不忘抱上幾根……這根簪子因著用料貴重,造型精美,她很是喜歡……只是自己笨手笨腳。竟然將其中一顆弄上了劃痕,怎麼也去不掉。
當時她很是心疼,身邊的莫舞便取了簪子。z…z…z…c…nz…z…z…c…n
而之後……就發生了那起事件。
莫舞如同人間蒸發,簪子自然也隨她而去,不知去向。
她原本已經遺忘了這髮簪。卻在這刻看到,不由記起……這髮簪此時出現,意味著什麼?蕭湘抬了眼,正迎上徐惠飽含深意的眸子。
“徐充容……”她略一沉吟,決定單刀直入,現下她也沒有心力糾纏了,“這簪子你從何而來?”
徐惠便是一臉壓對寶的笑容:“看來公主是識得簪子地了。”她又向前行得一兩步,壓低了聲音,“這件東西……來自吳王殿下那裡。”
啪!
蕭湘的心頭像是有什麼碎開。震得她幾乎站立不穩。
彼時幾幅畫面不斷在心頭閃現,像是有什麼要連線在一起,卻又斷開。她急促的大口喘氣。緊盯了徐惠:“說地詳細些!”
徐惠菀爾一笑,抬手輕掩了唇角。顯得閒適優雅。與前幾次和蕭湘見面的急燥完全不同。她亦看向蕭湘地雙眼,彷彿洞悉了她心底所有的想法。
蕭湘剎時覺得有些不爽。向後退了一步,別開眼。
徐惠也不以為意,泛了笑,輕道:“最近方得了幾許好茶,公主可有興趣與吾同品?”她作了個邀請的手勢,卻沒等蕭湘應答,徑自向著御花園的方向去。
姿態甚高。蕭湘不由苦笑,她最近似乎流年不利,倒黴的事情一樁接一樁地找上了她。就連徐惠,竟然也對自己擺起了譜……看來得找個時間去燒燒香。
唔……不過燒香或許也沒有什麼用,她已經將佛家的高僧誘拐而走,佛祖不記恨她已經是萬幸,哪裡還會保佑她呢?
要不成立一個拜上帝教?
一路雖是胡亂思想,她卻也行動優雅,完全不復當初那被裙子絆倒的樣子。時間果然會改變一個人,無論是思想,還是行動。
就連習慣,都可以改變的……嘆。
眼前便是御花園,此時正是牡丹的花期,花園裡花團錦簇,一眼望去恍若花海。紅如火,白似雪,黃燦金,碧連玉。
徐惠並未取那觀景亭,而是將茶席放在一片樹蔭之下,此處視野遼闊,涼風習習,倒也怡人。更重要的是,四周都沒有遮擋,根本藏不住人。
蕭湘暗自點頭,她應該是要同自己說什麼,怕給旁人聽了去。好在她早已經揮退左右,連徐惠也沒有帶侍女出來,只獨自一人。
兩人一前一後,在茶席上坐下。
茶席上只有一壺已經泡好的茶,而且……蕭湘用手背碰了碰茶壺外面,已經冰涼。也不知道泡了多久,看來果然只是藉口。
“徐惠沒想到公主竟然如此平易近人。”徐惠倒也直接,一面為她面前的空杯注滿茶,一邊緩緩開口,“與名小宮女都能聊的如此盡
她言詞間充斥調侃,讓蕭湘地心頭升起一股火氣。她原本就已經夠委屈,這會還要受她的氣,蕭湘冷哼一聲,也顧不得許多,起身便想走。
徐惠極識人眼色,更知輕重緩急,她連忙阻攔:“公主莫怒,我不過是開個玩笑。”她抬手拉了蕭湘,“這茶是極好,涼了之後口感更佳,公主還是飲上兩杯罷。”
蕭湘也就臺階而下,又緩緩坐了下來。
“那宮女是武媚。”她一口飲盡杯中涼茶,似是不經意的開口。
“我知道,遠遠地就看見了。她的樣子,我可是永遠不會忘記。”徐惠一聲冷哼,臉上滑過一抹恨意。
看來這徐惠和武媚之間,倒是有著故事。蕭湘心中暗自記下,面上卻是不動聲色,抬頭道:“徐充容……那簪子?”
徐惠彷彿這才憶起此事,點了點頭,輕聲道:“這簪子是一名喚莫笑地侍女之物。那侍女……嗯,是吳王殿下在屬地王府裡地。”
蕭湘身上又是一僵:“你又從何得來?”
徐惠半垂了眸子,幾句話便將來由交待的一清二楚。原來她孃家有名少年,前陣子去了趟吳王屬地,在遊玩之時,與一女子相識……這簪子便是那女子所贈地定情信物。
一來二去,東西便到了徐惠的手上。
當年那簪子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