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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寧伯府。
阮十七直奔秦王府,等了小半個時辰,陸儀才陪著秦王,散了朝回來,看到阮十七,似笑非笑打量著他:“我正要找你。”
阮十七心猛的往上提起,看懷慈這神情,事情不對,那小丫頭告狀……不可能這麼快,出什麼事兒?不管了,他辭了行,趕緊走,今天就走!
“你在臺州,砸了半條街?”陸儀上下打量著阮十七,阮十七一臉乾笑,“咱們這麼多年的朋友,你還不知道我?哪有這本事?是柏家那小子,仗著人多勢眾,懷慈,我來找你,是……”
他得趕緊告辭趕緊走!
“你們府上老爺子寫了信過來,說你肯到京城備考春闈,他十分欣慰,讓我看著你,好好備考。”陸儀截斷阮十七的話,慢條斯理道。
“我來,是跟你辭行的,老父老母年歲已大,我不能久留在外,得趕緊回家盡孝了,一會兒就啟程,你不用送了。”阮十七一聽這話不對,扔了一句,拱了拱手,轉身就要走。
“十七叔,你還是回去安心準備明年的春闈吧,咱們多年的交情,我的手段你是知道的,從現在起,沒有我的許可,不許出京城,否則,”陸儀看著阮十七,笑容溫和,“我就在侍衛處放張桌子,讓你在那兒溫書習學。”
“哎!懷慈,你這是什麼意思?你……”
陸儀不等他說完,轉身就走,“我一堆的事,有什麼話,你去找阮氏說。”
“哎!你!”見陸儀說走就走了,阮十七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連連跺腳,這是誰在坑他?
第330章 多想
隔了一天,楓葉送了個花梨木圓筒到永寧伯府,轉了江延世的話,他家爺說,得了幅畫兒,送給九娘子賞玩。
嚴夫人對著那密密封了一圈的大紅封漆,數了一遍一個接一個蓋滿封漆,清晰無比的宜靜宜緩四字小印,看了一刻多鐘,吩咐蔓青拿著,送去了明萃院。
李夏轉圈看著封漆上的印記,宜靜宜緩,這是他祖父的告誡,還是他對自己的告誡?不管是哪一種,這枚小印,都應該是他自用把玩的。
李夏拿過裁刀,一點點挑開封漆,從花梨木筒中,倒出一個卷軸,卷軸上,縛著瑩潤無比的田黃小印。
李夏解下小印,印底刻著宜嗔宜喜四個字,刻痕清晰,凸起上印泥新鮮溼潤,李夏伸手指點了下印底,鮮紅的印泥從印章上,店到了手指。
李夏轉著小印,看了片刻,放下,拉開卷軸。
卷軸不大,是一幅畫,疏風朗月,遠山清淡,正中一個少女閒閒安坐,側著頭,帶著隱隱的笑意,神情專注,酡顏長裙輕柔明媚,耳邊那串珊瑚耳墜,那一點紅,豔麗而飛揚。
李夏呆看了半晌,找個地方掛起,退後幾步,怔怔的看出了神。
她從來不知道,自己能好看到這樣。
呆看了半晌,李夏拿下卷軸,鋪到桌子上,畫上一角,印著一方宜嗔宜喜的章,畫下角,宜靜宜緩的印章旁,寫著乙卯中秋四個字,字跡飛揚。
這是江延世的畫。
他的畫,他的章,他的字。
好半天,李夏慢慢嘆了口氣,慢慢捲起卷軸,縛上那枚小印,裝回花梨木筒,吩咐端硯將木筒鎖進廂房那隻大箱子裡。
九月初五寅正時分,秋闈放榜,李文山親自擠到最前,高舉燈籠先看五經魁,一眼看到最上面寫的最大的李文嵐三個字,激動的眼淚都下來了,急忙放低燈籠再往下看,看到幾乎最後李文櫟三個字,高興的忍不住哈哈笑起來,趕緊往外擠。
李文山還沒回到永寧伯府,嚴夫人等人就已經得了報喜,嵐哥兒得了頭名,她隱隱約約是有幾分預感的,倒還好,老二這回能考中,她是真沒敢多想,得了信兒,再三問實確定了,只覺得心裡一陣熱辣酸澀。
她三個兒子中,老大最會讀書,卻早早斷絕了仕途,老三松哥兒最不會讀書,現在老二能考中舉人,以後就算走了恩蔭的路子,有個舉人的底子,一個從三品總能熬到的……
小長房,也算有個勉強能支撐一二的了。
嚴夫人心情複雜的忙個不停,先吩咐李文櫟給他爹寫信報喜,再讓李文松往姚家霍家嚴家黃家唐家諸親戚家跑一圈報喜,一邊讓人散賞錢,一邊嚴厲約束家下人等,不可輕狂,不可得意的過了……
李家二老爺李學珏還沒來得及高興,就差點被郭二太太撓出個三花臉。
她家林哥兒,照她的意思,今年無論如何也要下場考試的,是李二老爺凡事都和她逆著,不讓林哥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