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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嫡幼子,他們家論嫡庶,另有規矩。陸家還有個規矩……”
李夏的話戛然而止,隨即笑道:“越說越遠了。這一陣子盯緊陳江手裡的案子,還有刑部那邊。”
郭勝答應了,垂手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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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日上三杆,阮十七往刑部轉了一趟,從周尚書那裡領下了徹查大獄走失犯人這樁差使,回到自己那間小屋,一連串兒吩咐下去,小吏們忙的腳後跟踢到後腦勺,阮十七卻拎著他那根嵌寶馬鞭,帶上北海南海等十來個小廝,上馬直奔陳府。
陳府幾個門房看到一群馬狂風一般捲過來,一個怔神,等看清楚是阮十七等人時,那群馬已經衝到臺階前,門房們嗷嗷叫著,再要關門,已經來不及了。
衝在最前的南海一隻腳踩上馬背上,從馬背上直接縱身躍上臺階,一腳踹開大門,將幾個正圓瞪著眼睛推著沉重大門的門房撞的摔成一團。
南海的小廝探身抓住南海那匹馬,跳下拴好兩匹馬時,阮十七已經將鞭子甩的啪啪響,大步流星衝進了大門,小廝急忙跑幾步,跟在圍在阮十七身邊那群虎虎生風的小廝後面。
昨天下午阮十七衝到李家二房,一頓鞭子將郭二太太抽的生死不知的信兒,早就傳的陳府上下無人不知。
陳家的規矩比李家二房強太多了,一眾下人僕婦即使有心看熱鬧,也是一個敢跟上前的也沒有,只亂跑著往各處報信。
昨天聽說郭二太太被打的生死不知,胡夫人就一晚上暈過去了好幾回,陳眙守著阿孃,驚恐的做了一夜噩夢。
陳家老夫人馬氏也不知道罵誰,總之痛罵了一頓,又安排指揮了一頓,一大早就到了胡夫人院子裡,一是看看胡夫人怎麼樣了,二是她得過來看著,她倒要看看,姓阮的敢把她這個老婆子怎麼樣!
陳省的爹陳安慶在禮部領了份閒差,今天自然是告了假,陳省當然也沒敢出門,守在家裡,準備頂門立戶。
聽說阮十七來了,就守在離胡夫人院子不遠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