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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看出來,這裡看看,那裡瞧瞧,看到山門外,在離戲臺不遠,一個賣絹花兼教梳頭的婆子旁邊,停了步。
看了片刻,往後退了幾步,看向鑼鼓喧天開始暖場的戲臺,饒有興致的看著一會兒暖場的帽子戲,轉著摺扇,接著往前晃著看熱鬧。
走出十來步,阮十七回頭示意南海,南海急忙上前幾步,阮十七低低交待道:“剛才那個賣絹花的梳頭婆子,看見了?盯緊。”
“爺放心。”南海眼裡亮光閃過,抬頭看了眼他家十七爺,滿臉仰慕,他家十七爺真是目光如炬。
阮十七圍著四個戲臺看了一圈熱鬧,打了個呵欠,百無聊賴的往廟裡回去。
“看出來什麼了?”
阮十七剛從旋轉樓梯上露出頭,陸儀就看著他問道。
“呵!小爺也太心急了吧,我就是逛累了,回來……”阮十七話沒說完,仰頭看到陸儀那一臉的鄙夷,後面的話就咽回去了,這塔上可是連個坐的地方都沒有。
“那邊,”阮十七用摺扇捅著陸儀,示意他看第二座戲臺一側的梳頭婆子,“就是個尋常賣絹花教梳頭的婆子,賣的絹花什麼的,很別緻,梳頭的手藝也極好,我就是覺得,這梳頭婆子,進出可是方便得很。”
“讓人盯著了?”陸儀微微眯眼,努力想看的清楚些,不過離的實在太遠了。
阮十七一幅這還用說的表情,斜了陸儀一眼,沒答話。
陸儀揚聲叫了白大虎上來,吩咐道:“跟承影說一聲,看看廟會上有多少賣絹花的,教梳頭的,都盯住。”
午後剛過沒多大會兒,南海一溜小跑進了北帝廟後的小院,兩眼亮閃的稟報道:“十七爺,小爺,十七爺讓盯的那個賣絹花教梳頭的婆子,和一個十六七歲,長相清秀的小妮子說投了機,小的聽那婆子和那小妮子說,等她今天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