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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相當的可怕,這樣的事他聽的多了。當然,這位郭先生就更可怕了。
“從我教他割喉嚨那會兒起,胡磐石就揪著我不鬆手,非得跟著我不可,磐石這名字是我給他起的,姓胡是他自己說的。
我也挺喜歡他的,看到他頭一眼,我就覺得他才是我親弟弟。我就帶著他,兩個人一路……說是乞討回到的紹興,其實一路上什麼都幹。回到了紹興,我去郭家認祖歸宗,把他安置在離郭家族學不遠的一間小廟裡。”
郭勝往後靠在椅背上,臉上笑容溫暖,看來這些回憶對他來說,十分愉快。
“那幾年,我在郭家族學唸書,他就在紹興街頭打架。這夯貨,教他讀書認字,他說我是在生割活剮他。”郭勝錯著牙,隨即又失笑,“就是愛打架,特別能吃,那幾年我拼命讀書,一多半是為了能拿到月考獎的錢,能多拿多少就拿多少,好能把他餵飽。
郭氏族學裡,每個月考一回,月考頭一名,獎五百個大錢,連著三個月考頭一名,就給一兩銀子。大方得很。”郭勝看著徐煥,解釋了一句。
徐煥想著胡磐石那麼高的個子,和精壯的身板,嗯,這喂的夠飽的。
“後來我考過了童生試,一個月能從族裡領到一兩銀子的筆墨錢。一兩銀子不算少了,至少,夠送他進武館了。
紹興有不少武館,我和他一家家的挑,挑了家功夫最好的,把他送到了武館裡。他認字不行,學功夫這上頭,極有天賦,不到一年,武館客客氣氣把他送出門,交的錢都退了不說,還給了他二十兩銀子。”
“怎麼還給了二十兩銀子?”徐煥驚訝。
“磐石面憨,心裡鬼得很,他覺得他連半年都沒學到,就學無可學,還成天在武館裡幹這個活那個活,一年交的這十五兩銀子學費,太虧了。轉心眼想把學費銀子要回來,開不了口,就在武館裡揍人,經常失手把人打傷,在武館切磋傷了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