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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會天天抱著你們,別人都不能碰一下。”
兩個孩子都忍著淚,過了一會,傾喜才說:“孃親真好看,元洲和孃親一樣,這裡都有紅紅的點。”她摸了摸自己的額頭,有些委屈,頓時就哭了出來,“就我沒有,是不是因為這樣,孃親才不願意要我的?”
“有的,只是你還沒有長大,等你長大之後,也會有的,你現在年紀還小呢,等長大之後你也會有的。”陸持將她抱起來哄。
可傾喜突然來了脾氣,在陸持的懷裡面哭得喘不過氣來,小臉都漲得通紅。陸持哄了很久,她才抽抽嗒嗒地問:“那孃親為什麼不要我和弟弟?”
陸持想到沈棠臨走時的那一幕,有些說不出話來。沈棠性子軟,那樣的情況下,寧願將孩子留下也要離開,想必是恨毒了他吧。
他再開口時,聲音已經是沙啞難聽,“你們孃親有很重要的事情去做,等她將事情做完之後,就會回來看你們。”
“那她什麼時候回來,我很想她。”
“會回來的,不回來,我就帶你們去找她。”陸持說。
“好,那你答應我的。”傾喜伸出手指頭,要和他拉鉤。
陸持將手遞了過去,心裡面在想,她應該也想看見兩個孩子的吧。
——
第二日陸持帶著兩個孩子去了安延府,晉國一行便住在安延府上。不過陸持倒是早早打聽了,此次晉國來人中有福親王和兩位皇子,而女眷中過來的只有兩位皇子妃。
他們來得倉促,提前並沒有準備拜帖,是以福親王並不知道他將兩個孩子也帶了過來。
陸持進來的時候,福親王正坐在首位上,大皇子和二皇子坐在兩側。三人臉上皆是沒有多少表情,氣氛莫名有些凝重。
兩個孩子本就有些怕生,敏銳查覺到這些人不歡迎自己,便拽著陸持德的衣角往他的身後躲,只敢伸出一個小小的腦袋往前面看。
福親王一滯,看了一眼兩個孩子之後,收斂了渾身的氣壓,看向陸持,不輕不重地“世子爺今日怎麼過來了,這就是那兩個孩子麼?倒是挺乖巧的。”
真要是說起來,沈棠應該是像福親王多一些。
福親王雖然已年近半百,卻沒有多少的老態,帶著文人特有的文雅和清高,看上去倒是隨和得很。可大皇子在晉國也是一等一的人物,此刻坐在下方卻是被完全壓了下去,可見傳聞中福親王手段過硬所言非虛。
“孩子同皇子妃投緣,一直鬧著要過來,希望沒有叨擾。”陸持說話,身邊的兩個小廝便捧著堆到半人多高的錦盒過來了,“這是我特意準備的一些禮物,還請笑納。”
“我們在這邊自然是什麼都不缺,勞煩世子爺費心準備。”福親王笑得讓人如沐春風,卻沒有一個人上前將禮物交過來。
他轉頭同一個丫鬟說:“去後面將兩位皇子妃請過來,說是來了貴客。”
這貴客自然不是指陸持,若今日他不是帶著兩個孩子過來,只怕連安延府的門都進不來,福親王哪裡還能這樣好聲好氣地和他說話。
沈棠是他唯一的女兒,他一聲不吭遠離魏國本就是對她虧欠良多。兩年前他將人找回來,還沒來來得及高興,就見她奄奄一息得病倒了。忙著將她的身子調養好之後,女兒便拉著自己的手,求他不要問往日發生了些什麼。
他自然不願意戳人的傷口,應承下來,可在背地裡讓盛承宣調查一番。
盛承宣只說沈棠這些年過得不如意,受了苦才被找回來。
他做事一向穩重,福親王自然是相信,直到元洲病重的訊息傳到晉國,沈棠忽然昏厥之後,福親王才覺察出不對勁來。
重新找人探查一番,他才曉得自己的女兒這些年到底經歷了什麼。他本該如珠如玉對待的女兒,因為他的過錯,卻被人待成草芥一般,隨意輕賤。極度自責之下,他對著伯恩王府的怒火更甚,誓要替沈棠這些年受到的的委屈全都討回來。
至於孩子,他盛居正的外孫外孫女,豈能流落在外。
他親自來魏國走一趟的原因,出了存了替沈棠出氣的心思,更重要的是將兩個孩子帶回去。
想著,他面上的神情放緩了幾分,將視線放在兩個孩子的身上,“這就是傾喜和元洲麼,過來讓我瞧瞧。”
兩個孩子躲在陸持的後頭,傾喜怯生地看著他,元洲沒什麼表情,只是鑽著陸持的衣角不肯鬆手。
他們都乖巧地行了禮,可誰都不願意往前面去。
福親王看著陸持的眼神極有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