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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還好?”
陳大夫愣了愣,用眼神詢問萬嬤嬤,見人沒什麼表情,給了一個模擬兩可的答案——“暫且無礙”之後就匆匆走了。
話才說了一半,其餘的情況沈棠一概不知,反而讓她更加焦急起來。她怕陳大夫去的晚了,小姨現在還在危險當中,或者是醫治的過程中,又出了什麼意外。
她最最怕的還是陸持不守信用,昨夜發生的事情就像是她夢中的一個虛幻,說到底陸持骨子裡就是一個自私冷血的人。他恨著小姨,因為先王妃的事情。
先王妃是病逝,但有傳言說,當初先王妃在病中的精神尚可,也是天妒紅顏讓人早早地走了,可這中間的齷齪的腌臢事兒誰又說得清楚。而顯然,陸持認定了這件事情和小姨有關係,就是中間做了手腳害了人,她又能夠怎樣?
到底是年紀小,還沉不住氣,去求了萬嬤嬤一次。萬嬤嬤依舊是冷著一張臉,說這件事情要等世子爺做決定。
沈棠沒反駁,紅著眼坐在窗邊的暖榻上等著陸持回來,誰知道沒有等來陸持,倒是等來了老夫人院子裡的人。
漣漪是老夫人一手教出來的,原本想送到聽松院子照顧世子爺的起居,裡面就含了開臉丫鬟的意思。誰知道前頭才進了聽松院,後腳就被送出去,狠狠地在眾人面前丟了次臉。
可她也是個厲害的,回了老夫人的身邊像個沒事人一樣繼續照顧著,因著那點子愧疚,老夫人對她有些不同。
她穿了一身寶藍色的裙襦,俏生生地探頭,見到沈棠之後用帕子捂著嘴驚撥出聲,“前些日子我瞧著還好好的,怎麼現在受了這麼嚴重的傷。現在也快年底了,老夫人得知姑娘回來了,還想著說要接姑娘去見一面呢。”
“大夫剛來過,說現在還不能動彈呢。”萬嬤嬤解釋了一聲,“世子爺出去的時候,還特意囑咐了,讓她在院子裡待著呢。”
“老夫人派了人在前院等著呢,世子爺一回來也過去。”她曉得萬嬤嬤是不好說通的,就轉臉問了沈棠,“姑娘可還撐得住,老夫人是個喜好熱鬧的人,不過是尋你過去說幾句話,也花不了多少的功夫。”
話說到這個份上,沈棠也明白,老夫人鐵了心的讓她去一趟。只是她不明白,怎麼唯獨叫了自己。
她低著頭應了一聲,萬嬤嬤也不好多說,給她換了一身衣裳之後,讓婆子抬了小轎,一行人才往老夫人的院子走去。
郝氏透過窗戶瞧一眼,轉過去對老夫人說,“現在的姑娘家可真是金貴,這麼點的路也要叫小轎抬著。就算世子爺偏幫著,好歹是來見長輩的,也未免太沒規矩些的。現在聽松院只有萬嬤嬤一個管事的嬤嬤,有些事自然顧及不到。“
她的話轉了一圈,才說出了自己的目的來,“要不再挑選一個穩重的婆子,過去搭把手的?”
老夫人今日穿了一身絳紫色褂子,上面的繡著仙鶴蟠桃,用“福”紋滾邊,通體的華貴倒是將身上的凌厲削減了些。
她雖已經年過花甲,眼神依舊是銳利的,只一眼便將郝氏看得有些心虛,不自覺地往後挪了挪身子。
“你若是有時間,就將後院好好管著。王爺前段時間不是又帶回來一個姨娘,可將人安排好了,我瞧著信芳院倒是挺不錯的。”
郝氏差點將牙都咬碎了。雲姨娘病了,她還以為伯恩王能夠消停一陣子,誰知道在外院又養了一個良家,最後還將人給帶了回來。她原本想裝了糊塗,老夫人卻想要那狐媚子住進信芳院。信芳院是什麼地方,離老爺的書房可是最近的,這不是擺明了在打她的臉。
老夫人瞧著她的樣子,又不知道她想到什麼地方去。郝氏這些年在王府倒是規矩,挑不出什麼大錯,可若是說多有手段卻是談不上的。不過是一個妾室罷了,抬進府中來既好拿捏,又能讓王爺暫時收心,博了一個大度的名聲,何必學了那小家子。
不過自己的兒子是個混的,老夫人心裡清楚得很,這也是她為什麼能忍著郝氏到今天的原因。
但她已經錯過一次了,到了自己孫兒的身上就不能再重蹈覆轍了。
她抬眼看著被人攙扶進來的小姑娘,問了一聲傷勢,見沈棠還要給她行禮,手一抬,“不必了,你既然受了傷就好好養著,我尋你過來不過就是想問你一些話。”
沈棠半彎著腿,也聽出了老夫人話裡不待見的意思。動作都有些僵硬,一時不知如何是好,還是丫鬟過來扶到一邊去。
“前段日子去什麼地方了,怎麼也沒有瞧見你?”老夫人端了一杯茶,只潤了潤唇,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