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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靜書一頭霧水。什麼叫“真會長”?
“待會兒我可得警醒著點,絕不能讓什麼亂七八糟的小子將你騙走了,”段玉山輕笑出聲,“不然回頭大公子要衝我急眼要人的。”
說著,兩人齊齊舉步,跟上前頭趙澈的步子。
“才不會,”徐靜書訕訕抿了抿唇,心裡亂糟糟的,抬眼看了看趙澈的背影,“他不管我了。”
先時在馬車上,她說了“不打算考國子學”的話過後,表哥就再也沒有理過她了。
段玉山不以為意地笑笑,隨口問:“你惹著他了?”
他畢竟給徐靜書當了半年的“二度啟蒙夫子”,加之這兩年雖見得不多,卻沒少聽趙澈說這小表妹的事,是以他對這小姑娘的乖順性子還是有幾分瞭解的。
乖得跟兔子似的,竟能將大公子惹得藏不住臉色,可真稀奇啊。
“嗯,惹著了,”兔子徐靜書求助,“玉山夫子,你說,我要怎麼做,他才會理我?”
段玉山信口胡謅:“你就往他跟前一站,撒個嬌,然後……哦,不行。”
他原是想說,這麼漂漂亮亮、嬌嬌甜甜的小妹子,只需往趙澈跟前一站,撒個嬌賣個慘,哪個做兄長的不心軟啊?說到一半他才想起趙澈如今還看不見,這撒嬌的威力就大減了。
“出了萬卷樓,你就不是一個靠譜的夫子了。”
徐靜書小聲嫌棄他的破主意,心道若能找主家商量一下借廚房用用,或許能哄一鬨?
就不知成王殿下好不好說話。
哎。
第二十九章
到了成王府後花園拱門外,平勝不便再跟; 便改由段玉山虛虛扶著趙澈; 替他引路。
此刻的趙澈臉色已然平靜無波,偶爾將臉偏向右側與段玉山低語幾句時; 嗓音也徐緩如常——
只是不肯搭理徐靜書而已。
徐靜書巴巴兒跟在他左手邊,幾次欲言又止; 卻都被他刻意的忽視悶得又閉上嘴。
那邊的段玉山瞧著她無計可施乾著急的模樣,心下不忍,笑著打圓場; 趙澈卻還是不大肯理徐靜書。
櫻桃宴設在後山; 穿過後花園又行一段通幽曲徑後才到。
途中自是遇到不少同來赴宴的人; 時不時就過來與趙澈、段玉山寒暄攀談一番。這種情形下徐靜書自然不好多說什麼,只能按捺住心中焦急; 乖乖跟在旁邊安靜如兔。
到了櫻桃宴設席處; 趙澈沒有再提帶徐靜書去見郭攀的事; 徑自領著她與段玉山一道去向成王見禮。
成王趙昂年歲約莫二十三四; 許是因為今日是在他地盤上的私宴; 沒見他有什麼盛氣凌人的皇嗣架子,始終和氣噙笑與人談笑風生。
賓主見禮後,各自落座。
筵席設在後山半腰的流觴曲水處; 沿著蜿蜒曲水單人獨席; 兩席之間的距離約莫半臂,分餐而食。
今日天氣好,初春晴光佐以青山秀水; 倒是風雅至極。
除成王自己外,在場就只趙澈一個趙家人。趙昂坐在主位,身為堂弟的趙澈當然就被安排在他右手座。
段玉山指了指趙澈右手邊的那個位置,向徐靜書眨了眨眼。
徐靜書感激地笑笑,走過去還沒坐下,先行落座的趙澈卻像開了天眼似地,扭頭“瞪”過來。
“玉山,”趙澈指了指自己右手邊的位置,示意段玉山坐這裡,“表妹坐玉山旁邊。”
徐靜書知他還在氣頭上,便老老實實挪到下一席落座,扭頭眼巴巴看著段玉山佔去趙澈身邊的“風水寶座”。
趙澈與段玉山一唱一和地同趙昂說著什麼,段玉山傾身湊過去些,半晌後似乎覺得難受,索性將桌案與軟席都挪了點,與趙澈幾乎要抵肩。
三人說得似乎很投機,面上都有笑意。
徐靜書胸腔裡冒著酸啾啾的泡泡,低頭瞪著面前桌案,在心中拎起段玉山摔來摔去。
侍者們開始上菜時,趙昂環視四下,揚聲笑道:“今日玩樂,不必拘禮,撒開了來。”
眾人齊聲稱謝後,便有人提議行玩“七響酒”。
“七響酒”是鎬京貴人們在筵席時的風雅游戲之一,其實就是對對子。擊鼓傳花停止時,最後那位接花人需對上主令者所出的題面,在敲木七聲之後若未能對上,便要從曲水中取一盞盛了酒的流觴飲盡。
宴飲助興的遊戲自是能鼓動氣氛,大家立刻踴躍開始推舉負責出題面的“主令者”,最後一致推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