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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所以。一隻手指來指去:“這個!這個!”另一隻手卻一直勾著梁嘯的手不鬆。
店主跟在後面,臉色一會兒白,一會兒紅。白是嚇的,劉陵如脫兔一般竄來竄去,店主很擔心她會打破什麼東西。看這架式,這不是一般人,門口那個劍士更是兇惡,打碎了東西會不會賠真是個問題。紅則是興奮的。看得出來,劉陵想買的東西還真不少。琉璃畢竟是奢侈品,遇到這個大主顧的機會並不多。
“等等,我要這個。”劉陵突然停住,指著一尊琉璃像,轉頭看了看梁嘯,臉色嫣紅,眼神靈動。“阿嘯,你看這個羽人像不像你。”話一出口,臉色便紅得像蘋果。相識這麼久。她還是第一次如此稱呼梁嘯。
梁嘯抬頭一看,原來是個丘位元塑像,不禁笑了一聲:“你說這是羽人?”
“是啊,你看他背上的翅膀。那就是成仙得道的羽人嘛。”劉陵轉過頭,盯著那個光著屁股,拿著小弓的捲毛胖小子,兩眼放光。“還有,你看他拿著弓箭,肯定是個神箭手。就像你一樣。我要買這個。”
梁嘯無語。你還真能聯想,明明是丘位元,你居然當成了羽人。
“這傢伙能射箭是不假,可卻不是什麼羽人。”梁嘯笑道:“他是西域大國羅馬神話裡的一個神仙,箭法是不錯,可被他射中的人卻不會死,當然了,也有可能生不如死。”
劉陵看著梁嘯,眼含笑意,像一隻小狐狸。“為什麼?”
“他有點像我們中原的月老,專管婚姻的。他有兩種箭,一種箭射中你,你就會墜入愛河,愛得死去活來,像個白痴。另一種箭射中你,你就會因愛生恨,即使是患難夫妻也會反目成仇,分道揚鑣。”
“是麼?那可真夠頑皮的。”劉陵眼珠一轉,又咯咯笑道:“你不打算瞞我了?”
梁嘯苦笑一聲:“翁主已經將我的底細打聽得清清楚楚,我又何必再瞞?不如坦誠以待,爭取寬大處理了。”他頓了頓,又道:“翁主,我不敢說算無遺策,但是我為翁主所做的謀劃,卻敢說出於至誠。還望翁主仔細思量。”
劉陵避開了梁嘯的眼神,臉上的紅暈漸漸散去。她悄悄的鬆開了梁嘯的手,全神貫注的打量著那尊丘位元塑像,過了良久才說道:“梁嘯,我相信你。不過,能否徙封,一要看我父王願不願意,二要看天子願不願意,這兩者都不是我能作得了主的。我只能盡一切可能去勸說。”
梁嘯點了點頭。劉陵說得沒錯,這件事能否成功,的確不由劉陵說了算。
劉陵側過頭,輕聲問道:“如果淮南徒封越地,你願意入我幕府嗎?”
梁嘯猶豫了片刻。他一直為劉陵謀劃,但是從來沒想過這個問題。如果淮南王徙封邊遠之地,避免了滅國之禍,他願意入幕府,從此替劉陵效命嗎?
他不知道,但是他很清楚,至少他沒有那種強烈的渴望。
沒等梁嘯回答,劉陵笑了笑。“我知道,你建功立業之心未泯,不甘心蜇伏於王府。沒關係,你可慢慢考慮,王府的大門隨時為你敞開。”
“多謝翁主。”
劉陵笑了笑,揮揮手,叫來店主,指指丘位元像。“這個我要了,多少錢。”
店主眉開眼笑,伸出一隻手。“郎君真有眼光,這尊羽人像是我的鎮店之主,原本是不打算賣的。即使郎君喜歡,那就一口價,五十金。”
“五十金,這麼貴?”劉陵皺了皺眉頭,伸進荷包的手也停住了。“要不這樣吧,你給我留著,我待會兒取了錢,再來取。”
店主的臉色立刻沉了下來,臉上的笑容也變得有些勉強。“看郎君是外鄉人?”
劉陵一怔,梁嘯卻皺了皺眉,眼睛一掃,見店後有幾個強壯的身影略隱略現,幾個沉重的腳步聲清晰可辯,頓時心頭一驚。琉璃是貴重物品,這個店主能在這裡開這麼大的店,不可能沒點勢力。客大欺店,店大欺客,這是要訛人的節奏啊。
他上前一步,將劉陵掩在自己身後,皮笑肉不笑的說道:“再外鄉人,也是我大漢的子民,能比你這飄洋過海的蠻夷還遠嗎?你是和竇去非有交情啊,還是哪家有聯絡?報上名字,我倒要看看是何方神聖。”
梁嘯雖然對會稽口音並不熟,但是他和王興等人在一起呆了一段時間,略知一二。他一下子報出了竇去非的名字,而且直呼其名,就是要告訴這位店主不要輕舉妄動。你有背景,我們也有背景。
店主的臉色遊移了片刻,強笑道:“郎君誤會了,我並不是這個意思。只是你們看了這麼久,耽誤了我不少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