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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行而來的還有他的兒子騶力,也就是梁嘯的四師弟。一看到梁嘯,騶力就深施一禮,如見親人。“大師兄安好?”
“還好,多謝掛懷。”梁嘯很客氣的還了一禮。
騶力有些興奮的向騶力介紹道:“父親,這就是我的大師兄梁嘯,他的射聲技精妙無比,我們師兄弟中,只有他能和師傅相提並論。他還曾經一箭射穿了猛虎的額頭……”
聽著騶力滔滔不絕的說梁嘯的戰績,徵氏兄妹很尷尬。那一戰,梁嘯幾乎是踩著他們的肩膀出名的,十幾個后羿營箭手被梁嘯等人射殺,連他們兄妹都險些死在梁嘯的箭下。
聽說梁嘯是桓遠的弟子,騶安也非常高興。他告訴梁嘯,景昭被擒,劉駒實力大損,現在手下只剩下三百多人,不少舊部都棄他而去,現在只有桓遠還忠於他,不離不棄。如果朝廷願意接受劉駒,相信劉駒一定會求之不得。
聽了騶安的話,梁嘯聽出了閩越權貴對劉駒的不滿。閩越、東甌本是一家,劉駒為了自己的私仇,鼓動閩越王攻擊東甌,對閩越和東甌都沒什麼好處。閩越人大概早就想趕劉駒走了。
大家相談甚歡,騶安最後答應,向閩越王進諫,建議他接受大漢的善意,休戰罷兵。
在等待騶安訊息的這兩天裡,劉陵和徵貳成了好朋友,兩人雖然語言不怎麼通,卻能借助手勢,說得熱火朝天。而騶力也基本上沒離開,陪著梁嘯等人遊覽東冶城,伴梁嘯一起練箭,向梁嘯請教一些射箭的技巧。也許是年齡相當,也許是桓遠一向嚴厲,騶力和梁嘯在一起的時候比較放鬆,領悟起來也快得多。
兩天後,騶安送來訊息,閩越王已經答應退兵。
梁嘯隨即帶著文書,在徵貳、騶力的陪同下,趕到桓遠的府中。
一看到梁嘯,桓遠就愣住了。“你……怎麼會在這裡?”
“我想師傅了。”梁嘯笑嘻嘻的說道。
桓遠哼了一聲,不以為然,臉上卻帶著幾分笑意。他指了指梁嘯,欲言又止,最後才說了一句:“小子,你可把我坑苦了。”
“是師傅教得好。”梁嘯一本正經的說道。他頓了頓,又道:“其實,這是大勢所趨。閩越再強,不當大漢一郡。之所以能獨存,不過是因為朝廷奉守黃老之道,不願意多事罷了。難道閩越還比南越強嗎?”
桓遠皺起了眉頭,沉吟不語。
梁嘯又道:“這次師傅出奇兵,由松江突入震澤,的確出人意料。不過,奇兵只能取一時之利,一旦朝廷發怒,發江都、淮南、豫章之兵,直搗東冶,又將奈何?一艘樓船就能打得你們人仰船翻,若是數十艘樓船齊發,你就算有天縱奇才,又能如何?”
桓遠歪了歪嘴。“樓船入不了海。就算勉強入海,也只能乘風浪小的時候。小子,海不是江河,不是你們駕馭得了的。”
梁嘯揚了揚眉。“師傅,我能請你出城一趟嗎?”
“幹什麼?想誘捕我?”
“師傅想差了。我只是想讓你看看我們所乘的樓船,也就是你們在松江口遇到的那艘樓船,只不過這艘船比你遇到的時候更強了。”
桓遠眉心緊鎖,有點疑惑。他打量著梁嘯,梁嘯的臉上不帶一絲笑意,嚴肅得像祭祀。桓遠忽然有點不自在起來,彷彿自己就是梁嘯面前的那一方神主。
“師傅,你說我想誘捕我,實在是太小看我了。”梁嘯放緩了神情,慢吞吞的說道:“我更希望能在堂堂之陣上擊敗你。你應該清楚,你雖然通曉兵法,可是和霸王相去甚遠。而今日之大漢,卻比當日的烏合之眾強上百倍,此消彼漲,就算霸王再世也未必能勝,何況是你?”
梁嘯吸了一口氣,再次說道:“你希望騶力的父親和徵側的父親一樣嗎?”
“師傅……”徵側拜倒在地,泣不成聲。“請師傅救救我的父親。”
桓遠的眼角抽搐了兩下,眼神緊縮。
“師傅,我之前就對你說過,之所以朝廷沒有派大兵征討,是因為太皇太后尚在,陛下不得自主。可是太皇太后身患沉疾多年,時日無多。如果你不能抓住這個機會,一旦太皇太后駕崩,劉駒再想封侯,可就是妄想了。我不敢保證下次我還會來,但是我保證朝廷的大軍一定會來。”
“你要去哪裡?”桓遠氣勢落盡,猶不肯放棄抵抗,只能以做作嘲諷的語氣來掩飾。
“匈奴才是心腹大患,這次回去,我很可能就要去北疆。”梁嘯一字一句的說道:“閩越只要不主動生事,在重創匈奴之前,朝廷是不會對閩越用兵的。可如果閩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