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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李廣為了救朝廷派來的貴人,與匈奴射鵰手對峙,後來被匈奴人包圍,險些全軍覆沒的故事。
“李將軍現在是未央衛尉,我是未央郎,就在李將軍麾下。”
謝廣隆跳了起來,又驚又喜。“你是李將軍麾下?”
梁嘯哈哈大笑,指著李舒昀等人說道:“不僅我是,他們都是。”
“你們真有福氣。”謝廣隆說道,毫不掩飾自己的羨慕。李舒昀等人則得意的昂起了頭。有了共同的話題。氣氛立刻變得融洽起來,很快就說得投機。
謝廣隆的抱怨並不是空穴來風,而是切切實實的難處。
雁門是邊郡,經常遭受匈奴人襲攏。每到秋季,漢民收穫的季節,也就是災難的開始。匈奴人乘馬而來,或多或少,少則盜竊。多入劫掠,漢民只能集中防護,又稱秋防。
謝廣隆等人扮成難民,出塞打探,就是要搞清楚今年匈奴人的情況。匈奴習俗,五月會於龍城,七月蹀林,統計一年的收成。一旦匈奴人今年的收成不好,秋防就要增加人手。
要想防備匈奴人入侵,不僅需要組織大量的邊民秋防。還要有名將鎮守。李廣、程不識等名將鎮邊的時候,匈奴人不敢輕舉妄動,更不敢深入,通常只是在長城外轉一圈就走。現在李廣、程不識都被調回京師了,邊郡無名將鎮守,匈奴人肆無忌憚,百姓就遭了殃。
謝廣隆沒有提雁門太守馮延年的名字,但是對馮延年的不屑卻是溢於言表,他甚至不願意提起馮延年,只是惋惜李廣的調離。還有前任太守馮敬戰死,特別是對蒼鷹郅都無罪被誅耿耿於懷。
“你在雁門很多年了?”
“我就是雁門人,不在雁門還能去哪裡。”謝廣隆嘆了一口氣。“我原本想憑從軍立功,以後也可以搬到內地去。現在看來,難囉。只能防守,不能主動出擊,哪一年才能攢夠匈奴人的首級啊。”
梁嘯和枚皋交換了一個眼神,會心而笑。
……
和謝廣隆喝了一頓酒,瞭解了一些情況。梁嘯意識到他們的這次任務不可能順利。五月已過,七月將至,這時候匈奴人有沒有興趣接待他們都是一個問題。
就這麼幹等?
幾乎沒有任何考慮,梁嘯和枚皋就不約而同的否決了這個意見。天子對他們的期望絕不會是被動的等待,而且他們也清楚,太皇太皇竇氏的身體一天不如一天,對匈奴之戰隨時都有可能開始,他們的時間很緊迫。
他們必須主動出擊。
枚皋再次找到了太守馮延年,要求安排謝廣隆做他們的嚮導。
馮延年無可無不可,很爽快的答應了。他只有一個要求,秋防之前,謝廣隆必須回到他自己的崗位上。看來即使保守如馮延年也知道大戰之時還是需要真正的戰士。
枚皋答應了。至於是真的答應,還是敷衍了事,只有他自己知道。
謝廣隆很快帶著二十名騎士來了。
這些人都是那天跟著他的部下,雖然不像那天穿得那麼破爛,但身上的衣服明顯也不怎麼樣。二十一人,只有謝廣隆有一身漆都快磨沒了的鐵甲,其他人都是皮甲,而且補綴的痕跡很明顯。
“你們的裝備這麼差?”
“沒攢下功勞,哪有錢換甲。”謝廣隆無奈的說道:“邊郡窮,連吃飯都成問題,鐵甲太貴,買不起。”
梁嘯和枚皋商量了一下,決定先去買一些裝備,再購買一些馬匹。出入草原,只有一匹馬是不夠的,除了馱給養的馱馬,最好每個人再配一匹戰馬。郎官們的坐騎都不錯,但都算不上真正的戰馬。
買戰馬當然是關市最合適。關市是與塞外胡人交易的地方,胡人沒什麼特產,馬匹是其中最重要的一項,要買馬,到關市最便宜。不過關市並不是每天都開,需要等。在此之前,梁嘯等人先來到善無城的集市購買其他物資。
善無城是雁門郡治,集市看起來規模不小,不過對於看慣了長安市的郎官們來說,這市場就不值一提了,連看的興趣都沒有,在謝廣隆的帶領下直奔目的地。
一進市場,梁嘯就將大行令王恢給他的那塊牌子取了出來,掖在腰帶裡。不認識這塊牌子的人不會注意到這塊竹片,但是認識這塊牌子的人一眼就能認出來。
進了市場,來到專門打造甲冑的鐵作,梁嘯發現了綴有長條鐵片的札甲。這副只有前後兩片的兩當鎧被擦得乾乾淨淨,掛在店堂的正中央,展示著店主的雄厚實力和高超技藝。
看到一大群客人上門,壯實的店主從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