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負啊。”
梁嘯一聽,暗歎一聲完了。李家父子最愛面子,被這句話一激,就算前面是刀山火海,李椒也要往前衝了。果不其然,嚴助話音未落,李椒就像打了雞血似的,臉脹得通紅,胸膛挺得老高。
“大人放心,只要大人一聲令下,椒必奮勇向前,死不旋蹱。”
“很好。這幾天,你們就多琢磨琢磨該怎麼辦吧。”
嚴助揮了揮手,示意李椒和梁嘯可以出去了。出了艙,被江風一吹,李椒有些清醒過來了,嘴角抽了抽,回頭看了一眼,悄悄地說道:“阿嘯,我是不是被他給騙了?”
“你現在才反應過來?”梁嘯沒好氣的說道。
“唉,我……”李椒懊惱的一拍後腦勺。“我只知道這趟差事不容易,可能要動武。可是我萬萬沒想到,這還沒見著敵人的面,先要對自己人下手啊。唉,這些讀書人太可惡了,打架不行,玩心眼卻是高明之極。”
“算了,你就別後悔了。陛下派你來,恐怕就是看中了李將軍的名氣。我們還是想想怎麼做吧。”
“嗯哪。”李椒無奈的點了點頭。“事到如今,悔也無益,只能硬著頭皮向前了。阿嘯,你可得幫我。這嚴助太壞了,我是真心鬥不過他。”
梁嘯沒時間和李椒扯蛋。早在長安,他就得到了劉陵的提醒,知道這趟差事不輕鬆。嚴助除了奪兵權的辦法之外,也沒什麼更好的辦法。危險固然危險,機遇也是大大的。如果能把這件事辦成了,相信在天子心目中的印象會得到進一步的加強。
梁嘯和李椒商量了很久,也沒想出個萬無一失的好辦法,只好走一步看一步。在此之前,他們能做的就是強化訓練郎官,不僅訓練他們的水性,還要訓練他們配合作戰的技巧,為即將到來的惡戰做好準備。
好在這些郎官相處日久,配合默契,各種配合戰術也都非常熟悉,倒不需要花太多的精力。
樓船靠岸,已經有會稽郡太守派來迎接的人在等著。來人叫王興,是會稽郡太守府的主簿,中等身材,面板微黑,也不怎麼強壯,只是眼睛看起來很亮,一看就是精明之人。
嚴助和王興認識,兩人一見面便談得熱絡。對嚴助持節還鄉,王興頗為羨慕,言語之間多有豔羨之意。似乎不想被嚴助壓過風頭,王興很快將注意力轉移到了李椒和梁嘯身上。
“李將軍以良家子從軍,百戰而至九卿,誠為天下楷模。”王興對李椒非常客氣,再三致意。“會稽邊鄙之地,雖不能得李將軍親臨,有李將軍之子護送嚴君至郡,越賊也必然望風而遁。”
嚴助臉上的笑容有些不自然。王興這句話明著是誇李廣,實際是暗諷他以唇吻得官,其實並無功勞。雖然知道王興是嫉妒使然,可嚴助還是不太高興。
秦漢重軍功,無功不能封侯,文士縱能舌動諸侯,文傾天下,和以軍功出仕的軍人相比,還是要略遜一籌。軍功封侯固然不易,可是又有哪一個文士是靠文章封侯的?
見嚴助臉色不好,梁嘯連忙打斷了王興的話頭。“王君,你從吳縣來,可知越賊虛實,郡中又是如何應對的,如今戰況如何?”
王興並不知道梁嘯其人,只看到梁嘯一臉稚嫩,卻儼然與李椒並肩,為諸郎之首,倒也不敢怠慢,連忙說道:“越賊來勢洶洶,竇府君、田都尉親率將士,奔波在前線,枕戈待旦,夙夜以興,是以聞說嚴君持節前來,也無法分身,只好派我前來迎接。至於戰事嘛,雖然危急,有竇府君、田都尉獎率將士,眼下倒還沒有土崩之勢。”
提到戰事,王興臉上的憂色更濃,他轉身看向嚴助。“嚴君,朝廷什麼時候才有援兵到來,打算調哪裡的兵,江都還是淮南?”
一聽這句話,梁嘯和李椒交換了一個眼神。不過,梁嘯眼裡是擔心,李椒的眼裡卻全是興奮。
王興這麼急著問援兵,甚至連丹陽郡都不提,直接問長江之北的江都和淮南,這是戰事緊張,有硬仗要打的節奏啊。
“這個……”嚴助猶豫了片刻,拉著王興進了艙,關上了艙門。過了片刻,艙內響起王興的驚呼:“什麼,沒有援兵?”話音未落,艙門轟然大開,王興急赤白臉的衝出來,一邊走一邊說道:“那我可不敢耽擱,必須立刻報與竇府君知曉。沒有援兵,我們撐不過月底。”
“王君請留步。”梁嘯不敢怠慢,橫跨一步,攔住了王興。
“留什麼步?”王興怒道:“家園不保,我哪有心情陪你們說這些沒用的閒話。快讓開,我要回去。”
嚴助趕了出來,連連給王興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