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盡殺絕。
“我怎麼敢騙翁主,絕對是真的。”梁嘯舉起手,又要對天發誓,不期然的想起泬水旁的那一幕,一時神往,不由自主的瞟了劉陵一眼。
劉陵見他舉著手,卻不說話,眼神還有些不對勁,頓時明白了。她傲嬌的哼了一聲,放下了車簾。
伍被策馬走了過來,擋住了梁嘯的目光。“江都市中有胡商?”
梁嘯還沒有回答,正在登車的嚴助接過了話頭。“江都市有沒有,我不太清楚,不過會稽市的確有些胡商。他們趁海船而來,不懼風浪,想來獲利頗豐,否則不會冒這麼大的險。不過,那些人命賤,可以以命博利,翁主千金之子,豈能如此。就算是驅使臣屬,也難免會讓人有與民爭利,重財輕人之譏。”
梁嘯沒吭聲。嚴助這話裡面帶刺,可他卻不會與嚴助當面辯論。就算辯贏了又如何?是非曲直,將來自有公斷。何況劉陵已經動身去會稽,斷不會因為嚴助這麼一句話就放棄。他的目的已經達到了,又何必嚴助爭一時長短,給人冒犯上官之嫌。
他不怕嚴助,但不想和嚴助一樣失了身份,因小失大。
……
由壽春南下,走了兩天,到達合肥,便棄馬登船。淮南有水師,乘坐戰船,沿江東下,是最快捷、最舒服的方式。在現在的鐵路得到發展之前,水運一直是運輸方式中成本最低的一種。
巢湖中泊有上百艘大小戰船,還有兩艘王室專用的樓船。劉陵去江都時坐的便是樓船。這一次東下,她再次邀請嚴助坐她的樓船。嚴助欣然允諾,梁嘯等人也一起登上了船。
梁嘯在江邊上長大,水性不錯,樓船對他來說和平地差不多。可是李椒等人卻不行,樓船還沒起動,剛剛被風吹得晃了兩下,他們的臉色就有些難看了。
“你們不會水?”
李椒雙手緊緊抓住船舷,臉色煞白,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哪裡還有空回答梁嘯的話,只是連連點頭,隨即又連連搖頭。
梁嘯轉頭看向其他的郎官,除了衛青外,基本上臉色都不好看,一個個拽著身邊最近的東西,不敢鬆手,再也沒有了策馬奔騰的英姿。有幾個乾脆就撲到船邊,哇哇的吐開了。
嚴助冷眼旁觀,有點幸災樂禍的感覺。這一路走來,他們之間相處並不愉快。嚴助看不起郎官們,郎官們背地裡也沒少嘲諷嚴助。
梁嘯心頭不安。他走到嚴助面前,拱手施禮。“大人,會稽與閩越之地應該也有不少大水吧?”
嚴助聽了,臉上的譏笑淡了。不管和與不和,他還要靠這些人保護呢,特別是在戰場上,如果這些人連站都站不穩,還有誰能保護他?
“不錯。”嚴助面露憂色。“會稽水道縱橫,坐船是免不了的,而且……都是些小船。”
船越小,越容易顛簸。如果坐樓船都吃不消,還怎麼坐小船?不用對方打,自己就先掉水裡去了。
“大人,屬下建議,藉著這段時間,對他們進行訓練,至少要讓他們解除對水的恐懼感。否則的話,一旦上了戰場,不僅無法保護大人,反而會成為累贅。”
嚴助眉頭緊皺,轉頭見不遠處伍被憑欄而立,神態自若,眼珠一轉,連忙上前向伍被請教。
伍被有些為難。“樓船士大多生長於江邊,水性是從小就熟悉的,訓練的主要任務是互相配合和水面作戰,這水性……怎麼訓練,而且時間又這麼短,倉促之間,恐怕有些困難呢。”
嚴助頓時傻眼了。
梁嘯想了想:“我也許有個辦法,如果大人同意,可以試一試。”
伍被很好奇。“你準備怎麼訓練?我們時間很緊,不可能一直留在這裡。”
梁嘯笑道:“不用留在這裡,只要請伍君多帶一艘樓船就行。另外,請伍君安排一些工匠,我想對樓船進行一些改造。”
伍被欣然答應。他們就在船坊裡,工匠隨時待命。他立刻叫來了幾十個工匠,讓他們聽梁嘯的吩咐。梁嘯把他們帶到樓船上,請他們將樓船住人的艙室進行改造,拆去其中的案几,加固密封,改造成一個長四丈,寬三丈,深一丈的游泳池。
改造並不複雜,工匠們只用了一天時間就完成了。往游泳池裡灌了七尺深的水之後,梁嘯請李椒把郎官們叫了過來,圍著游泳池站成一圈。
“脫!”
“脫?”郎官們大眼瞪小眼,面面相覷。
“沒錯。從這裡到會稽,大概有十天時間。在十天時間裡,你們必須學會游泳,才能適合在會稽的作戰。要學游泳,先要克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