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娃娃,眼生得很,到石裡來做什麼?”
第7章藏龍臥虎
“訪友!”荼牛兒滿不在乎的一揮手臂,側身就準備從里正身邊擠過去。里正輕笑一聲,一把揪住了荼牛兒的衣領,一腳將荼牛兒從里門內踹了出來。
荼牛兒四腳朝天的摔在地上,屁股幾乎摔成了八瓣,疼得齜牙咧嘴。他爬了起來,大罵道:“老殺才,為何偷襲老子,有本事你出來,我與你賭生死。”
里正卻毫不介意,不屑的撇了撇嘴。“就你這樣的小把戲,老子跟你賭生死,豈不是作踐自己。看你這身手,也就是街頭上學了點花把式,還不夠老子一隻手打的。等你正經學了武藝,再來找我較量不遲。”
荼牛兒哼哼唧唧的爬起來,又要往上衝,卻被梁嘯攔住了。梁嘯拱手施禮:“這位大伯,我們的確是來訪友,還請行個方便。”
“訪誰啊?”里正耷拉著眼皮,漫不經心的問道,卻依然擋在門口,沒有一點讓步的意思。“報上你們的姓名、住處。”
“我們是青雲裡的,我叫梁嘯,他叫荼牛兒,到石裡來找一個叫桓生的人,不知老伯可認識。”
“桓生?”里正沉吟了片刻,突然抬起頭,再次打量著梁嘯和荼牛兒。“你們找錯地方了,這裡沒有叫桓生的人,連姓桓的都沒有。”
“啊?”荼牛兒大失所望,拉著梁嘯就要走。“走,回去再問問,是不是他說錯了。”
梁嘯掰開荼牛兒的手,臉上的笑容更盛。“這位老伯,看你剛才的身手,應該是從過軍的吧?”
里正點了點頭,卻不說話,只是盯著梁嘯,臉上的笑容也不見了,眼神中露出些許不安。這些眼神都落在了梁嘯眼中。剛才提到桓生時,他就覺得這個里正的神情不對,現在更覺得這個里正有問題了。
“不錯,從軍十餘載,前年剛剛退役。”
梁嘯拱拱手:“不知老伯在哪裡服役,京城還是邊關?”
里正盯著梁嘯看了一會,忽然笑了起來。“小把戲,看你說話還有些條理,卻怎麼連這點見識都沒有。屬國臣民怎麼可能去京城和邊關。我在會稽戍邊。”
“恐怕不對吧。”梁嘯也笑了,帶著三分狡黠。“依我看,老伯不在會稽,會稽可沒有成建制的騎兵。”梁嘯說著,指了指里正略有些羅圈的腿。
里正臉頰抖了抖,笑得有些假,看起來卻有些猙獰。“我是將軍親衛,經常騎馬侍從。”
梁嘯話鋒一轉:“從軍十餘載,四肢完好,臉上連一道疤都沒有。若是親衛,倒也不是不可能。”
里正哼了一聲,皮笑肉不笑的看著梁嘯,背在身後的手捏了又放,放了又捏。
“可是老伯退役之後,卻什麼功勞也沒攢下,只能屈居里監門,不免有些奇怪。不知是老伯膽怯,逢戰必後,還是因為身份問題,有功難賞?”
里正眯起了眼睛,不緊不慢的說道:“小把戲,你有一雙好眼睛。不過,嘴巴卻不太謹慎。豈不知語出如箭,易放難收?”
梁嘯笑嘻嘻的說道:“要不這樣吧,老伯讓我進去找找桓生,我守口如瓶,就當沒見過老伯,如何?”
里正眉毛一掀,遲疑了片刻:“當真?”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里正點點頭,緩緩走進了里門內的門房,打了個哈欠,閉上了眼睛。梁嘯不敢怠慢,連忙拉著荼牛兒走了門。荼牛兒一邊揉著屁股,一邊敬佩的看著梁嘯。
“阿嘯,你究竟看出了什麼,居然讓這老頭這麼緊張?”
“別多嘴,趕緊打人家問問有沒有姓桓的住在這裡。”梁嘯低聲說道:“以前只知道這一帶魚龍混雜,沒想到今天就見識到了一位。你嘴巴緊一點,千萬不要說出去,壞了人家的行藏,惹來殺身之禍。”
荼牛兒摸了摸還有些痛的肚子,連連點頭。
兩人一連問了好幾家,都沒打聽到有姓桓的,更別提什麼桓生了。
梁嘯覺得有些不對勁,又特意問了幾個老者,還是一無所獲。荼牛兒還要再問下一家,梁嘯拉住了他。
“別找了,年輕人不認識還情有可由,連五六十歲,在這裡住了幾十年的老人都不知道,要麼是真沒有這個人,要麼是他們都不肯說。”
“為什麼不肯說?”荼牛兒一臉茫然,“難道我們像壞人嗎?”
梁嘯心道,你小子的確不像什麼好人。半邊臉腫著也就罷了,走路也沒個正形,每個人看你的時候眼神都有些怪怪的,要麼是畏懼,要麼是鄙視,連帶著我都被人掃